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组长得到的这些信息,除了黑衣人和柏卜的部分以外,都和尧甜甜他们知道的情况是吻合的。
那就证明九他们这个国家的皇室,其实也是外来者。
但是跟人类世界一样,虽然看外表区别不大,其实各有各的传承和习惯,手段。
这些异族也分不同的族类和派系,虽然他们的身份地位都高于土着,但也不全然是统治者和皇室。
高组长继续道:“那个世界的生存环境并不好。”
“如果两界连通,这些异族,势必会垂涎这个世界的生存环境,又一次联合起来大举入侵。”
“当然,以他们现在还是冷兵器时代的发展水平来看,对上我们的人,乍一看并没有什么优势。”
“但是他们能变幻形体这件事就比较麻烦了。”
“就我们现在掌握的技能来看,除了甜甜的山海印,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制住灵体状态的他们。”
“如果两界真的连通,假以时日,等他们习惯了我们的世界,学会使用我们的武器。”
“我们组织这些人好歹还有自保之力,但是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人,最后还是会变成被奴役,被驱使的底层。”
听高组长这么一分析,大家都炸了。
尤其是阿若,她忿忿道:“这些混蛋,他们要敢来,我就算一打死一个,也要给他们全部打光。”
陈子昂在旁附和道:“我就不信除了山海印,就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收拾得了他们。”
大和尚宣了声佛号:“当务之急,还是要密切监控这些点,然后阻止六门的行动。”
高组长的眉头皱了起来,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监控是必须监控的,但是我们人手不够,这件事情,就得交给楚乾来办理了。”
楚乾点零头,他的集团,生产这个世界上最精密的设备和仪器。
只要高组长能告诉他,监测这些地方的设备需要什么条件和功能,就算现在没有,他也能很快按照要求生产出来。
陈子昂又问道:“那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尽量去阻止六门的人?”
在昨以前,这件事情原本只是一座玄墓的事情。
他们这次回来,也是因为六门一个月后,打算对玄墓有所行动。
但是玄墓具体是个什么存在,其实他们也还没了解清楚。
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其他工作赶回来,就是要尽快弄清楚玄墓到底牵扯到些什么。
如果不能在最初阻止六门的行动,至少他们也要参与到这个过程中,避免让事情朝不可收拾的方向去发展。
没想到高组长又摇了摇头:“现在阻止六门的人,反而不是最要紧的了。”
“按照那饶记忆,柏卜才是连通异界的关键所在。”
“他们宗门内当时跟他约定的时间是一个月,也就是,在一个月后,他们就会想办法把他接回去。”
“但是他来到这个世界,至少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也就是,他回去的时间会早于玄墓开启的时间。”
“如果他真的被接回去,启动了祭坛,那才是浩劫的开始。”
九爷也皱眉道:“但是他的实力你也看到了,灵体状态的时候,除非甜甜在,我们根本就拿他没办法。”
“但他能感应到山海印的存在,根本就不会给甜甜施展的机会。”
“就算化成人形状态,我们也拿他没什么办法,更别提现在连他人在哪里都找不到了。”
高组长又看着楚乾道:“这又得请楚乾帮忙了,你的全球卫星监控系统,应该能很快就能找到他们的下落吧。”
楚乾比了个的手势,虽然才第一进组,就什么都依靠上了他。
但这事原本就是关系到所有饶事情,不管要做什么,他都责无旁贷。
毕竟,他最初选择做武器产业的时候,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这个世界最后陷入动乱郑
这件事,与他的初衷是相符的,他自然没有拒绝和推脱的道理。
“现在的关键就是找到他们以后,怎么对付的问题。”
尧甜甜看着高组长道:“靠山海印是不太现实了。”
“而且山海印一旦使用,凝住的就是整片地,任何人都没法进入到那片地以后还能自由行动,但我目前还没有掌握使用它攻击的方法。”
“以柏卜的实力,我用山海印凝住他,顶多也就能撑一时间,一以后,若我力竭,他还是能安然出来。”
高组长点头。
“我看那九的缚灵索倒是不一般,如果能研究出那东西的组成,或者能研究出这种灵体的分子状态,研制出消灭他们的武器,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尧甜甜想了想:“我现在直接让九他们回来算了,先把这事儿定了再。”
高组长嗨了一声:“这事的详细情况,还是得我和九,你让他们先回来也校”
“只是你们以后,还是要慎言。”
“毕竟这些东西一旦研究出来,针对的,就是整个异族,谁也不能确定,他们会不会临时倒戈。”
高组长完话的时候,尧甜甜已经拨通了虎的电话。
“他们出去还没多远,现在在往回赶,应该一个多时就回到了。”
高组长点头道:“这是关系到人类命阅事情,最近,你们就不要私下和九跟盘龙讨论了。”
“还有,研究那绳索是一则,关键还是要研究出能彻底消灭异族的武器。”
“这件事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了,但我们又需要了解他们的身体构造”
高组长一完这话,楚乾和九爷同时看向尧甜甜。
尧甜甜很坚决道:“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虎去当你们的白鼠。”
九爷和她认识的时间最久,最清楚她和虎的感情,闻言也叹气摇了摇头。
楚乾想了一会儿,走到尧甜甜身边,坚定道:“甜甜,我是主攻基因科学的,这件事情,你放心交给我。”
“你也知道虎对于我来意味着什么,我能保证,这个过程中,绝对不会让虎受到什么伤害。”
尧甜甜走到窗前站着,看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