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上，放手”

耳侧传来人粗重的喘息声，胸前还被人野蛮地蹂躏着，这样的感觉直让苏瑾瑜想起曾经的那两个月。

“皇上松”

“你就这般讨厌朕？”白玄胤的声音有些颓废，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闷着头窝在苏瑾瑜的肩窝处，久久没有动静。

苏瑾瑜仰头望着房顶的一片雪白没有回话，他知道今日人在朝堂之上要说些什么。再看如今人的这副模样，苏瑾瑜也能猜得出，这最后的结果又是如何。

“奴才恭喜皇上身侧终有人相伴。”苏瑾瑜轻拂过人的长发，指尖微颤着。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脸上定是没有表情的，并非是他无情，而是心之所痛已经超过了身体的范围。

“你当真，这么想？”白玄胤昂起头，妄图从人的脸上搜寻出什么，却终是一无所获。白玄胤勾了唇，掩下了心里最后一点希冀，冷了眸子，“呵，苏瑾瑜，你的心原来一直就不在朕的身上。”

苏瑾瑜埋下嗓子口的酸涩，深吸了口气，“皇上，奴才看中的是江山社稷，是在皇上偏离轨道的时候给皇上一个提醒。莫要说那些儿女情长了，奴才生来便不是用作这些的。”

“呵，苏瑾瑜，朕以为朕看清了你。你不愿答应朕全是因为苏家，因为月。朕还天真的以为只要朕改了，你便会放下过往将朕安在你的心里。可如今朕才知道，你的心从来不属于朕。”苏瑾瑜的话广泛的让白玄胤只想冷笑，何为江山社稷，不过是一种推辞的话语。人便是要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只因你是皇上，所以我才会效忠。哪一日你从这皇位上下去了，那么我便不再是你的臣。

白玄胤嗤笑着，低头直直吻上人的薄唇。没有任何情感，只有一种泄愤的情绪混合着。丝布被褪去，苏瑾瑜的发簪也被不经意间勾掉。乌墨的长发瞬间散落下来。映着雪白的肌肤，留下道道鸿沟般的黑线。

“皇上”苏瑾瑜微皱了眉，只手挡在胸前。他有些害怕人的这副模样，阴沉的脸仿若鬼使，带着地狱的阴寒之气将苏瑾瑜悉数包围。

“”

白玄胤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将人身上每一寸肌肤吻过。

身后被人冰冷的指尖撬开，仿若塞进去一截冰块，冷得苏瑾瑜便是一阵发憷。

“嗯”

直到身子被人进入时，苏瑾瑜才松了一颗悬着的心。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粗鲁，就像是之前的很多次房事，却又比之前的少了什么。

“哈慢慢点”

苏瑾瑜将双腿架在人的跨间，身子随着人的进出晃动着。

“”

白玄胤抱着人，眸中没有一点光彩。

许久之后，侧殿终于回归了平静。苏瑾瑜支起满是爱痕的身子，随手揽了一件床上的丝被罩在肩头，沉沉地叹了口气。白玄胤走了，从开始到结束，一句话也没说一句话也没留。

苏瑾瑜望着侧殿的门看了很久，久到外头看不见阳光听不见鸟鸣，久到群星闪耀却终不见白玄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