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去帮帮凤凰?现在可是有臣子催着她立男妃了简直太好笑了,你顾长卿心里得怎么想啊!”冥肆嘴里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地倚在一块大板石上,旁边是哄着崽子睡觉的初凝。
帝渊正在马车上给容月擦拭,语气很淡,“不去,顾长卿自己造的孽,现在被虐不会活该嘛。”
冥肆无语了,“喂,顾长卿那是因为谁?这里面有你的原因好吧?”
“啧,我一不是断袖二和他无冤无仇,怎么就和我有关系了?”
冥肆被咽的无话可,“行,你牛!不过你真不去?”
“不去,凤凰要实在没报复完把凰殷父女交给她不就行了,何必呢?”在容月的四肢和脊柱处按着。
冥肆道,“不是都已经答应凰洛放他们回去了吗?你不怕凰洛找你拼命啊?”
“他心里巴不得那父女二人下九泉好吧,出于道义……”
“行行行,别那么多废话,搪塞敷衍人成习惯了是吧?”帝渊在将下交给凤凰,上京事务交给深渊灵后就一直带着容月游山玩水,虽然她一直都紧闭着眼睛,偶尔用空间把崽子传过来看看,等腻了又传回去,自己带着媳妇儿彻底不管事儿了。
冥肆在一旁咕哝,“都不知道你怎么劝住那两个瘟神给你看家带孩子的。”
记得帝渊要带着容月出发的那一,别深渊灵和月楼在上京城门那儿死死拦住,又叫了暗月将周围围得水泄不通。
“帝渊,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让握帮你照看家务?”深渊灵气不打一处来,“和我有约定的时候容月,我凭什么要帮你,我闲的?”
月楼道,“还有是叫让我帮忙带孩子?你是崽子亲生父亲,孩子生下来这么久连名字都不取就带着媳妇儿远走高飞你觉得合适吗?”
帝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原来你们在意的是这个啊……”
“不是!”
“那没关系啊,就叫崽子不就行了吗?”
“哪有这种名字的?”月楼瞪了他一眼,帝渊无奈妥协道,“取个名儿吧,等他娘亲醒了,让他娘亲来取,嗯……我看就叫阿丑吧,毕竟我和他娘公认的都觉得他丑。”
月楼和深渊灵眼角抽搐,确实,一生下来极被爹娘嫌弃丑,其实人家只不过没长开而已。
帝渊又对深渊灵道,“让你帮忙照看家也不违背你和容月的约定啊,容月现在没醒来能带你去哪儿找人啊,你就安心待着帮我照看一下上京,等容月醒了,我就带她回来,有劳啊。”
完便要会马车驾车而去,岂料被暗月围住,茶青歌和陌十一都拦到跟前儿了,“君上……”然而话没完,马车就不见了。
月楼咬牙切齿道,“已经有五灵和孤星和么变态的命格了,怎么他的变异命格还这么变态,空间,这简直是……”月楼气到都不知道骂什么了,深渊灵微眯了双眼,心里隐约知道,帝渊还是隐藏了实力的,无论是对战兽潮还是花斜,都是隐藏的,他那个空间的能力绝不只是单单的转移和储存,想到时空转移,深渊灵又不禁多想,陨石和他之间是不是有某种联系呢,或许这一切都要等到容月醒过来,和他一起去荒渊秘境才能一探究竟了。
“荒渊秘境了那个月不归怎么样了?”
月楼一愣,没想到深渊灵会突然问这个,“上次女帝带兵去,没找到人,不过帝渊他还在荒渊秘境,那地方现在又被重新封存了,只有等容月苏醒,才能去揭开真相了。”
帝渊就这样带着容月走了五湖四海,有空间术法在手,两人这趟旅行和方便,从荒渊到中部,每个地方都去看了变,帝渊将景色化成预梦转移到容月脑子里,又在一边和她着话,最后还去了东海,现在的东海被治理的很好,青凰一族被除名,东海被朝廷设成新的省,凰洛和顾家将这里慢慢恢复了以往的生机。
帝渊带着容月返程的时候已经一年有余了,他带着她回了长安……
梧桐子街上一直停着一辆马车,已经有五了,可是却没人敢上前打扰,甚至女帝在五前就下令将梧桐子街围了起来,是避免冲撞了什么人,百姓好奇又不能一探究竟,一传十十传百的梧桐子街竟成了最神地方。
宽敞的马车里躺着一个身着红裙的女人,女人面色姣好,妩媚又清冽,男人在一旁的书桌上似乎在作画,画的却不是躺着的女人,而是一副两人相望的图,红衣女子恣意飞扬的骑着马,望着柳树下的黑衣男人,两人眼神都有些耐人寻味。
帝渊画完后,又拿出了另一幅,都是一样的内容,只是画中的红衣女子变成了身着战甲的将军看着带着玉冠的男人,嘴角满是调笑意味。
这是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帝渊又将她带了回来,看着手中各种问候的书信,现在应该几乎都知道他和容月在长安了,书信里夹着一张印满了孩儿手印的白纸,上面附着月楼的话:你儿子的手印,这都过了周岁了你们这对父母是不是有点不称职?”
帝渊轻啧一声,将手印拿起来,看了会儿,对着床上的容月有些好笑道,“真不愧是叫阿丑,你儿子手印也丑。”
随后万般眷恋又无奈的看着他一直不愿意醒过来的妻子,手指划过她的睫毛,“宝贝,再不醒过来,深渊灵和月楼要急眼了。”随后又笑了笑,“你儿子想你了。”
将人揽在怀里紧紧抱住,眼眶有些酸,“夭夭,我也想你了。”抱着她久久不肯松开,最后却只能无奈叹气,将人又放回去。
转过身有些失望的收拾着画,“怎么……这么爱睡觉呢,仿佛几百年都没睡醒过似的,也不想想自己是当母亲的人了……抛夫弃子的……成何体统……”
“我可不记得我把我家阿渊抛弃了,是哪个混蛋敢这样?”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