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骨扇派什么关系?”赤六冷着眼看着吴祎钒。
“我?”吴祎钒莫名其妙,“骨扇派那不是江湖上早就被灭门的那个吗?跟我会有什么关系?应该不是王爷让你来的吧?有事找我还是有事找主子,直说吧。”
“我找陆大人。”赤六眼神越发冰冷,吴祎钒被赤六看的都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到底是在哪儿被陆铭救下来的了,明明怎么想自己也不会跟骨扇派有关系啊。
“主子现在没有时间。”吴祎钒一副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进去的做派。
“钒,让他进来。”陆铭好像很疲惫,这也难怪,像他这样连杨抑叫都叫不醒的人这么大半夜的睡一半起来真是太难为他了。
吴祎钒不情不愿的给赤六让出了一条路,赤六连个正眼都没给她,直接绕过她进了屋。
“是王爷有什么事吗?”陆铭坐在桌边揉着额头,疲惫不堪。
“你跟骨扇派什么关系!”赤六看着被陆铭随手放在桌上的折扇,随时就要失控。
“没关系,还有别的事吗?”陆铭也觉得赤六莫名其妙,但是他当然不会觉得是赤六心血来潮跑过来质问,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是谁跟你说我跟骨扇派有关系的?”
“你的扇子哪儿来的?”赤六看陆铭的样子不像是在骗自己,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扇骨是平阳捡来的,扇面自己画的。”陆铭猜到了赤六的来意,“你,是琼扇门的?”
“你给了主子一把扇子,还有一把呢?”赤六得到答案倒是稍稍镇定下来一些,但是语气依然不太友好。这搁别人身上都是会心里不舒服的,陆铭也不意外,但赤六毕竟是杨抑的暗卫,陆铭还不想彼此的关系闹得太僵,于是只能认真耐心的回答。
“赠予了别人。赤六,我不知道你是琼扇门的弟子,现在我手上也只有这一把扇子了,如果你很想要的话我可以把这一把送还给你。”
“不必了。”赤六垂下了眼睛,“还有一件事,你接近主子是为什么?还有那个假的夜青,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我接近王爷赤六,有些事可以说有些事不能说。至于那个夜青,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在寒泽阁从来就没见过他。”陆铭已然是有些生气,“赤六,我不会伤害王爷,你大可不必这么急急跑来质问我。毕竟这样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而且赤六,你的脾气真的很不适合做暗卫,如果不入江湖也不是少爷公子,那就收敛一些,这样对你也好。”
“跟你没关系。”赤六倒是直接,“离主子远点。”
赤六起身想走,却被吴祎钒拦住,“你什么意思?”
“让开。”赤六并没有将吴祎钒的阻拦放在眼里。
“赤六,这是王爷的意思吗?如果不是,我想这件事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陆铭也站起身,只不过他是去安抚吴祎钒的,“没事,钒。”
如何同生不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