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信他也不会追究,因为你是陆铭啊,你说的话对抑兄向来最是管用。哎真是让人嫉妒,不过没关系,毕竟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选择跟陆大人你做交易。”
“开始吧他肯定已经在找我了。”陆铭的手被自己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旱城不大,找到这里是早晚的事。”
“行吧,您是金主,您说了算。”沐梓筝取下要上的萧,缓缓吹奏起来。
陆铭明显感觉到自己心里那种烦躁的感觉得到了缓解,并且随着时间,他眼前的混沌一点一点清明了起来。
“兄长,你怎么离我这么远?”
“兄长,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过?”
“兄长,你装的那么清高有什么用?你就没有想过?啊?你就没有想过?你看着我,说啊!”
陆铭的头传来剧痛,他想起来那是陆泽拽住了他的头发。
“小泽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泽离我远点!陆泽你会遭天谴的你不能这样!”
“小泽别跟兄长开玩笑了”
“陆泽你不能再执迷不悟了,你是不是疯了!你不能再这样了不能”
沐梓筝嘴角渗出了血,看着陆铭从一开始的反应激烈到慢慢平静下来才停下了吹奏。
“陆大人,虽然您真的很两面三刀,不过我希望您至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沐梓筝随手抹掉了嘴角的血,从窗子一跃而下隐入了黑暗中。
陆大人啊,想来等您清醒过来就能意识到不该与我为敌了。不过到时候您应该会有些误解,嗐,优柔寡断的人总是会变得蠢笨。
杨抑带人闯进了屋中,看着陆铭跪在窗前,脖子向后仰着,称着黑夜十分瘆人可怖。
“陆铭,你怎么样!”杨抑跑上前去上下打量着陆铭,可陆铭身体僵硬,眼神空洞的盯着杨抑。“你别吓我,你怎么样别吓我啊陆铭,你怎么样!”
“杨,抑。”陆铭一字一顿的说着,“杨抑,你,怎么过来了。”
“我在府中找不到你就出来找,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杨抑心里慌,陆铭这眼神太陌生了,他从来没见过陆铭这样。
“我比不过他。”陆铭缓缓说道,“他太聪明了,我,是我对不起你。”
“你在说什么?是把你带过来的那个人?”杨抑把陆铭扶到座位上休息,“他跑了?”
“不,”陆铭渐渐清醒了过来,“是我自己过来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回府的路上陆铭在反思自己,自己对任何人都没有真诚,即便是要和沐梓筝做交易也要下意识在去沐梓筝院子的路上给杨抑留下线索。那现在自己这样算什么?报应?
算了,他无意跟沐梓筝为敌,等他替沐梓筝做完事他们就两清了。
“陆铭,你怎么去了梓筝的院子?”杨抑想着不对劲,还是觉得自己应该问一下陆铭。
“我不记得了,当时我脑子很不清醒,”陆铭平静的说到,“当时的事一点也记不清了。”
如何同生不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