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杨齐拉下马,自然心情不错。”陆铭垂下眼。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因为抑王,兄长才这般高兴。”
“无稽之谈。”陆铭背过身,“有事?我现在住在王府,不方便随时来这里,有事一次说清。”
“杨商与寒泽阁来往的书信兄长可收到了?”
“钒给我了。”
“兄长想怎么做?本阁主卖了自己的手下,总得有知情的权力。”
“先打压齐王,等齐王再也无法翻身时将书信给他。”陆铭说的平淡,“提前通知他们,尽早做准备。”
“我还以为兄长打算将书信交给抑王。”陆泽不无遗憾的说到。
“给他做什么?这事与他无半分关系。齐王的事拉上他已经算是我的过错了。”陆铭皱眉,语气更加冷。
“那是弟弟做错事了,兄长不如现在赶回去看看能不能将那信拦下。”陆泽笑出声来,“夜青的轻功不及兄长,想来还有机会。”
“你做了什么?!”陆铭猛地转过头,狠狠盯着陆泽。
“找人誊抄了一份送给抑王做我寒泽阁的见面礼,兄长怎么这般激动。”
“陆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杨抑做什么,我让整个寒泽阁再也不好过。”说罢离去,吴祎钒紧随其后。
赤六再见陆铭时,陆铭运了轻功往王府赶去。
陆铭虽内力不及杨抑,但轻功却已达上上乘,这时又是心中着急万分,将吴祎钒甩下很远。只有赤六还在不远不近的跟着。
陆泽坐回座位上抿了一口茶,“师师,兄长还是头一次这样。”
“阁主,铭主子虽心中有恨,但对他人还是很好的,可能是不忍看抑王为了他的仇做什么吧。”
“不是的,兄长对我动了怒。他看中杨抑,与旁人不同。”陆泽本就肤色冷白,思及陆铭与杨抑,脸色更白几分,“不到一年,为了个认识不到一年的杨抑,兄长对我动了怒.....”
王梓珅了解陆泽,陆泽现在这脸色已是动怒的前兆,“阁主,您要相信铭主子....”
“他杨抑凭什么!这要是吴祎钒我都忍了,他杨抑算个什么东西!”陆泽摔了杯子,平复了一会儿又笑了出来,“杨抑?我寒泽阁背负两条皇子的命都不怕,多他一个又能怎样?”
“阁主,抑王与其他皇子毕竟是不同,三思。”
“师师,我吓着你了?”陆泽又回到了那副样子,挪到王梓珅身边,抬手摸了摸王梓珅的头发。
“并未,阁主息怒了就好。”
“下去吧,本阁主确实要三思一下。”陆泽摸了摸手中的扇子,“杨抑死在我手上必定是要让兄长怪罪的,杨商那废物也斗不过杨抑,啧。”
王梓珅再也不敢多留,连忙退了下去。
“杨洛.....”陆泽若有所思,“一个能继位的皇子都不留.....也是个有趣的事。”
陆泽坐下看着陆铭送给他的扇子,“这场到底还是大漠赢了,杨洛身上还流着一半大漠的血呢,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就我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