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兄长就不用管本阁主要做什么了,左右不会伤害到兄长就是了。”陆泽背过身去不看陆铭,任由着陆铭离开才回过头,“我以前的样子很好?”
陆泽喃喃着说道,可惜没有人会给他回应。
他从袖中拿出那块鬼魉令牌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又收了回去。
“其实我本来可以将鬼魉权杖也一并拿出来的兄长,我以前真的很好。好到即便是权力财富摆在我面前我都冷静的放下了一半,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如果真的连兄长都不能记住,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杨抑与陆铭回到府中,黄小龙急急忙忙的跑到杨抑院中,“梓筝走了?”
“走了,给我留了一封信,你看看。”杨抑示意陆铭将那信递给黄小龙。
黄小龙看过那封信之后长叹一口气,“那现在怎么办?这么大的事得上报朝廷吧?左丞那边肯定也是要受牵连。
沐梓筝怎么顺利来的大顺并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成了左丞的小儿子?这些事总得有个说法。不然光是他北寒前朝太子的身份左丞就得跟着引来杀身之祸。”
“先给韩叔和你爹传封信,我觉得沐老头应该也不知情。”杨抑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只不过目前看来沐梓筝并没有心思和势力足够造反,那就尽量先拖一拖,期待着有峰回路转的机会。
“王爷,要给汪公子递信。”陆铭在一旁提醒道,“寒泽阁可以那么快建立起来那是因为濮阳家族毕竟根基深厚,在家族的暗室中有足够的财富支持。
沐梓筝他只身一人离开,即便他有一个梨花班也不可能藏着足可以建立教派的金钱,现在这件事还没有传回京城,即便传回京城了汪公子那边一个商贾人家也不一定会立即知道。
所以您现在必须派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不然汪家很容易会出事。”
杨抑想了想,对黄小龙说道,“让隗丹妮回去。”
黄小龙一口应了下来,但是想了想后又觉得不太可行,“隗丹妮是皇后娘娘赐下来保护子晗的,她回去会不会算是抗旨?”
杨抑也沉思下来。
陆铭开口说道,“跟她说赤六回京城找那个夜青去了。”
“什么?”杨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他那天来找我被赤一赤二带走之后我就猜到了,那个夜青我从来没有听陆泽提起过,想来实力深不可测,赤六一个人去寻仇会有危险,隗丹妮是赤六师姐,应该不会放任不管吧?”
“不会”杨抑看了一眼黄小龙,黄小龙会意,离开了院子。
黄小龙走后,杨抑神色复杂的看着陆铭,“你早就知道赤六是故意让本王赶他离开?”
“恩,”事到如今,陆铭也不可能再找理由搪塞杨抑,只得一五一十的说到,“那天我还知道了我赠给王爷的扇子的扇骨是琼扇门所出当年途径平阳时我得了三把,那天我说要把这个还给他他也没有接受。”
如何同生不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