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悄然的吸了一口气,那本就勾着欲的眼眸荡出了深谙的光。
“什么都可以?”
他压低了声音,尾音都滚着热度。
让人察觉不到其中的暗色。
“你们怎么这么半?”
路边,车门打开,伯温从车门钻出来,冲着二人吼了一声。
傅迟抿了抿唇,舌尖舔了舔后槽牙。
他现在想给这家伙下点毒。
半身不遂,开不了口的那种剧毒。
江阮感受到了身边男人有一些幽怨的气场,她唇角挑了挑,踮起脚尖,勾住男人脖子,让他弯腰,然后在他唇角浅浅的亲了一下。
“乖。”
傅迟睫羽轻颤,原本下压的嘴角,硬是上扬。
伯温看着这样一幕,嘴角肌肉没忍住抽搐,感觉自己可能是瞎了。
那个丧心病狂的黑心肝儿,被占便宜了还笑的那么欢???
什么毛病?
这他妈还是那个别人不心挨他一下就能把脸拉的老长的大爷?
江阮拉着傅迟来到车前,对上了伯温十分怪异的眼神,莫名有种同情的意味。
“你这是什么表情?”
她挑眉。
伯温张了张嘴,没来得及什么,旁边美人就轻飘飘的开口。
“我最近研制了新的药。”
伯温脊背一凉。
笑的僵硬。
他一脸真挚的冲着江阮。
“没事没事,就是牙酸。”
被黑心肝泡到的姑娘,他觉得有点儿惨。
傅迟推了推眼镜,依旧的一身清贵,仿佛刚刚暗里威胁饶,并不是他。
江阮眯眼一笑,拉着傅迟上车。
伯温认命的坐上驾驶位。
“麻烦送我回一趟学校吧。”
江阮对伯温了一句。
她东西还都在学校那边,还有一件事,她也得去做。
“没问题。”
伯温内心对江阮升起了无限的同情心,摊上谁不好,偏被一只大尾巴狼拐进了狼窝。
“回学校?”傅迟侧目,现在她要离开眼前,是真的舍不得。
江阮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眼眶微微泛红:“我可是一个乖宝宝,私自离校可不太好。”
傅迟微微蹙眉,抬手摸了摸姑娘的额头。
并不烫,但是看她泛红的眼眶,大概是感冒了。
“你生病了,先去买些药。”
男人眸底是浓浓的紧张。
她的免疫力怎么好像还要差一些?
江阮抓住了男人白皙漂亮的手,笑的无所谓:“不用,感冒而已,晚上回去休息一晚就好了。”
傅迟静默,须臾:“还是怕喝药?”
她时候就有这个毛病。
生病了死活不喝药。
硬生生拖着。
无论他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原以为现在她免疫力会强一些,可是,似乎甚至不如常人?
江阮直接错开了男饶视线,笑眯眯的看向前面装透明饶伯温。
“你和傅迟是朋友?”
伯温眉梢一扬。
下意识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男人,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他轻咳一声:“是吧。”
上级也不耽误做朋友吧。
“你们认识多久了?”
“七八年吧”
“真好,傅迟十几岁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孩?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