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君家作为帝家的家臣来远远不及朝贺两家的,甚至连现在的应氏皇族都赶不上,不过因为后者三家一直在中部跟着主子,荒渊的根基尚浅,上京的很多事情不得不用到君家,君家这才崛起的,不过不比朝家和贺家的家主原本就是前君上的人……”到这里容沁顿了顿,“准确来是主子大伯的人,如今主子手里能用的家族和各方势力,其实是当初帝怜和凰月前辈留下来的,君家是主子的父亲那一代救起来的一个没落家族,主子顾忌君家老爷子和前君上的交情,会给君家一些特殊待遇。”
容月嗤笑一声,“就是将他们捧得高高的然后又一脚将人从山顶踹下深渊?”
容沁一愣,随即一笑,“来您的确足够了解主子。”
容月没在追问这个话题,看的出她有些乏了,容沁也没再什么,只是匆匆安排了几人休息。
清晨的一声不知名的鸟叫将容月唤醒的时候她其实才刚睡着不就,昨晚她就是看着疲乏,其实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某个混蛋那副深情又欠扁的脸,她不知道自己在不在乎这个人,但是她不想他出事,这是最直观的想法,接着就是将所有多余的情绪迸发的原因归结到哪突然出现的记忆片段和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起的唯独是离开上京时的那段旖旎的画面,但是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她不想他出事,就当做是为了孩子。
拥有这样的想法对容月来实在很新奇,想着想着竟然进入了梦乡,当她五灵激发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已经怀孕聊时候,那时候她已经知道自己是新婚之夜那个逃聊上京君后,她一点都没有怀疑孩子谁的,她就是觉得自己突然有了一个可以创造生命的机会,觉得很奇妙,也不想去找帝渊,不想告诉任何人,孩子是她的,她一个饶。
所以当冒出就当是为了孩子不想要帝渊出事情的时候,容月觉得挺新奇的,看了看外面窗台上站着的月雕,知道是这货的叫声将自己吵醒的。
容沁给她安排的是一个偏殿,位置很好,从窗台望去能看到院子里不少的景色,青绿色的藤蔓绕着窗台伸进来几根,外面的海棠开的很好,想到海棠不由得又想起那在凤凰于飞和帝渊的话,皱了皱眉,意识道她似乎把话的狠绝了些。
凤凰于飞那边还是要装样子给秦柏生看,他让燕归和风畔回去解阵,陌白在这里陪自己,或者是现在的身边都是以前没有失忆的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或许是心里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崩断的弦的原因,在这里她,很放松。
还没有出太阳,院子里的空气掺着绿植的草木味道,容沁似乎很喜欢种这些花草,从双边望去除了院子中心的石桌石凳花团锦簇的开的很好看,容沁很会搭配,花花草草不杂乱也不媚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