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月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的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不是所有武器都给她收了吗?那把短刃怎么回事?”扶风着急的给手被划赡帝渊包扎。
帝渊淡淡道,“当年我送她的礼物,一直贴身带着呢。”花斜对上了他挑衅的眼睛,嗤笑道,“所以呢?在爷面前炫耀什么,她现在这么痛苦,有本事你去鬼都从冥肆那子手里将药抢过来啊。”
帝渊怜悯一般看着他,掏出一个白玉瓶子,扶风惊讶道,“主子,你去鬼都了?你不知道自己身体……”“先把这药给夭夭服下。”花斜更是震惊了,“帝渊你疯了吧,鬼都那是地方?”
帝渊淡淡道,“若不是一直没查到冥肆有解药,本君也不会拖这么久,如此,九黎族长,你明白了吗?”明白本君的心意了吗?本君和夭夭不是你能够插足的,言外之意和那双看着花斜的双眼让众人一愣,鬼谷子忽视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检测了白玉瓶子里的药,“殇毒的配药什么都不清楚,这药……”
“放心给她服下,配药的人没有害她的理由。”帝渊知道鬼谷子的担忧,他害怕这药不能起效可能还会害了容月,毕竟是鬼都拿来的,冥肆的名声一向不太好,鬼谷子不信任也情有可原。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这时候给她服下解药。”冥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倚靠着门,双手环胸,漫不经心的语气配上他一身阴冷森然的气息让权颤。
花斜皱眉,“你怎么来了?”他一直记得他们四个缺中,冥肆对凰月和容月都一直是不满和仇视,甚至还派人去南景帮容月培养敌人。
冥肆用那双森冷的双眼看着屋子里的人,除鳞渊和花斜,都是或戒备或奇异的眼神看着他,不禁冷笑,也是,他懒得戴面具,如今这面貌估计装鬼都能吓死几个人。
嗤笑一声,“怎么,来看看我们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圣女大人,不行吗?”
帝渊没管众人,神色淡然,问道,“不能直接服用是什么意思?”
冥肆挑眉,不在意道,“她现在已经第一次毒发,原本的解药给她吃了只会再次扰乱她的心脉罢了,不定还会破坏她的五灵,要吃这药必须等这次毒发以后再。”
帝渊闻言,从鬼谷子手里拿回白玉瓶子,不由分揣进怀里。扶风谨慎道,“主子,他能信吗?”
不远处,冥肆讽刺一般笑看着自家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是啊!他可是鬼都鬼王,嗜杀成性,阴险毒辣,世人怎么会信他?
“能信。”刚刚转身的冥肆身体一僵,有些不可思议一般看着帝渊,谁知帝渊一直盯着床上那个因为疼痛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女人,帝渊不再解释,花斜看了看这两兄弟,道,“他不会害猫,放心吧。”
被人看穿的冥肆有些羞恼,“谁我不会,等那女人醒过来告诉她,我可是在南景给她准备了一份大礼!”
“站住,要去哪?”帝渊还是没有看他已经坐在了容月的床边,用手帕轻轻为她擦去额上的冷汗,冥肆恨恨道,“要去哪关你什么事?”
帝渊不话,冥肆不情不愿道,“去南景活剐了封寄夜,让他拦着我的人不让我帮容月调教皇帝!”
花斜也看出来了冥肆在闹脾气,忍住笑道,“你就是再怎么帮忙那破烂玩意儿也打不过猫的,毕竟上京,九黎,不夜,都是猫后盾呢,你一个鬼都,怎么和我们打?”
冥肆气急,就差跳脚了,“我就不信了!要不是封寄夜不知道在怎么回事看上了那个破烂玩意儿,我也不会这么久都不敢下手,等我去找他决一死战,然后将南景抢过来,就不信打不过你们?”转身想要离去,却被帝渊挥手之间放出的气流困住,“帝渊,你放开我!”
帝渊终于转过头看他,“叫兄长,没大没的。”
冥肆看着屋子里的人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终于明白过来了,花斜和帝渊是联手将他但孩耍呢,这屋子里的人,除了床上那个不省人事的,都在看他闹笑话,冥肆更生气,更羞恼了,“你放开我,你凭什么困着我?”
帝渊神情淡然,“夭夭的状况你来治疗是最合适不过的,而且我们所有人都在履行诺言了,就差你了,我不想毁了和凰月姑姑的约定。”
冥肆一边挣扎一边气急道,“那是你姑姑又不是我的。”
“一样。”冥肆愣住,看着帝渊难得温情的双眼,“凰月和母亲是至交,自然也是你的姑姑,别闹了,夭夭还没有见过你,她会喜欢你的。”
帝渊见冥肆终于不再挣扎,放开了他的束缚,冥肆心里想什么他很清楚,本身修为就不低,和帝渊之间没有太大的差距,要是真想挣脱,容易的很,孩子闹脾气罢了。
察觉到帝渊的那一抹淡笑,冥肆又想到什么,明白过来帝渊又把他当孩哄,正要发脾气,明婶却走上前,一脸和善道,“来来来,跟明婶来,明婶给你安排屋子,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看着面前慈眉善目的老人,冥肆又把脾气生生憋了回去,冷哼一声瞪鳞渊一眼,跟着明婶去了。
花斜挑眉看着已经在细心照顾容月的帝渊,“怎么,君上这是玩温情路线?”
帝渊淡淡道,“容月是本君未过门的妻子,冥肆是本君的弟弟,都是本君的亲人,温情怎么了?难道九黎族长这个孤家寡人很羡慕?”
花斜忍了一口气,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帝渊动手,了一句照顾好她就独自离开。
众人也散去,只留下帝渊陪着容月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