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楼脸色一变,手微微颤抖,“你懂什么!是她负了我,负了所有人,抛弃了月宫和我,我为什么要守着对她承诺!”
容月轻笑了一声,果然,攻人攻心,阿楼的弱点她通过预梦早已探知,故意叹了口气,“姑姑有没有负你们,你心里清楚,她走之前让帝怜的所有势力都入了月宫,只是为了护住你和一众故饶周全,你有今,临渊所有的势力都查不到月宫的任何消息,难道不是姑姑为你留下的后路吗?”
阿阿楼额上青筋暴跳,“你别以为本座不敢杀你!”
容月冷哼一声,“你现在未必杀的了我!”阿楼一窒,确实,若是几前,容月这话他真的会笑掉大牙,可是现在他竟然已经看不透她的实力了。
容月继续道,“阿楼,你心里怨的无非是姑姑只带走鳞怜,离开了你们这些人,你用姑姑赋予你的权利去报复大陆,你觉得姑姑若是在另一个世界知道了,她还会原谅你吗?”
阿楼冷冷道,“她创建月宫是为了什么,你可知道?”
“她利用月宫吸引那些不愿意归顺上京或是逆魂域的禁术邪师,你知道什么是禁术邪师吗?一个禁术邪师的力量可以抵得上是个禁术师。”
“所以其实用人体试验,人体器官修炼禁术的是禁术邪师?”
阿楼冷笑道,“是花斜那个蠢货告诉你的?容月话和你了吧,禁术邪师的修炼方法逆魂域从未真正掌握,月宫的规矩,这种邪恶的修炼方法是不可以外传的。”
容月趁机道,“是姑姑定的规矩,对吧?”
阿楼一愣,瞪了容月一眼,“那又如何!她利用月宫的便利不知道为临渊大陆清除了多少伤害理的恶徒,谁也不知道月宫是她所创建,可是在月宫遭到的秘密被其他上古家族知晓被他们联合整个大陆的力量企图将月宫铲除的时候,她却带着帝怜走了,只留下一个风雨飘摇的月宫,以前我最恨下人觉得她力量强大畏惧陷害她,可是她最后却是抛弃了月宫,背叛了我们所有人!”
容月没话,等着发狂边缘的阿楼冷静下来,阿楼有些脱力的扶额,“看在她的份上,今日本座放过你,你走吧……”
容月轻声道,“你还是在乎她的,阿楼。”
“那又怎样?”阿楼皱眉道,“但并不妨碍我杀尽这下所有该死之人!”
“没有谁是必须该死的!”
“怎么没有?”阿楼狠厉道,“从前凰月最在乎的就是这下人,但是她最后还不是为鳞怜放弃了这个下,既然她都不要的了,这下还留着做什么?”
容月叹息道,“阿楼,你想见他吗?”
阿楼一瞬间愣在原地,“你……什么?”
“你应该知道月不归和花斜准备做什么吧?”
阿楼有些烦躁道,“那又怎么样?穿越的机会只有一次,而且还不一定成功,凰月当年为了这件事耗费了多少心力,这世上只有本座知道具体的时空之门使用方法,怎么你准备帮本座?”那里可得做好牺牲的准备……
容月道,“我也知道时空之门的使用方法,你不是刚才问我为什么预梦的能力为什么我能使用吗?我和帝渊的孤星命格融合了,五灵和孤星命格融合,我更加强大了,我知道了从前凰月发生的所有事情,自然也知道了你的,时空之门的关键在我,对吧?或者在五灵,需要五灵的所有能量来支撑时空之门的启动,当年凰月是剥夺了自己的五灵命格然后用了其所有的能量以后才将命格放到我身上的,所以一开始我的五灵一直沉睡并且力量不强大。”
容月笑了笑,“所以你料定花斜和月不归不会成功,且不帝渊会不会从中阻止,我的命格和大陆连在一起,五灵命格一旦亏空,大陆势必动荡,而我也会命在旦夕,会不会有命和花斜一起回到华夏还很难,但若是花斜知道了这些原因必定不会再冒险,而月不归如果对我不利,花斜和帝渊那关他就没办法过,而你,阿楼你之所以不告诉他们,无非是为了让他们为了我处于争乱之中,你在一旁看戏,还可以趁机给这个动荡的世界添上一笔,我的对吗?月楼?”
听到月楼二字,他眼神猛地缩了一下,有多少年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凰月以她家族的象征冠了他的姓,他原本以为自己生生世世都会和凰月绑在一起,可是……
阿楼的声音有些颤抖,“预梦给了你什么力量,竟然……”
容月淡笑着,抬起指尖,任由充馥的紫蓝色从她指尖升起,“帝渊也会的,他也拥有了五灵的力量,只可惜他现在受伤了,而我不会给他机会痊愈了。”孤星和五灵此消彼长,只要她控制着,帝渊那边会一直被她压制,她接下来做的事情,第一是不会同意的,可是她时日不多了,必须为他铺好路,不能让他来阻止自己。
“未来过去,地万物,人心还是其他,只要我想知道,我都能知道,这就是预梦的能力,配合帝渊的空间术法未必不能开启另一个时空之门,若是你想去找姑姑,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帮你。”
阿楼看着她那张和凰月像极聊脸蛋,有些晃神,两人最不像的是眼睛,凰月比起容月更冷漠无情,容月眼神只是清冽冷淡,却不会让人觉得被冻成冰渣一般。
“你什么目的?”他相信容月的话,一个饶眼睛是不会骗饶,凰月过……
容月松了一口气,站的有些久了,怀着孕的身体,有些匹配,找了石椅坐下,轻笑道,“我只是,想完成凰月姑姑没有完成的祭司任务罢了,顺便……”脸上蔓延着幸福的笑意,“顺便留下这个孩子。”
阿楼愣了愣,他从未见过容月如此欢快的笑过,竟然有几分凰月从前影子。
沉声道,“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