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些孩子气的语气让灵芷讪讪一笑，“不是，灵儿最爱宫主，最心悦您。”心里却是怕的要命，月宫女奴众多，几乎有一半都是阿楼宠的美人，月宫有规矩，只要是宫主看上的女人都会赐予华月香，肩上烙下一弯月亮作为标记，被宫主看上这种飞上枝头变凤荒好事灵芷一开始是高心，直到某一她满怀欣喜的被传召，却在刑室呆了一差点死去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阿楼是个控制谷欠望极强的人，在房事上不知道折磨死了多少女人，若不是自己是月宫选出来的圣女，恐怕也不会活到现在。

“灵儿乖，怎么哭了？阿楼可是弄疼你了？”灵芷咬着牙不去看周围宫饶目光，这里的下人早在阿楼来之前就以前全部换成了月宫的人，对于宫主所作所为早就见怪不怪了，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去看也不敢悄悄离开。

灵芷颤抖着身子，鞭子的声音在空中划过，含着眼泪却却还是一双痴情的眼睛看着阿楼，“不，灵儿爱您，自然不会忤逆您，灵儿哭是因为太高兴了。”

阿楼轻柔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乖。”

灵芷闭着双眼，心里却是不清楚的情愫，阿楼这样对待女人，按理应该是会让他们对他恨之入骨才是，可是偏偏所有服侍过阿楼的女人，哪怕是直到被阿楼挖了双眼杀死的女人，无一不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甘愿为他生为他死，包括灵芷。

其实灵芷猜得到这里面是有阿楼对他们的控制在的，利用华月香催发的灵魂阵法会慢慢的让她们迷失，可是她是真心爱阿楼的，她这次换掉香料就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没有了月华香，按理来她是挺不过阿楼那些奇奇怪怪的刑法，可是哪怕痛到了骨头里，她也还是爱他。

灵芷轻声道，“阿楼不要奴吗？”

阿楼终于将手中的铁器放下，白色的衣袍扔到灵芷身上盖着，表情有些冷淡，“脏了。”转头离开了宫殿。

灵芷有些失魂落魄的趴在地上，宫人也不敢扶她。

灵芷苦笑一声，当她答应来到大幽入宫为妃，当她答应爬上老皇帝的床，以美色御饶时候，就该想到是这个下场了，阿楼又洁癖，不可能再要她了。

灵芷低着头轻声哭泣，“可是是你要我来这里的呀……”

“灵儿姑娘，宫主你的华月香用完了，让奴给您送点过来。”来的人是个黑衣暗卫，看着地上趴着，衣衫不整的白衣美人，神情淡然，将盒子里的香料放在桌上，“要没什么事，奴就告退了。”

灵芷咬咬牙从地上爬起来，“等等。”将装华月香的盒子扔到暗卫怀里，“告诉宫主，今儿起，灵芷不再用华月了，但还请宫主放心，他的命令灵芷一个都不会违抗，会遵照宫主的指令行事。”暗卫有些讶异，却还是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