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言正在和假威尔缠斗时,
一道人影穿着邪教徒的长袍戴着兜帽,他的脚裸露在外面,地上就算有尖锐的石块,对他丝毫影响都没有,
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通体雪白,紫色的血管在他的肌肤上勾勒出一条条线条,
雪白的大腿在他走动时,不时的在长袍下隐现,
他没有穿裤子,
或者说他除了身上的那间长袍外就没有其他的衣物了,
这就是从墨卿言杀掉的蜥蜴人口中钻出来的人,
他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一件长袍给自己套上了。
他阴柔的脸庞带着一丝笑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恢复了自由而感到高新,
倒是这个时候的他,在外面街道上行走,恐怕会有很多人要把他当成当红的小鲜肉,真的很帅气,
他阴柔的脸搭配着温柔的笑容,给人一种阴中带阳的感觉,
使人感到说不出的阳光,但又觉得他长的很漂亮,
有种中性的美丽,
他来到墨卿言拿走哨子的地方,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房间,
“果然,是有人在搞鬼。”
他拿着那张写着“勇者不错哟,这是第一关的奖励。”
看着上面的字迹,在他熟悉的人里面没有一个的字迹与之相符,
“看来那个哨子也被那个人拿走了。”
他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将它放进了长袍的内兜中,
他以后可还想找找是谁搞的鬼呢。
再在房间中仔细地寻找了一圈后,再也没有找到其他有用的东西,
他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他希望能多找到一点相关的东西,
好确定幕后黑手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家的秘密可不少,
还有可能是因为他的父亲,歌尔.威戈而来,那个家伙在那件事发生过后,他就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他了,
他的脸在提起他父亲时,眼睛有着明显的情绪波动,脸上的表情也变化不停,
幕后的人既然用的是阴招,那就说明不是很强,
如果是C级以上的超凡者,恐怕不会搞这些东西,
他们威戈家族虽然在祖上也出现过达到A级的强者,但现在他们已经没落了,在家族中最强的就是他的父亲,
已经将血脉力量通过献祭仪式激活并且强化,才勉勉强强摸到C级的边,而且还有很大的副作用,
只从他的父亲为了恢复祖上的荣光,用起祖先封存的禁忌之法以后,
一切都变了,这个家也散,
这里原本是他们藏酒的地方,可如今连个酒瓶子都没有看到,
时间一去不复返,过往也不在重现,
现如今在这个古堡里住的就是那个被力量迷昏头脑的父亲,
他已经被血脉所影响,被血脉所奴役,无法挣脱,在其中沉沦,
他他的父亲已经回不了头了。
他有些悠悠的叹道,
在回忆了一番过往后,他就穿过隧道继续前进着,
他可还没有忘记现在最重要的事什么,在这里回忆太久,感叹曾经的美好,完全是浪费时间,
青铜树是他们从祖上一直传到如今的宝贝,是血十字的圣树之一,
他们家族在远古时期,也只是平民,但在一次事件过后,加入了血十字,并一直成为了当时血十字的几个主角之一,
最后他们的神被封印,被另外一个强大的神给封印了,
原本就各怀鬼胎的各个主教得知消息后,就里面坐地分家,仓皇逃窜到世界各处,隐姓埋名,
他们都害怕那位正神将他们连根拔起,他们可不是如同自己信奉的神一般,那样的强,
他们虽然是强大的超凡者,但面对神明和凡人好不了哪里去,
都是吹口气就能解决的事,
他们这些超凡者就好像纸糊一般,
过了几百年,有些家族发现那位神好像根本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们大多数也就不再隐姓埋名,甚至有些还动起了复兴血十字的念头,
他们威戈就是其中一支。
“怎么会事。”
吉尔.威戈站在血湖旁边,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喊到,
在他的眼中原本本该活力充足的青铜树好像变的已经萎靡不振,就像是什了一次大病一般。
身上的红光也不像以前那么的明亮,都暗淡下去,使得这颗青铜树就像刚出土一般,
被一层厚厚的包浆所包裹,看出出原本的妖异之感,反而像是破铜烂铁一般,
就算是现在收破烂的过来最多也就给个100块,而且主要是这个重量和体积上,
吉尔有些不解,这颗青铜树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看到过这种情况,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难道幕后黑手就是为了这个吗?
可是他是用什么方法才将青铜树变成这个样子的,
他们家族也想从其中提取过能量过,根据祖上的记载,这颗青铜树上蕴含着神明的力量,只要得到一点就够他们好几代的荣光,
家族中最少可以出好几十个C级的,
但他们用尽了一切的办法都没法解决,原本这里方圆十里都是他们家的,并且还有几个商队,
就是因为这项研究,他们家族的财产快速缩水,
最后就剩下附近的几十亩地,商队也没有了,
跟着下来的十几代中,总是有人不吸取教训,还要在次去尝试,全都把好不容易快要复兴的家族又给拉垮了。
在他们爷爷那一代就剩下这栋古堡了。
他小的时候不知吐槽过多少次自己的祖辈,为什要将钱投入那个无底洞,
力量真的就有那么诱人吗?
还不如多留点钱给他们,说不定现在他们都是阿加德州的首富了,
什么豪车,豪宅,游泳池,香车,美女,
那才是人过的生活,而不是被一群如同大娘一般的女仆服侍,生活在阴暗的古堡当中,
每天夜晚都要被乌鸦的叫声给骚扰,不会被因古堡年久失修而掉落的灰尘扑的满脸都是,
他想去上学,他也想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因为家里不是特别的富裕,
给他请的都是一些退休在家的老教师,一个个的都七老十了,说话都要说上半天,
他的童年,他的青春都是在古堡张大,
吉尔虽然刚刚说过回忆过去是浪费时间,但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你说了脑袋就一定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