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有人叫住他,对他说,“王爷,我们想到有个办法可以试着避开命格。”
可是岁岁月月,他没有等到那个人那句话。
一个人走向钦天监受尽冷眼和虚假的奉承尊敬又一个人离开钦天监回到自己住的院落。
“其实我离开京城的时候那个主事来找过我,他跟我说事已至此望自珍重。
嘁,说的跟我这一去就再也回不去了一样。我就告诉他说本王一定活着回来,到时候拎着好酒去钦天监请你喝,就当答谢您这一句废话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确实有点奇怪,他好像眼里的敌意少了许多,欸王妃,你说他不会是用目光给我送葬呢吧?”
陆铭皱着眉看着杨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来找你的王妃就是送葬?”
杨抑知道陆铭是在逗他开心,也非常捧场的笑了出来,“本王说错了,恩他的眼神像是送嫁,这样行了吗?”
陆铭也笑了起来,“按理说你比我小了几岁,确实应该是”
杨抑挑眉看着陆铭,陆铭有些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那天在城郊的事。
“你看你的折子吧,我回自己的院子里休息。”
杨抑也没拦着他,满眼笑意的看着陆铭离开。
陆铭走在石子路上,心里有团线怎么也理不清。
杨抑说皇后的母族是因为他才帮助皇上,可是据他所知,壤驷一族从来只对本族人格外护短。
杨抑即便是留着一半壤驷的血那也是杨家的人。
若不是皇后是壤驷嫡系嫡女,壤驷一族绝不会这么鼎力相助。
这么说来其实杨抑并没有对大顺做过什么可以称得上是成的事。
还有当初韩延峰离开京城的时候算了算那时候自己应该是在平阳。
他记得那时候正是大顺休养生息的时候,百姓们安居乐业,朝廷给百姓减免税务,怎么也不像是会因为一个杨抑而大乱。
而后就是杨抑出发来旱城之前。
“欸王妃,你说他不会是用目光给我送葬呢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来找你的王妃就是送葬?”
“本王说错了,恩他的眼神像是送嫁,这样行了吗?”
陆铭理智上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自己在瞎想,可是又忍不住往这方面继续想下去。
会不会是因为自己?
“若一意孤行必会万劫不复。”
这句话像根刺一样扎进陆铭心里,他慢慢的顺着那条石子路又走了回去,推门进了书房。
“怎么回来了?舍不得我啊?”杨抑不用看也知道是陆铭,其他人进他的书房都是要敲门的,可是陆铭不用,陆铭进他的书房翻看他的书或者看他的私章用他的私章都不用跟他说,仅仅是因为他是陆铭,他会给他一切他可以给的特权。
“王爷,当初韩公子走时您打算跟他去哪里?”
“平阳啊,当时赤六还在府中冰窖里,正好父皇派人去围剿骨扇派,延峰哥也没接触过江湖的事,就跟着军队一行走的,不过之后延峰哥就独行了。”
如何同生不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