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阳城,刚刚落地安然就收到了北悦仙帝的传讯,接过传讯符澄华就向着家里而去,路上遇见一些弟子向他行礼,点点头,大步走向了宫殿,“爹爹,娘亲,我回家了。”
北悦仙帝目光柔和,疾步来到儿子面前,“来,让娘亲看看,我儿长大了,这离家多年,人都不一样了。”
澄华挠挠头,“遇见了几个朋友,学了很多东西,才发现以前的我太过真了。”
北悦仙帝点零儿子的头,“我儿哪里都好。”在母亲的眼里,儿子就没有哪里不好的。
东阳仙帝笑着摇头,“这次出门有什么收获?”
澄华笑着向父亲行了一礼,“儿子见过爹爹,这次出门认识了很多朋友,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对了,还有儿子似乎觉醒了一种神通,能辩善恶,这次帮了我很多忙呢,不然我可就被坑了。”
“哦?哈哈哈,好,好,”东阳仙帝哈哈大笑,他一直都知道,自家儿子被妻子护的过于单纯,如今有了这个神通至少可以避免接触那些心思不纯的。
北悦瞪了夫君一眼,“我儿,刚刚回来,陪娘亲话。”
澄华点头,扶着北悦仙帝出门,路上和北悦仙帝了许多有趣的事情,听的北悦仙帝是欣慰有骄傲。
平复下心情,和父母了一下闭关的事宜,澄华就开始长久的闭关,在浩瀚的星空里,澄华在游荡着,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他的神魂好奇的去触碰,啵的一声好像进去了一个结界,好奇的看着结界里漂浮着的宫殿,不知岁月,游荡在了一个满是奇珍异的陆地上,看着面前庞大的宫殿,澄华下意识的走了进去。
下一秒他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咦,旋地转间他明白了那是什么地方,神界是这样的吗?见识过瑰丽的更高界面让他的神魂有一种升华的感觉,感觉到修为的起伏,澄华吐出一口气,认真的突破。
空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北悦仙帝和东阳仙帝担忧的飞出洞府,看着面前的一幕,“澄华这是突破了。”
东阳点头,“莫担心,相信我们的儿子。”他握住妻子的手,给足安慰。
空的异像让整个东阳城都陷入喜悦,众所周知,一旦有突破,降甘霖对他们这些人来那可是大的好处啊。
洞府里的澄华沉稳的压缩着仙源,直到一股温和的气息传来,他睁开眼睛,大罗金仙成了,将准备好的东西拿出,开始渡雷劫,飞出洞府,他看着空,这一次闭关已然将近千年。
雷轰隆隆的劈下,澄华拿出琴盘溪而坐,悠扬的琴音传出,周身泛起温和的光晕,雷劫一片片的降下,澄华岿然不动,任由他向着自己落下,琴音挡住雷劫,吸收进琴声,慢慢的空中雷劫的声音和琴音相互辉映,弹奏出一曲特殊的曲调。
雷劫散去,百花齐放空开出朵朵鲜花,大朵大朵的绽放着,东阳城里的人仿佛闻到了花香,花朵渐渐散开化为甘霖落下,无数东阳城的仙人欢呼着庆贺。
澄华收起琴,笑着看向父母,“爹爹娘亲。”他已不是少年模样,精致完美的长相,添了几分华贵之气,站在那里通身的雍容气度像极了富贵锦绣里的公子,却不显的庸俗,犹如最浓墨重彩的画卷,让人忽视不得。
东阳感慨的点头,“大罗金仙,遨游四海,神魂经历过看过太多人生,有所改变才是大罗金仙根本,如此看来我儿资质极佳。”
澄华嘴角勾起笑,语气多了些温情,“无论如何,爹爹娘亲都是儿子心中最重要的存在。”他话落轻眨了一下眼睛,添了几分调皮神色。
北悦仙帝失笑,来到儿子身边,“我儿如此成就,娘亲很是高兴,”她拍着澄华的手,如今的澄华已经比她高了,突破大罗金仙会将身体调到最完美状态,如此看来她的儿子做的很好。
三人落在地上,澄华坐在父母对面,“这次待儿子巩固修为以后,要去寻两位好友,地榜要开了,儿也想去争一争。”
东阳点头,“好,这才是我东阳的儿子,有气魄,日后面对险阻颇多,切记无论何时,不畏艰难,不失傲骨,方能长远。”
澄华起身深施一礼,“儿多谢父亲教诲。”
澄华彻底巩固了修为以后就向着中心城而去,这里是地榜开启的日子,也是前世遇见李的地方,地榜十万年开一回,一开就是万年时间,万年过后自动关闭,在这万年期间突破的大罗金仙皆可入内与魔族一争,榜上有名,突破仙君以后自动回归仙界,彼时地榜有名者皆为地榜骄。
华丽的飞舟向着中心城而去,身穿银色大氅的男子立在船头,遥望远方,想着好友见面之时的惊讶,嘴角多了些笑意,慢条斯理的坐下,沏一壶茶,细细品着,他有些好奇,突破的江辞和清琉是什么性格,想要看看,神游四海的两人发生了什么变化。
手指轻轻拨动琴弦,弹一曲高山流水,回荡在无饶飞舟,果然琴音有友听,弹的才有意思,一曲终了,澄华收回琴,飞舟落地他脚步轻缓的走了出来,收起飞舟,在众人惊艳的目光里向着中心城而去。
刚刚踏入城门,就引起了注意,见他行走间漏出的衣摆的印记,已然猜出他的身份,观其气度不凡,一身雍容之态,有那曾经见过澄华的人猜出了他已然突破大罗金仙,截然不同的气质,让人丝毫不惊讶。
向着江辞的方向走去,停在一座院旁,挑眉,打出一道手诀,门缓缓打开,澄华含笑看着门后的紫衣男子,江辞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笑,“来了,进来吧。”
澄华颔首,走进大门,门关上,他多了几分放松,“你的变化很大。”
江辞不置可否,一双眸子流转奇异的光芒,若以前的江辞洒脱不羁,现在的江辞多了些邪魅肆意,整个人可谓是翻地覆的变化,有种狂傲在身上,一眼灼人。
江辞走在澄华身边,语气带着些笑意,“初见你时像是一个真的少年郎,如今再见,一身雍容华贵的气质,让我险些认错,若不是气息相同,真难相信,两个完全的的对立面是同一个人。”
澄华浅笑,“过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人生,再无变化,恐怕是止步于此了。”
上前就看到坐在一旁的清流,此时的清琉像是一块美玉,温润无暇,看人时如沐春风,澄华含笑坐在他面前,“当初的棋局还未分出胜负,今日可否再来一局?”
清琉莞尔,温雅一笑,“自然。”
江辞拿出珍藏的美酒,“喝吗?”他问着两位好友。
澄华接过,轻饮了一口,语气带着些赞叹,“你这儿的酒越发动人了。”
清琉摇头,“你知我,只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