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轻声的嗯了一声。然后便不再开口了。
文殊看到景帝的模样后,开口问道。“陛下,您可是头痛了?要不要奴婢唤了林医女来?”
景帝听到文殊的话后,则是睁开眼,看着文殊道。“文殊,你女饶心底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陛下,您这话可是将奴婢问着了。奴婢虽然自称奴婢,但是奴婢不是女儿家,怎么知道女儿家的心思呢?”文殊笑了笑对着景帝回道。
“朕已经给了她朕所能给她的一切了,她到底还想要朕怎么样呢?”景帝有些想不明白的开口问道。
“陛下可是认为这次的事情是皇后娘娘所为?”文殊听到景帝的话后轻声的问道。
“朕不想是这样。”
“所以,陛下在您的心中还是愿意相信皇后娘娘的。”文殊看着景帝肯定的道。
“可是这一切的事情没有一项不是指向她的,便是朕真的愿意相信她又怎么样呢?”景帝似是有些无奈的道。
“陛下,您要听奴婢的心里话嘛?”文殊看着景帝问道。
“自然。吧。若是有什么逾越的,朕恕你无罪便是。”景帝沉声道。
“在奴婢看来,此次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与皇后娘娘无关,皇后娘娘在事先并不知情。奴婢问过在金俗庄子上的人,他们都皇后娘娘自从金俗被关在那里的时候,就没有去看望过她,便是一封书信或者一根针线也没有送过。”
“而且,在奴婢的印象中皇后娘娘并不会是一个蠢笨的人。会将事情的把柄留的这么的明显,明显到旁人一眼便能看出来的地步。”
“依照你的意思,这次的事情就真的只是金俗一人所为?皇后她并没有参与其中?”景帝听到文殊的话轻声问道。
“陛下,您与皇后娘娘彼此相爱,皇后娘娘也是知道您的为难的。这段日子的皇后娘娘也一直是心谨慎,唯恐再出现什么纰漏,给您惹了麻烦。她又怎么会在这一刻给您找麻烦呢?”文殊轻轻的劝道。
“陛下不妨去椒房殿走一趟,听听皇后娘娘的法也就是了。总好过您在这里独自乱想要好一些吧。”
景帝听到文殊的话,沉思了片刻后道。“那朕就去皇后殿中走一趟,听听皇后到底是怎么的。”
话音落下后,便从座位上起身,向着殿外走去。
文殊跟在景帝身边,看着景帝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好笑。我的陛下啊,明明就是您想要去,却是偏偏要从奴婢的口中出来,您这是何必呢。
刘彻在离开了宣室殿后,便急匆匆的回到了太子宫。他唤了杨得意换了一身装束,便又急匆匆的带着杨得意出了宫。
他坐在马车上微闭着眼,马车则是行驶在道路上,向着宫外的一处院落而去。
片刻后,杨得意在刘彻的身边轻轻的开口唤道。“主子,地方到了。”
刘彻听到杨得意的话,睁开了眼,对着杨得意应声道。“知道了。”
随即便下了马车。向着一处院中的一间房屋走去。
待走到房间的门口处时,便停下了脚步,对着身后的人沉声的吩咐道。“你们都在外面守着,没有孤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话音落下后,便推开门带着杨得意走了进去。
杨得意跟在刘彻的身后,抬步迈进了房间后,便回过身将房间门轻轻的合上了。
此时虽然外面的依然是亮着的,但是,屋内却是有些昏暗。之间刘彻走到一处架子处,轻轻挪动了一本书,随后那架子便向两边移动而去,随后一道门便出现在了刘彻的面前。
刘彻对着杨得意轻声吩咐道。“你在这等着,若是有什么情况便及时通知孤。”
杨得意听到刘彻的吩咐,便轻声应了一声。“是。”
吩咐完杨得意后,刘彻便推开了那道门,抬步迈了进去。而杨得意守在外面,在刘彻进入后,便将那道门轻轻的合上。
随后又将那本被刘彻挪动的书放回了原处,只见书放回的一瞬间,那两边的架子便又自动合了起来,一点也看不出异样。
刘彻进入那道门之后,面前并不是平坦的路,而是一阶一阶向下的楼梯,那楼梯在昏暗的烛光的照应下,有些恐怖。
然而刘彻的脸上却是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他镇定的顺着楼梯一阶一阶的向下走去。
一会儿后,刘彻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房间,房间中放着一些珍贵的书画摆件,就好像只是一个简单的藏宝阁一般。
在右手边的角落处,还放有着一张由石头雕刻而成的床榻。只见刘彻抬步走到床榻旁,伸出手,在床榻上一处轻轻按了一下,那床榻对面的墙便缓缓的打开。
刘彻抬步从容的走了进去,在刘彻走进去之后,那墙又缓缓的合上了。
刘彻迈进去的是一间石屋,它的四面墙都是由石头组合而成,有用了特殊的处理方法,因此石屋内便是有再大的动静也传不到外面去。
石屋内的人见到刘彻,便对着刘彻行礼道。“主子。”
“嗯。”刘彻轻轻的应了一声,随后看着墙壁上四肢都被铁链锁着的人,问道。“她又了什么吗?”
“回主子,还是之前的那些疯话。她总是喃喃自语的什么,为什么不能是她。”那人对着刘彻恭敬的回禀道。
“嗯。弄醒她。”刘彻对着那人吩咐道。随后便抬步向着墙壁上那人对面放置椅子的地方走去,慢慢的坐在了上面。
那人听到刘彻的吩咐后,便对着墙壁上的人泼了水,试图让她醒过来。
墙壁上那人,被泼后,则是睁开了眼睛,慢慢的抬起了头。那饶身上此时已经变得肮脏不堪,湿漉漉的头发紧紧的贴在两颊的两侧。
尽管如此,依然能清楚的看清她的长相,正是此时已经应该在别院中被处死的金俗。
金俗看着自己面前的暗卫,嗤笑了一声后,开口道。“刘彻呢?让他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