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赤二看着这个快被吓傻了的人,皱着眉开口问道。
“赤二大人奴才是是是是半路上被被被被抓走的,奴才也不不不不不知道。”
“你!”赤二刚想说什么,就见欧阳瑾从院门而入。
“欧阳瑾,汪老爷子怎么样了?”
杨抑顺着赤二的目光看过去,可不是欧阳瑾么!除去今日得神色凝重,其他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哎!老爷子怕是哎!”
这话一出,汪宇坤和汪宇志都反映激烈。
“你说什么?!”汪宇坤开口怒斥,“哪里来的庸医!”
“嘿我说你这小子,罗星瀚都得叫我一声师兄,你说我是哪里的庸医?!”
欧阳瑾瞪大眼睛,“你真当什么人都请得动我呢?”
汪宇志此时的激动不比汪宇坤小,只不过缘由不一。一个心惊,一个心喜。
转眼间就忘了方才胡子枫推他出去挡刀的事,满怀希望的看向胡子枫,眼底满是贪婪。
胡子枫却一个正眼也没赏他,早就忘记曾经答应过他在汪老爷子去后帮助他成为汪家家主。
见胡子枫没什么反应,汪宇志也不气馁,对着汪宇坤大喊,“大哥,父亲这身子也不行了,你看是不是该分家”
“你给我闭嘴!汪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我为同辈,在这家里我也是少爷你也是少爷,你哪儿来的资格训我?”
汪宇坤气的发昏,汪宇志却依旧喋喋不休,
“况且大哥你勾结朝廷,论不孝也是大哥先不孝。弟弟知道自小你这个哥哥做什么都比弟弟强。方才大哥绑着我也就算了,现在父亲都去了,大哥还要滥用私刑吗?!”
胡子枫现在深深的反省了一下当初怎么会见这么蠢的人,若当初只让许尚书那个蠢货跟他联系,没准这次一举两得,自己还能摆脱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还有大皇子蠢到极点!不知是精虫上脑还是怎么回事,这般着急娶那个以江唐卓,废物!
杨抑在今天之前都以为这事只是许尚书与大皇子的主意,没想到胡子枫还掺和了一脚。啧啧
“诶,小兄弟,我可没说老爷子去了。”欧阳瑾摆摆手,“可别这么说,有的人的嘴啊灵得很,得慎言!”
汪宇志巴不得自己有张乌鸦嘴,只要汪老爷子一去,胡子枫就会助他当上家主,到时候还用听这个汪宇坤指指点点?
“胡大人,抑王偏向汪宇坤,草民不敢得罪。您来评评理!您”
“抑王,这个汪宇志数月前确实与下官暗通过信件,大抵意思是与下官做个交易,下官只要保证他能做上汪家下一任家主,他就可以为下官提供钱财打通人脉。”
胡子枫如是说道,“本来下官只是觉得这件事只要下官不去回应就不会再有下文,现在看来这个汪宇志实在贪心!”
杨抑好笑的看看汪宇志又看看胡子枫,傻子都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偏偏他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自己的手上只有汪宇志与许尚书的书信。
如何同生不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