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抑安抚性的拍了拍陆铭,“没事,他打小就这样。”
“您是王爷他是将军,他怎敢如此?”陆铭也是气性上来了。
吴祎钒对此事难逃其咎,已在院中跪了许久。
赤二经过,蹙眉看了一会儿,知道发生什么之后,转身而去。
赤二回到自己屋中,提起笔又放下。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提起笔,歪歪扭扭的给赤六写了封信。
“啧,为难我这大文盲了。”
信鸽离去,赤二也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屋中。
……
这边崔子晗来到大漠境内,被人安排在了一家客栈内。
“沐梓筝呢?”
“小主,班主他还有事要忙,您有事就吩咐小的就可以了。”
“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小主!”崔子晗烦躁的推开那人,坐在圆凳上。
“我跟沐梓筝说过很多次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北寒的公主,我自小在大顺长大,怎么可能是北寒的人。”
“这……”那下人面露迟疑,但还是说到,“这是班主交代的,小的们只能听命,公主不要为难我们了。”
“你去告诉沐梓筝,他认错人了。”崔子晗也知道跟他说没用,只想尽快见到沐梓筝。
“那小主没别的事小的先去外面候着了。”
“去吧,找人帮我打探着四哥的消息。”
“是。”
……
沐梓筝在客栈的另一包厢内,听了下属来报。
“晾她一会儿,也晾抑兄一会儿。”
……
崔子晗心里着急,这个时间了,杨抑他们肯定已经开始全城搜寻她,
还有那个知道她与沐梓筝有关系的陆铭。
应该过不了多久,杨抑就会查到。
而这边沐梓筝还迟迟不肯见她。
崔子晗气急,看着手边的茶杯拿起,狠狠摔落在地。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闯了进来。
“小主”
“去叫沐梓筝!”
手下人看着崔子晗将茶杯的碎片抵在脖子上,立刻互相使了个眼色。
随即一个人去请沐梓筝,另一个安抚着崔子晗的情绪。
“小主,班主马上就会过来,您千万别激动,不然小的们都活不下去了。”
崔子晗本也只是想吓吓他们,见他们去请沐梓筝了也就收手,不再为难。
另一边的以江唐卓坐在太师椅上,另一边是败仗归来的以江唐宇。
“大顺果然不容小觑,看来还需仔细商议着,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商议什么?你的百姓都快被饿死了。”以江唐卓嗤笑。
“你去了一趟大顺回来怎么现在总是胳膊肘向外拐?!被大顺的哪个男人迷了心智不成?”
以江唐宇怒骂到。
以江唐卓也不知是不想理会他还是被戳到了心事,起身正要走开,一人从正门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你是谁?”以江唐宇看着不请自来的人戒备起来。
以江唐卓认出了陆泽,皱起了眉,只觉得不好的事就要发生。
“在下寒泽阁阁主陆泽,来拜以江王子。”陆泽一派闲适,那场战事他也在暗处看着。
“我不认识什么寒泽阁,有什么目的请直说。”
如何同生不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