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叫花纭,这个名字也很好听呀,不过我之前从未在府上见过你,你是什么搬来的啊,没想到我哥还把你藏得严严实实。”宁安浅笑的说着一通她认为的事情。
花纭听的自己也笑了,“没想到你这个公主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你倒是像个邻家小女孩一般,好单纯。”
“是嘛,那就多谢嫂子夸奖了。”
花纭连忙制止着宁安的话,“这个嫂子二字可不能随便叫,我现在可不是你的嫂子,在王府里面这么叫叫也就罢了,可是不能在外面叫。”
“好,对了还没有问你老家在什么地方呢?”宁安有些好奇。
“姑苏,公主可有去过?”
“未曾去过,对了,初次见面,我送你样东西吧,呐。”说着就拿出了一样白玉兰花做的荷包,甚是精致。
花纭有些不好意思的接受道,“那就多谢公主殿下了,不如我也送样东西给公主殿下吧。”
一件上好的姑苏的绣帕,“哇,这绣帕的绣工好精致啊,这是苏绣?”
“公主好眼力,这确实是苏绣。”
“宫里的秀女们倒是不会绣的如此精致,也不怎么会去做苏绣的针线活,所以这个礼物我很是喜欢,多谢嫂子啦!”刚说完嫂子二字,她捂上自己的嘴,想到刚刚说完的话。
“我看着公主的岁数应该比我小许多,不妨叫我一声姐姐。”花纭缓解着尴尬。
“好啊好啊,花纭姐姐,这个称呼却是好多了,看这天都要晌午了,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宁安有些担心。
花纭也很是不解,“他不是去上朝了吗,想必朝中的事情应该很繁琐,所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吧。”
“应该是,听说哥哥是为了一个容华才上朝去的,我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但是也不禁替他们惋惜,好端端的就这么被有些人拿出来小题大做,唉。”宁安有些在替他们抱不平,是啊可能就是看着韩家在姑苏的力量有些阻碍到自己的大业了吧,真不知道这件事情会是怎样的一个结局,希望好人自有好报,那些有着无限欲望且不能控制的人,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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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苏溪正和皇帝对峙。
“此事我觉得有待从长计议,毕竟我也曾在姑苏待过许多时间,也是深知韩家的所作所为,儿臣敢用性命担保韩家绝对不可能是个阴险狡诈之人。”苏溪很是硬气的为他们做着担保。
李聃又出来凑热闹,“王爷这话就不对了,您虽然在姑苏待过一段时间,看着韩家在那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可这并不代表韩家不是装出来的,等到王爷您回到京城的时候,在暴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也未必不可,韩姝进到宫里面说不定就是韩家一手早就安排好的,好给韩家一个机会去行刺皇上扰乱超纲。”
“李大人,您可有十足的证据去证明您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如若没有,这件事情就不成立,不成立的话,韩家的罪名也会付之东流。”
“王爷,难道您之前没有看到过证据吗,姑苏的官员们呈上来的奏折上写的明明白白,就连许多老百姓也画了押,难道这还能作假不成?”
“这些东西怎么不能作假,李大人你说的谎话也太明显了点吧,韩家在姑苏城里帮助了多少黎民百姓,自己的府上还让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住,有时候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一心想着救助难民,城外的收缴土匪最起码有一半是韩家的功劳,这件事就算韩家的过失,那么也可以功过相抵了。”
“王爷您说的可有证据?”
“我就是人证不行吗,那李大人那边的证据呢?”
“自然是交给皇上圣裁。”
“李大人,您可曾去过姑苏,这姑苏的官员们怕不是都是您的托儿吧,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花纭要是嫁给你们家,那这姑苏花府也怕是会跟韩家如今的局面一样令人难堪吧。”
苏溪在朝堂上步步紧逼,毫不退让,生怕说漏了什么,对于这件事情,只有苏溪一个人肯站在韩家的立场,替他们辩解,要不是真的在姑苏待过几年,了解了韩家的行事作风,怕不是真的有心相助无力帮助。
皇帝也被这件事情整的脑袋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判断这件事情,“都给朕闭嘴,你们就不能消停会儿,子溪啊,朕知道你在姑苏待过几年,但是你要知道这件事情是在你回来的时候发生的,首辅说的并无道理,若是韩家一早知道你是王爷的身份,一直在隐瞒自己的行为怎么办呢,你又该做如何的解释?”
“可,这件事情而成还是站在韩家的,儿臣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苏溪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韩家,见他如此的坚定,皇帝也一时间也没办法。
“父皇,这件事情有必要搁置几天在处理了,不如派些探子出去,将韩家的种种都给打探一番,只要给他们点好处,我相信定会有人说实话。”宋子华呆不住的站了出来,替这场毫无只休的争吵给出了一个合理的建议。
就连太子也闲不住的附和,“这倒是个吧不错的建议,可是既然是派探子去打探,二弟可有人选?”
“臣弟倒是觉得,让父皇挑人去最好,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人选,就是让刑部的傅行知去姑苏一趟,这人办事很是利索。”宋子华回复道。
李聃随即应声和道,“傅行知,此人正合适,老臣也愿意举荐让他去。”
皇帝又想着问问苏溪的意见,“子溪你的意见呢?”
“儿臣同意让他去,此人虽平常有些古怪,不近人情,但遇到正经事还是很能办事的。”
“嗯,那就这么办了,刑部侍郎,传朕的旨意给傅行知,让他做好准备即刻动身前往姑苏,先把他们关进大牢,听候发落,退朝后各司其职。”
说着皇帝就先离开了座位,这件事情就此先告一段落,只待消息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