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的鞭子缠上了赤二的脖子,而赤二也控制住了夜青,紧紧抓住夜青的手腕命门。一时间僵持不下,欧阳瑾连忙跑上前去。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给夜青下过毒,他的脉上根本没有用过毒的迹象,咳咳咳咳咳,你你来看”
赤二仿佛是坚持到了极限,脖子上已经有了一道血痕。
“阁主,这个人怎么处置?”夜青开口问道。
欧阳瑾生怕夜青一个不小心失手杀了赤二,一把就抓住了夜青的手。
“好,好,我诊过脉了,我信你,你别做傻事了”
赤二紧紧盯着欧阳瑾,气息越来越微弱。
陆泽示意夜青放开了赤二,欧阳瑾立马上前扶住,却忘了自己的手已经被自己折腾的不成样子了。
赤二握住欧阳瑾的手,微微楞了一下,“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我先替你医治,你快把内力封了,坚持到王府。你放心,我欧阳瑾要救的人就肯定能好好活下来。”
赤二看着欧阳瑾,他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握着欧阳瑾的那只手依然没有松开,“你的手怎么了,恩?”
杨抑看不下去了,上来一记手刀劈晕了赤二,“送他回府。”
赤五略通药理,与欧阳瑾一同把赤二带回王府医治。
“抑王还不走是等着在我师月赌坊用晚膳?”陆泽唏嘘的看着离去三人的背影。
意外的,杨抑忍下了暴怒,心平气和的与陆泽说道,“阁主赏脸与小王商量商量傀儡军的事?”
陆铭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吴祎钒,后者会意,进了后堂。
“抑王可别太得寸进尺了,陆大人求我放一回赤二我放了两回,这已经是给抑王天大的面子了。在我寒泽阁地界撒泼打野可从来没有人有过好下场。”
“本王倒是头回听说我大顺有什么地方不姓杨而跟着寒泽阁姓了。”
“寒泽阁哈哈哈哈哈,陆大人,要不要本阁主告诉抑王,寒泽阁姓什么?”
杨抑心里那种对于陆泽的极度厌恶的感觉又莫名出现了
“王爷,这件事改日再议吧。”陆铭轻轻呼出一口气,现在的境况让他十分难办。错走一步就要被揭穿。
这话让杨抑吃惊,却极大程度的取悦了陆泽,“陆大人要留下来与本阁主叙叙旧吗?”
“昨日才见过,没什么可叙的旧,改日再见。”
陆铭低着头带杨抑离开,杨抑虽然不满陆铭的做法但也没有说什么,跟着陆铭离开了。
赤鹰虽然个个心怀不满,但杨抑没有应允,谁也不能私自动手。
待出了师月赌坊,杨抑压不住心事,质问道,“为什么不让我”
“王爷,这事让我去解决好吗?”陆铭说道,“寒泽阁不是那种一天两天就建立成的不入流帮派,这其中有太多事王爷根本没有接触过。在这里草芥人命都是很平常的事,我不想他脏了王爷的手。王爷也看到了,我在寒泽阁地位很高,这件事我可以解决的。王爷你信我。”
如何同生不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