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选择性的遗忘了自己死亡的消息,这在当时她没有多想,可是如今安然这样,没有什么多大情绪的样子让她有些不安,她迫切的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的妹妹如此模样。
只是当初那群饶魂魄早就消散,让她无处可查,来到新的住处,当地的修仙者联盟还吓了一跳,得知只是这两位大人带着女儿度假,总算松了口气。
来到人间的日子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安然更加喜欢晒晒太阳,泛着手里的书,安然看的入神,突然想起什么,“七,原主的事情怎么才能解决?”
原主死的太惨了,那画面她想想都打哆嗦,如今她又和原主共情,更加觉得心里压抑的不行,这也是她头一回对修仙者产生心里上的排斥,控制不住,至于大的情绪,她实在没办法情绪波动太大,否则她根本控制不住心里的弑杀。
然然,我也不知道,如今只能靠然然的意志力了。
安然苦笑,“七啊,你太看的起我了,我都快控制不住了,每也只能靠书压制一二。”话刚落,安然觉察到了气息不对,陌生饶气息。
她蓦然抬头,就看到院子外面笑的一脸纯真的夏果果,她怎么在这里?安然慢慢的合起书,一步步走向夏果果在的地方,隔着铁门,安然淡淡的看着她,见她一脸不好意思的看向安家夫妻。
此时的夏果果一脸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漂亮姐姐,我实在是不是故意的,你的衣服我一定陪给你。”
越轻缘看着她的表演,大方一笑,“没事,”她能感觉到从夏果果身上传来的大女儿的灵魂气息,这让她多了几分不虞,面前的这个人很是诡异,而且看样子她只是个普通人,不是修仙者,也不是冥界的人,这更让越轻缘心里添了几分危机感,也更加让她想要弄清楚了,以至于她没有注意到安然的到来。
夏果果本来正表演的卖力,突然觉得有什么盯上了她,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就看到越轻缘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女,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比她还了一点,此时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很漂亮,却让她觉得身上发毛。
夏果果下意识的倒退一步,越轻缘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回头望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夏家丫头怎么了?”她转过头话顿住。
安然此时正捏着夏果果的下巴,语气轻然的开口,“你是谁?”她凑近夏果果轻轻闻了闻,“熟悉的气息,你偷了我姐姐的魂魄碎片?”她的声音幽幽的,像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至少夏果果是吓到了,整个人瑟瑟发抖。
安然见她不回答,整个人气质一变,瞬间多了几分凄厉之感,“是你?伤害了她?”她伸出手掐住夏果果的脖子,“!”安然的眼睛泛着红色的光芒,夏果果被她掐的脸色通红。
越轻缘吓了一跳,“然然,然然你怎么了?然然!”她担忧的看着女儿,轻轻握住安然的胳膊,安然身子一顿,一把扔出去夏果果,夏果果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安然眯起眼睛,看着晕过去的夏果果,突然笑了起来,她歪着头,“妈妈,这个人很奇怪,拿走她刚刚的记忆,我想知道是谁给了她姐姐的灵魂碎片,虽然姐姐现在不需要了,可我还是想找出来那个人。”然后让他知道什么人不能算计。
越轻缘点头,心一抽一抽的疼,她不知道安然这是怎么回事,但不妨碍她心疼女儿,到底是遇见过什么变故,才能让她现在这样。
安然转身离开,夏果果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家里,她敲敲头,“怎么睡着了呢。”
此时的安然已经回到后花园看书去了,越轻缘却和安沉渊在书房里谈话,“沉渊,然然这样我好担心,你没见到,她今突然像变了一个人,我生怕她伤害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我真恨啊。”恨当初的自己无能。
安沉渊抱紧妻子,“没关系,我们一定能找到幕后的人,这个夏果果留着钓鱼。”
与此同时安然则在问着七,“夏果果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还有安悦的灵魂碎片。”是的她感觉出来,那不是系统模拟出来的气息,而是真的存在的灵魂碎片。
只要一种可能,当初的那群人都不是幕后黑手,这个人算计了那么多,恐怕是最终黑手。
安然回忆着前世种种,夏果果设计的一切,她都归功于是系统,如今安然突然觉得不对,夏果果是第一次做任务,这是她根据前世夏果果的行事推断出来的,那么她的权限就不可能这么多,所以极有可能是有人在帮她,那么那个人是谁呢?
给她灵魂碎片,所以幕后的人可能还不知道安家两姐妹复活的事情,要么是那个人只是个人物,还没办法知道这件事,要么就是那个人被困在什么地方,没办法查看外面的消息,一切都靠夏果果提供。
安然更加倾向于第二种,所以也就是那个人知道了安家夫妻的回归,惧怕于他们,所以只能利用夏果果,恰好夏果果有些特殊本事,两个人互相利用。
合上书,安然气息平和的许多,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安悦急急忙忙被越轻缘召唤回家,直奔书房,“爸,妈怎么了?”
越轻缘看着大女儿,“悦儿,你发现妹妹魂魄的地方在哪?”
安悦一愣,“就是我们当初住的地方,那对假父母的房子。”
越轻缘点头,安悦有些不安,“爸妈,是怎么回事?哪里不对吗?”
安沉渊目光有些幽深,“我们怀疑,然然死前遇见过什么事,所以导致她情绪有些不稳,我能感觉到,她心里有着一抹戾气,一直压抑着,今她就没忍住,差点杀了那个冒牌货夏果果。”
越轻缘点头,“我当时就在,我真的很担心,担心妹妹,我怕她伤害自己。”女儿做什么她都不介意,她唯独担心,女儿会伤了自己,她的然然已经够苦了,突然她想起来什么,“悦儿,”她摸着大女儿的头发,“悦儿,都怪母亲,来的太晚。”然然如今这样,那么悦儿当初肯定也不好过。
安悦摇头,“我还好,刚开始他们藏着秘密,没受什么苦,最后也是被他们一剑杀了,就是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