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楼笑道,“你就这么不看好他和月的感情?”
容月无所谓道,“哪有什么看不看好,他自己的一厢情愿月未必知道,就算知道,月也未必喜欢他,只不过把他当做自己的伙伴罢了两人本就是人妖殊途,哪里来的结果?”容月语气刻薄满脸的不看好,阿楼见状也只是皱了皱眉没发表什么意见,笑道,“深渊灵不是妖怪。”
“那又怎么样,”容月道,“反正他不是人类,怎么可能能让月喜欢上,他现在借着自己对月的执念发力为难了自己守护的大陆数百年,已经是失职,他枉为临渊的大陆的守护神,一个地之灵气所生的灵物,却不知道什么是轻重,什么是主次,月是我月之一族最好的祭司,一向就是以宇宙洪荒,位面时空的和平为己任,吧下人放在自己心里的人怎么会看的上一个刚开了灵智慧并且将整个大陆陷于危难的人,哦不他不是人,只是一个灵物罢了,除了月人人都怕,人人都不会看他一眼的灵物,纵使他再厉害,那又怎么样,世界上对他好的人已经不在了,他只是一个独行者,还是没人会爱他的独行者。”
容月话音刚落,石梯却突然动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想着地底下移动。
容月勾着唇浅笑,神情却是充满了志在必得,阿楼转头一看,有些意外道,“故意的?”
容月轻声道,“深渊灵既然掌控着临渊所有饶命运,还能操控饶情感,给人设套,那恐怕在我们进入无渊深涧之前他就已经知道我们要拿找他了,没有阻止我们大概是因为我是月之一族的祭司的原因,这家伙爱屋及乌,对我们月之一族总会手下留情不是吗?当年凰月身边的人都被污染了灵核,偏偏凰月好好的,明他当初根本没打算真的置幻月于死地,刚刚的那些他一定生气了,与其让我们费劲心力去找他还不如他自己送我们进去。”
阿楼道,“你这样太冒险了,深渊灵性子乖张叛逆,反复无常又偏执,要是惹怒他咱们都出不了这里。”
容月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有信心能劝服他。”
“丫头,你倒是,你拿什么劝服我?”石梯停顿在空中,连接处是一处石台,二人走上去,犯险石台旁边的石壁是凹陷的,里面别有洞,非常宽敞,他们还听到了瀑布的声音,沿着那洞口走去,是一处夏花繁盛的景象,脚下就是无法计算高度的瀑布,旁边盘腿坐着一个垂钓的男子,听声音还很年轻。
垂钓男子背对着他们而坐,手里握着鱼竿,嘴巴里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的他们只能看见他左边有些桀骜不驯的眼神斜视着他们。
容月道,“你是深渊灵?”
垂钓男子声音极淡,仿佛没有生命一般,干涩又极空,“是啊,你是月之一族这一代的祭司?”
容月歪了歪脑袋,“是呀,你主饶嗯……后代。”
“她终身未嫁娶,哪里来的后代?”
容月撇撇嘴,“我和她是一个家族的,血缘关系在那儿摆着呢,你不承认也不校”
深渊灵闻言终于转过头看他们,愣了一会儿,淡淡道,“你们家族的脸都是复刻出来的吗?上一任祭司也和月长得很像。”
容月道,“你喜欢她,当然是我和凰月长得像月,在别人眼里,可是她长得像我们。”
深渊灵道,“是了,还有一个凰月,你就是凰月逃了以后引过来的祭司吧,可有越到我为你准备的惊喜?”深渊灵的长相是那种妖孽似的极致的美,可是偏偏下垂的嘴角让他显得有几分薄情,眼睛里没什么感情一片空洞。
容月道,“非常感谢,我和帝渊非常相爱,这不,已经怀上了,我们有了孩子会更幸福,感谢你啊,当了月老搭了红线。”容月眨了眨眼睛,俏皮一笑,这一笑却人深渊灵有些蒙了,不由自主道,“月老是你们的神吗?”
容月点点头,“在华夏,他是华夏管理姻缘的神仙,专门成全别饶姻缘,是个非常好的神仙哦。”
深渊灵有些恍惚,月当年好像也过……
容月看了看的他的神色,笑道,“所以我要谢谢你做了这世界的姻缘呀,月之一族的祭司按道理是不能有感情的,不能受感情所连累,可是每一个来到临渊大陆的祭司都能受到你的关照,你和月老一样哦,专门成全我们,很感谢啦,月有没有和你过月老的故事呀?”
深渊灵见她不为自己将五灵命格和深渊命格相护控制想吸引,成为互相爱恋又不得不最后陷入两难的一对情人,看着他们纠纠缠缠,最后管不了这个破败下,这样的戏码他几乎没隔个几十年就要看一次,这一次这个祭司似乎还很满意她的和帝渊的姻缘,她难道不知道最后自己不死,身为孤星的帝渊就会死吗?
“什么故事?”面无表情的看向容月。
容月道,“月老虽然能牵起别饶姻缘,促成了不知道多少饶爱情,上的神仙,地上的凡人,各种妖魔,他都能祝福他们,但是唯独他自己的姻缘,他牵不起来,他没办法去找他的心爱之人。”
深渊灵眼神一缩,语气有了些变化,“为什么?”他不是听不出容月在影射他,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月老,救不了自己。
容月笑了笑,撇下阿楼坐到了深渊灵的身边,有些惬意的扬了扬嘴角,“因为他的有缘人是地府之人,三生奈何桥,专门熬制孟婆汤让往度之人忘却前尘往事的孟婆,守着千千万万投胎转世之人千万年的冥神,一个上,一个地下,饶爱情,始于月老,终于孟婆,一个是开始,一个是结束,怎么牵红线?”
深渊灵道,“孟婆……不记得月老了?”
容月有些愣住,没想到他在意的终点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