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好就养不好了,反正也不影响我把脉”
欧阳瑾好像脑子慢半拍,反应不过来赤二话中之意。
“跟我说说怎么伤的,我这儿有鬼依。”赤二拉着欧阳瑾的手不撒开,一遍一遍的摸着那些伤口。
“我昨天晚上我在等你,你没回来。”欧阳瑾用另一只手给赤二掖了掖被子,还好假夜青的武器是鞭子,没有打出外伤,不然这大冷天还要穿着单薄躺在床上,实在受罪。“我想着,你要是不打算再回来了,我也就不行医了,就守着那院子等你回来。本来我去圣怀堂是和师弟交代紫星堂的事,就被陆大人碰到了。”
“为什么等我?”赤二的声音沙哑下来,这个答案对他很重要,重要到他觉得可能今天就算真死了也是值的。
“我不怪你即便是真的小佩被你我恨不起来你。”欧阳瑾想了想,接着说,“刚才我也没有摸到他的脉,手上伤口还没落疤,麻麻痒痒的,那么短时间我摸不出,更何况我方才担心你,连脉都找不准但我就是信你,我看你命都要交代在那里了,我就恨不起来。”
赤二拉着欧阳瑾的手亲了一下,“要是没有陆大人,咱俩的事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什么事?”欧阳瑾装傻充愣起来,“现在重要的事是把你的伤养好,撒开,我要去煎药。”
“主子都赐我院子了。”
“那是因为你伤的太重了,得静养。”欧阳瑾没能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因果关系,拿着扇子继续扇着火。
“我当初躺床上只能靠人参吊着命的时候主子也没赐院子,赤鹰院平常挺安静的,大家在这儿都只是歇个脚,平常有好多事要干的。”
“那是为什么?给王爷惹出了这么大的事还白得一院子,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
“啧,没准是因为我要成家了,这谁知道呢?”
“”
赤二笑看着欧阳瑾逐渐僵硬的后背,心情格外美丽。当然,如果身上的伤口不再那么要命的疼就更好了。
“那个凌肖怎么样了?”
“前段时间跟王小姐见过一面后就离开了,我和师弟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行走江湖之人这样才正常。”欧阳瑾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赤二聊天。
“我总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是又想不到是谁。”赤二想着那日凌肖满是血污的脸,“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欧阳瑾将药从火炉上拿下来,“我去给你找个新碗,在这儿等我。”
赤二点点头,躺在榻上。
欧阳瑾走了一阵儿后,杨抑进了屋。
“是不是该跟本王解释解释啊?”
赤二迎着杨抑的眼神看了回去,“主子嘶,您怎么也会听墙角了?”
“老子问你那个夜青的事!别张口闭口三句离不开欧阳瑾,你见过本王天天把陆铭挂在嘴边?”
“这不一样”赤二想着欧阳瑾自残的事就是一阵心疼。
杨抑眯起眼睛,“不一样?你咳看不出啊”
如何同生不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