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赶忙出来,找到苏溪二人就换衣裳,有些疲倦的说道,“这婉婕妤可真是个狠人,她居然让那么多宫人跪在那里十个时辰还不吃不喝的,有人晕倒了就说是装的,还让人用冷水泼她们,我帮她收拾了屋子,可把我累死了。”
“噗,谁叫你非得去的,行了咱们该回去了吧,正好回去泡个澡,洗洗你身上的灰尘和汗臭味儿。”苏溪不慌不忙的吐槽着。
雁兰看着自家公主的汗直流,赶忙建议,“不如雁兰和公主把这衣裳换回来吧。”
谁知宁安摇摇头,“不用,这衣服都已经粘上我的汗水了,湿哒哒的,你呀就老老实实的穿着我的衣服吧,干净些。”继而看向苏溪,“你进去让那些宫女起来吧,怪心疼的,一天没吃饭了,顺便让太医看看吧。”
“好了,我这就去,你们先回去,我随后跟上。”苏溪嘱咐道。
“嗯嗯,哥哥最好了。”
“切,就知道你这丫头的鬼心眼是什么,快回去吧。”
说完,苏溪就往婉婕妤的宫里走去,他一进去就被这壮观的景象吓到了,他咳嗽了几声,有些人纷纷回头,知道苏溪身份的人,立马就开始参拜起来,“奴婢参见王爷。”
“起来吧,你们主子呢?”
在殿内的婉婕妤听到外面的声音,还未把脚踏出屋子,气愤的声音倒是先出去喊道,“哪个不要脸的又来?”
“是我,婉婕妤,许久未见,这脾气越发的见长啊。”苏溪调侃着。
婉婕妤一看竟然是苏溪,连忙改成笑脸相迎,匆匆的跑过去迎合道,“原来是王爷,王爷前来怎的不让人通报一声,好让妾身做个准备,你看这我也没有收拾,王爷还请快些进屋喝杯茶吧。”
苏溪全然不吃这一套,倒是硬生生的婉拒,“婉婕妤这语调转换的倒是挺快,不过我不是来喝茶的,这些奴才们婉婕妤可以放了他们了,毕竟你在这宫里训斥他们的声音隔着墙都能听见,再说了就算要在这宫里树立威信也不应该是这么个树立法。”
“王爷说的是。”婉婕妤一面附和着苏溪,一面给旁边跪着的人使眼色,告诫着,“没听见王爷说的话吗,还不快起来,都愣着干嘛呢?”
跪着的众人,纷纷站起,退立一旁。
苏溪见状,觉得还缺点什么,“还劳烦婕妤娘娘让他们离开,使其各自回到各自的事务所那里去,省得这宫里面人手不够,周转不开,对了,日后还请娘娘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毕竟这宫里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待下去的。”
“这件事情本宫自会注意的,王爷多虑了,王爷只需记得妾身今日是莽撞了些就好。”婉婕妤有些尴尬,像是在乞求苏溪能够忘掉今日的事情,毕竟也不是很光彩,若是这件事被拿出来小题大做毁了自己在后宫的前途可就不好了。
“今日之事,婉婕妤就当长个记性,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告辞。”
“恭送王爷。”
见苏溪彻底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心里面啊算是记住今日之仇了,“我警告你们在场所有人,今日之事谁都不准传扬出去,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周围的奴才自是不敢的,只好顺从着,应声答着,“是。”
“你们还不赶紧去忙,愣着干嘛呢,还要等着我一个一个请你们吗?”婉婕妤瞧着周围的人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便大吼着。
那些人赶紧忙活起来,生怕自己又被挨罚,纵然这次因为苏溪侥幸逃过一劫,可后宫着实不好待着,要想时时刻刻的保住自己的命,唯有在这里献殷勤。
**************
苏溪回到府上的第一件事便就是找到宁安,“宁安,你在哪?”
结果出来的却是雁兰,她早已换回了一件干净的婢女衣裳,看见苏溪上去就行了个礼,柔声笑道,“王爷回来了。”
“嗯,宁安呢?”苏溪不解的问。
“公主她刚沐浴完,正在房间里换衣裳。”
“好,等她出来就该商量着皇后的寿辰了。”
对于寿辰的事情,现在也没有些主意,“小姐,不妨尝尝这新作出的莲子羹?”眉妆端着一碗莲子羹就询问着自家小姐。
“哎?这莲子羹我倒是还未怎么尝过呢,不过眉妆,你倒是有没有想到什么主意对于此次寿宴啊?”
“眉妆哪里有什么主意啊,倒是小姐可曾有了什么法子?”
“我就打算跳舞了哼,反正我在姑苏的时候学的舞蹈也不是白学的,正巧江南那边的舞姿在京城这边估计很少见到,只要找一个不常见的就好,到时候再穿上我绣好的这衣裳便就圆满了。”
花纭一边说着一边得意,或许觉得自己在当时表现的很完美,“若是在当日叫不上我更是好的,对了可有苏溪的消息?”
“苏公子的消息来过一回,说是要编排个舞剧,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舞剧?有意思,这年头舞剧可不好安排啊,要是排的不好可就算大大的出丑了。”花纭带着调侃的语气,稍有些不信的调侃着。
眉妆则是在一旁笑了一声,“小姐,就看苏公子要排什么舞剧了,若是简单的定能排的很好,题材新颖的话,更是能博得眼球。”
“哟,眉妆,我真是没想到你脑子里装的东西比我还多,你说的也是,我现在满眼期待苏溪的大剧是如何呈现的。”
这不,苏溪这就叫上自家妹妹开始编排舞剧了。
苏溪先是想了个内容的大概,“这舞剧啊,讲究的是用舞蹈将故事完美的呈现出来,宁安我打算让你领舞,故事就讲天女下凡遇见情郎而后一生相爱最后却得不到的故事。”
“什么?这故事未免有些悲伤吧,居然还让我去做领舞。”宁安睁大了自己的双眼,满眼的惊讶。
“不行吗,再说了你身为一个公主,叫你做个领舞又怎么了,怎么不行啊?”苏溪带着嫌弃的眼神看着自家妹妹,有打算用激将法将这个位置给她,“莫非你怕你自己做不好,怕是在当日出丑下不来台面,所以才说的这番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我还真吃这一套,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把这个故事情节改改,要不然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