“噗!”
“噗!”
台下吐血声经久不息,倒下一片。
这么贱的操作,让部分人再也支撑不住,有不堪者生生昏了过去。
说好的浴血奋战呢?
说好的磨砺强者之心呢?
说好的酣畅淋漓呢?
说好的明知不敌呢??
这特么倒好,又是一指取胜,肯定又是请的托!
特么的有谁请托磨砺己身的?
还有他刚刚喊得“还有谁”那句话,听起来真是霸气十足,可是在这种场合,怎么就感觉那么贱呢。
“叮,恭喜宿主‘江离’出风头成功,奖励风头值三点。”
“叮,恭喜宿主‘江离’出风头成功,奖励风头值三点。”
“没人敢上台了吗?你们已经被我举世无敌的实力吓到不敢上台了吗?”江离等了一会儿见无人上台,催促道。
“我来,今日我非要教训教训这小子。”一名接近三十岁炼体九层的壮汉登上台,原本以他即将突破到筑基境的修为,不该以大欺小,奈何实在是被贱的忍不住了。
“竟然是他,他应该只差一线就能踏入筑基境了吧。”台下有人认出这名壮汉。
“好,这下那贱人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江离看向壮汉道:“来得好,你确实很强,强者之路上果然充满艰辛,但我武器大师贾克斯,绝对不会屈服,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就是要百战不退越战越勇,不管对手多么强大,我绝对不会退缩一步。”
台下众人听到此话,差点又一口鲜血喷出来。
“信了你的邪“。
“如果不是刚刚被他贱到,我差点又信了。”
“这小子太贱了,又玩老套路。”
“我怎么感觉这还是他请的托。”
“我也感觉他还会赢。”
就在众人还在议论之时,一辆豪华马车向城主府驶来,两排护卫一左一右护送。
“城主回来了。”有人呼喊一声。
我日,这老小子回来的真不是时候,这我是继续打还是不打?
刚刚欺负了他女儿,万一父女两人见面,那丫头告状怎么办?不可不防啊。
趁着大家都看向城主马车时,江离身形一闪,默默的跑了。
几个呼吸间,江离拐进一条巷子内,直接玩起了消失。
“咦?台上怎么就剩一个人了?”有人转头看向擂台,发现上面只剩下那名壮汉孤零零的站着。
“那小子跑了。”
“我去,真跑了。”
“说好的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就是要百战不退越战越勇呢?”
“说好的不管对手多么强大,绝对不会退缩一步呢?”
“我靠,人要脸树要皮,那小子前一秒还放下话,后一秒就跑了。”
“天下间竟有如此不要面皮之人,今日我算是长见识了。”
“定然是他自知不敌才跑的。”
“前面他说无所畏惧那段,我差点感动哭了,现在就这样跑了。”
“贾克斯,节操呢?”
……
江离的举动,无疑给在场修者的内心造成无法估算的心理阴影面积。
尤其是台上那位壮汉,好不容易拉下脸面上台以大欺小,结果就只是望了城主马车一眼,人就没了。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会跑?
人与人之间真的没有一丁点儿信任了!
城主自马车上走下来,向着府中走去。
就在这时,他瞄了一眼擂台,看到一名三十岁的修者站在上面,眼睛一眯道:“敢在招婿会上捣乱,来人,把此人抓起来。”
“是。”两名筑基境护卫走上前,出手擒向那名壮汉。
壮汉下意识反抗,可他面对筑基境修者,如何能反抗成功,一招就被按在了地上,脸贴住地面。
壮汉一脸懵逼。
怎么好好的就被打了呢?
一名师爷模样的中年人走上前,喝道:“大胆,本次招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二十二岁以上不得参加,谁都能看出来你已超过年龄,竟敢上台捣乱,给我将此人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噗。”
壮汉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大喊:“我冤枉啊。”
众人此时才反应过来,充满同情的看向壮汉,不过谁都没敢多言。
……
城主府中,一间闺房内。
“韦小宝……”
闺房之中,苏芷蝶轻轻念了一句,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苏城主赶回府中,事情已经有人通报,他想要见见这个出口成诗的少年。
不过通报是在江离做出三首诗后,一名护卫赶去禀报的,后面的事情城主并不知晓。
“人呢?”苏城主问关主。
“走了,都怪老朽无礼,没有耐下心听韦公子把诗念完就打断了他,致使他恼怒走了。”关主一脸懊恼。
“先生不必放在心上,我先去看看小女。”城主说完走向苏芷蝶闺房。
“爹爹,你回来啦。”看到苏城主到来,苏芷蝶为他沏了杯茶。
苏城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事情我都听说了,那小子着实可恶,为父定要将他抓回来教训一番。”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爹爹抓他干什么。”
“拂了我女儿的面子,还叫没有做错什么?”苏城主笑问道。
苏芷蝶解释道:“是女儿无理在先,他恼怒而去也在情理之中,爹爹从小就教育女儿礼仪道德,若是抓他回来,岂不是落得城主府有失公允的口实。”
苏城主爽朗一笑道:“好好好,一个狂妄小子,走就走了,只能说他损失一个天大的机会,我女儿芳名在外,就连刀王之子都来了,咱们一同去见见。”
苏芷蝶娇声道:“爹爹,出了这种事情,女儿现在不想见人,况且女儿早就说了,想要一直陪在你身边,还不想嫁人呢。”
“你这丫头,早晚都要嫁人的,为父好说歹说才让你答应招亲,都举行到这步了,还想退缩吗?”
“爹爹,女儿本就不想嫁人,是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就这么急着把女儿嫁出去啊。”
“为父也舍不得你,都怪你娘天天催我,你娘似你这般年龄,都和为父生下你了,为父也没办法啊,你娘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芷蝶见父亲都把母亲搬出来了,恐怕难以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