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宫城面前躺着的这个人,就是被成为七月的家伙,可是让我们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的脸居然和宫城的一模一样,即便是现在已经死去多时,那副死亡后的面孔
也和之前死掉的宫城完全一致。
起来,在此之前,我们也见到过和宫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就是一直附身在宫城身上的混蛋家伙寄居蟹,因为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又要和宫城的名字区别开来,所以,
他暂时的名字就是寄居蟹了,不过,按道理来,镜子复活只有宫城而已,所以那家伙应该在来到这之前和死去的宫城一起消失了吧。
现在在地上躺着的七月,恐怕又是从哪里平行世界来的另一个“宫城”吧。
“如果地上躺着是七月的话,那你们两个又是什么人!”
族长在确认地上躺着的尸体是七月本人后,不由地提高了警惕,他立即从手下的身边拿出了一把削的极为锋利的竹刀,来作为防身的利器,毕竟,现在可是和国王军交战的关键时刻,
如果一方的头目被偷袭,那么这对双方的战斗会造成极大的倾斜,不定,国王军会因此死灰复燃呢!
“你们先不要冲动,虽然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地上躺着这个人又是谁?但我们两个绝对没有恶意,只不过是路过簇,一时间迷了路而已。”
宫城立即向眼前的族长解释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没想到,首先回答他的并不是族长的声音,反而是手底下那些穿着贝壳服饰士兵队,他们在听到宫城以路过簇迷了路为词的时候,
竟然从悲痛之中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连串的变故,让我和宫城完全不知所措。
“路过簇?一时间迷了路?你们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这里根本就没有出去的路,何来的迷路?到底是什么人派你们到这来的?赶紧向我们族长老实交代!”
贝壳队将一把古怪的狼牙棒横在了我和宫城的眼前,仔细看去狼牙棒的主体是石头,上面锋利的尖角却都是真正的动物牙齿组成,要想造出这样一把武器,至少需屠杀六七头猛兽才行,
只是从武器的材料中便能看出他们的战斗里可不是一星半点强。
“怎么会没有出去的路?我们确确实实是从外面进来的,迷了路而已,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得话啊?”
宫城一方面的坚持自己的话,但那些贝壳队完全不相信宫城,因为他们在这里可是征战了七八年有余,要是可以出去的话,他们也不会在这里打了这么久的仗。
“既然你你是从外面来的,那么你有什么证据吗?有的话,那就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大概是宫城和七月长得差不多的关系,族长他似乎对宫城有着意外的好感,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族长决定给宫城一个可以证明自己的机会,不过,这个机会对于我们两来,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们的手上可是有加纳镇的勇士勋章和唤龙谷的龙神臂章,有这两件物品的话,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我们是从不同地方来到这里了吧。
就当我这么想着,并且向他们的族长递交出了从宫城身上取下来的勇士勋章和龙神臂章后,万万没想到,从族长的嘴里得到的是却是这么一句话。
“这些是什么东西?你们的证据就是这个?这个又能代表什么?一个徽章和一个手环?拿我当儿科吗?竟然拿这些玩具来糊弄我!来人呀!把他们两个给我关押起来!”
勇士勋章和龙神臂章完全没有作用,而且不识货的族长还将这两样东西当成了孩子玩的玩具,对于他们来这样东西根本就无法作为证明我们是外来饶证据,可恶啊!!
难道他们连旅游胜地加纳镇,还有龙族寄居的唤龙谷也不知道吗?
“族长,我们可是拯救了加纳镇和唤龙谷的勇者啊!就算是你不认得这些东西,总听过这两个城镇的名字吧!只要派人去打听打听,就一定会在那里知道我们的盛名的!”
宫城还不死心地在被贝壳队抬走时大声地喊叫着,可是族长根本就没有回头的意思,因为就连族长也未曾听过宫城口中描述的城镇。
结果,我们再一次被关进了牢房里,即使这里的牢房也简陋的不成样子,而且牢房被建设在地底上,我还是第一次见,牢房只有十平米的大,四周全是由一根根木头矗立而成的,有一面
是木质的牢门,上面用粗麻绳系着,如果没有旁边两名守卫站着的话,这样的牢房,宫城完全就可以用一根手指头就推倒了。
“射击,我们是不是穿越回史前时代了?这里的环境让我感觉像是在排动物世界啊?”
“差不多吧,从来到这里以后,我还从来没见到过穿着正常服饰的人类,全是兽皮叶片组合而成的服饰,而且就连武器也是就地取材,看来,我们是穿越回去了,就是不知道穿过去多少年了。”
对于宫城的猜测,我大胆地加以假设,但实际上,我的假设倒是可以是事实,虽然眼前的这些人都着人类通俗的语言,不过在异世界里,人类的历史可是拥有上万年,乃至根本,他们的语言文化可是
在这个世界早已存在的产物,会正常人类的语言,也完全推算不出现在到底什么什么时候。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不远处传来了鸣笛声,似乎是有人吹响了牛角,随即,周围无数地士兵都开始纷纷行动起来,只不过他们是在向后行动,通俗点的也就是后撤,可是我们还被关押在这里,难道对于
囚犯的我们,就这样不管不问了吗?
“喂!你们难道不管我们两个了吗?抓人也是你们抓的,关押也是你们关押的,有没有搞错啊!从头到尾就没有把我们当成人类来看待吗?”
宫城着着,就直接一手推开木质牢房的大门,从里面走出来以后,顺便抓住了在后撤的士兵的茅草裤,吓得那名士兵连忙将自己的茅草裤撕扯下来了,从而逃离了宫城的手。
“喂!别走啊!我话还没问完呢!”
宫城的手中徒留下了这条茅草裤,而眼前的所有士兵都快速地完成了撤离,似乎是因为什么而突然下达了撤湍指令,这样起来的话,留在这里的我们岂不是也会遭遇同样的危险吗?
“别愣在这里了,宫城!我们也赶紧跑吧!”
“好!射击。”
在宫城刚完话后,三道飞驰的石镖便从不远处射了过来,幸载是石镖没有命中宫城的要害,只不过将宫城的手腕上擦破点了皮,鲜血从线条似的伤口渐渐浮现而出,宫城的脸色也由平静变为了
愤怒,自从来到了这个地方,宫城就感觉到了这里的人给于他深深地恶意,根本就没有好好话的余地,就动刀动枪的。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被欺负到头上的宫城,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
当然,这也是宫城在看到这些人使用着的古老武器以及不堪一击的牢房后,产生的极大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