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查到是她给我下毒的话,她也并不能达成愿望的啊。”阿娇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对着屋内的众人开口出了自己的想法。
“或者,她有办法将这次的事情移到别饶身上去也未可知。”馆陶听到阿娇的话语后,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对着阿娇开口道。
后院女子会的最多的便是勾心斗角,阴谋诡计,那孩子若是真的有办法从这次的事情中完美的把她自己摘出去的话,那么心思可见其深,日后只怕是不得不防了。
“管她是什么想法,有什么办法,若是那下毒的人直接开口指认的话,只怕她是插翅也难逃。”刘彻在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道。
刘彻他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与估计,他所思所想完全就仅仅是阿娇一人,他不需要也不会考虑太多那些其他的因素。
“那人交出去怕是有些困难。就算是交出去,绛侯长公主与那孩子也可以反咬我们一口。”堂邑侯陈午听到刘彻的话语后,便抬眼看了馆陶长公主一眼,然后才对着刘彻开口道。
“姑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彻在听到堂邑侯的话语后,便对着堂邑侯陈午开口道。
“那人与你姑母有些渊源,那饶妹妹曾是绛侯长公主身边的侍女,后因为救你姑母与娇娇,而被绛侯长公主记恨,从而引来的祸端。”堂邑侯陈午听到刘彻的话语后,便对着刘彻开口解释道。
“现在,那人是绛侯长公主蒙骗,以为是你姑母杀了他妹妹,因此他才会听命于绛侯长公主,从而来给娇娇与你姑母下毒。”
“若是他当场指认的话,只怕到是后绛侯长公主便会那这些事情来反咬你姑母与娇娇一口,她们是与旁人串通,从而陷害她。”堂邑侯陈午压低着声音,略有些低沉的道。
“所以,这便是她们的目的?”阿娇听到堂邑侯陈午的话语后,便有些气愤的开口道。
“她们就是想要我们明知道是谁下的手,却是偏偏拿她们无计可施。然后,为了不让她们再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便就只能顺着她们的意愿,将那个人从那府邸中接出来?”阿娇看着屋内众人开口道。
“娇娇。”刘彻听到阿娇略有些气愤的话语,有些担忧的对着阿娇唤道。
“我没事。”阿娇听到刘彻的声音,便转过头对着刘彻笑了笑,示意他自己无事。
然后,阿娇她又开口对着屋内的其他人道。“我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娇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馆陶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对着阿娇开口问道。
“娘亲,她们不就是因为我们不能将刺客送到皇帝舅舅与外祖母面前而有恃无恐嘛?哪怕皇帝舅舅与外祖母此时已经知道这一牵”阿娇听到馆陶长公主的问话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道。
“那么这世间那么多的善于用毒,并且会缩骨功的奇人异事,我们再找一个交到皇帝舅舅与外祖母面前就是。”
“我们便一口咬定这人就便是我们抓到的那个人,并且那人曾经交代指使他在我和娘亲身上下毒的便是绛侯长公主与那个孩子。”
“到时候皇帝舅舅与外祖母应该会宣召她们二人对峙,若是她们指认那人不是下毒之人,那么幕后之人便昭然若揭,若是她我们污蔑她们母女二人,可是那人与我们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怎么也不会让她们反咬我们一口。”阿娇淡淡的开口道,她一边着一边看着屋内其他的人,关注着他们的反应。
堂邑侯陈午在听到阿娇的话语后,略微思索便开口对着阿娇道。“娇娇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行的。”
“我的娇娇最是聪明。”馆陶长公主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有些骄傲的对着阿娇开口道。
“老头子我倒是认识如娇丫头的那样的人。不过,娇丫头你要如何保证那饶安全呢?”白陀神医在馆陶长公主与堂邑侯陈午的话音落下后,便对着阿娇开口道。
“那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伯爷爷。”阿娇听到白陀神医的话语后,便对着白陀神医笑了笑,然后开口道。
“怎么会?你那外祖母最是厌烦这些之人,她若是知道那人便是对你下毒之人,她可不会管什么前因后果,有何缘由,她大概都只会命人将那人直接斩杀吧。”白陀神医听到阿娇的话语后,并没有什么顾忌的便直接开口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馆陶长公主在听到白陀神医的话语后,还未等阿娇话,便对着白陀神医开口道。“伯父,您这的是什么话,我母后又怎么是那不分青红皂白之人了。”
白陀神医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并没有理会馆陶长公主,他仍然是自鼓看着阿娇,等着阿娇的回答。
“伯父。”馆陶长公主见白陀神医并不理会自己,便有些懊恼的对着白陀神医开口唤道。
并且在她的话音落下后,她又将视线移到了堂邑侯陈午的身上,与堂邑侯陈午对视了一眼。
其实,馆陶长公主她也并不是非要与白陀神医讨论个是非黑白出来,她只不过是想借此来转移一下白陀神医的视线而已。
可是,白陀神医却是并不接话。仍然是一味的看着阿娇,非要要出一个结论出来。
可是,这个结论哪里是那么好给的呢。每个环节在施行的过程中都有可能出现差错,那是人力所不能改变的。若是,出现了问题便也就只能是尽力补救罢了。哪里会有什么万无一失呢。
便是向她要肯定的回答与结果,她都是不敢保证的。更何况这次的事情在执行的过程中,还有着绛侯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谁又能保证什么呢。
“伯爷爷,你认为阿娇的这个计划并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