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苏溪把玩着手中的茶具,眼看着日子已然过去了好几日,归澈和南辞打探了许久也没有探听到这家商队的一些事情,只是回来乱说了一通,“公子,那帮商队只是一批普通的商队,说是来城进货的,并无其他。”
“那你们也不必在盯着了。”苏溪随心一说,放下戒备,现下的一切没什么可操心的。
南辞这次匆忙的跑进来,“公子,那批商队这两日便要出城去,听说还要要进宫面见圣上一次。”
“进宫?什么时候。”
“明日早朝。”
“我倒是开始好奇明日早朝的事情了,对了你们二人可有探到别的消息?”
归澈连忙开口,显得甚是高兴,“公子,属下倒是有一件消息想要告知,就是不知道公子想不想去听。”
苏溪摸摸自己的额头,“说。”
“就是花纭小姐近些天貌似有些不太好……”最后的三个字归澈说的抑扬顿挫,注意着苏溪的反应,可并无多大的变化,“公子。”
苏溪只是哦了一声,“她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她好不好我也不需要知道,日后你们无须在我面前说她的事情,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他的眼神永远是那么的让人感到害怕,归澈不再言语,毕竟自己也不想在公子面前费力不讨好,眼下南辞却问道,“公子,至于姝容华,您打算如何办?”
“她,她,先让她在宫里继续待着吧,至于驿站的人可有送回去?”苏溪抬头问道。
南辞回禀,“驿站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不知这次为何不让人去跟着?”
苏溪先是叹了口气,“这件事你跟着也没用,人被盯上了,就凭你们二人根本无法助他们脱离危险。”
“可是公子,咱们到头来不得试一试吗。”南辞询问。
“不用,天地之间,都有命数,所有的一切注定无法扭转,你们下去吧。”
归澈想了想问道,“公子您真的不再管花纭小姐了吗?”
“归澈,我看你是想到了管家的板子吧。”苏溪拿出管家来,希望让他有所收敛。
归澈自是冒着自己被打的危险,说道,“公子,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结没打开啊。”
“南辞把他带走。”
两人无动于衷,苏溪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像极了他们在审视犯人的感觉,“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南辞则是继续问道,“公子,我们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而已。”
“这不是你们应该关心的问题,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了,其他的另当别论。”两人还想问些什么,只听苏溪一拍桌子,“你们两个,是觉得自己平日里做的事情太少了吧,还是觉得你们平日里做的事情太多,多的可以让你们管我的事情,昂?”
“公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们这不是也很好奇吗,要知道,若是你们双方发生了误会的话,最好就是要说出来,毕竟解铃换需系令人嘛,然后大家一起解决,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们好像不太对付,所以,所以,公子,你还是听听我们两个的意见吧。”归澈有些弱弱的说道。
苏溪走到二人的面前,神色淡定,面无表情,“你们两个,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花纭的事情,你们不清楚,要知道,她现在是李牧的未婚妻,一年婚约未过我就得离她远一些,不能给她增添负担,若是中间出了任何的事情,就是怕不好解决,明白?”
二人再次无言,苏溪继续言道,“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花纭在房间里,漫无目的的看着一本又一本的书,“小姐,这一年的婚期怕是要到了,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眉妆在一旁好奇的问。
“我担心个什么,最后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嫁给李家做儿媳妇的。”花纭毫不在乎的回道。
眉妆倒是有些担心,“可是您不是喜欢王爷吗?”
“王爷,哪个王爷?”花纭明知故问。
“自然是苏公子啊。”
“你家小姐我郑重的告诉你,我不喜欢他,再说了他有哪点可以值得我喜欢,还不如我这本书值钱的人。”
“可是小姐,您欺骗不了您自己的心啊,在姑苏的时候虽说你们二人时常拌嘴,可如今在京城,你们就很少见到了,况且花灯节那日,我还看到小姐你……”说到这里,眉妆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知道再说的话小姐或许又免不了大哭一场。
花纭放下手中的书,柔和的语气缓缓说道,“眉妆,以后咱们要跟他断绝关系,切不可因为他乱了分寸,明白吗。”
眉妆则是不解的啊了一声,“小姐,这是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说了断绝关系就是断绝关系,这样对大家都好。”
“小姐……”
“行了,你无须再多说些什么,我心意已决,想必他也是这么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