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玄胤也是个男人啊,那你护什么?”墨旭羽嘟了嘴,很是孩子气地朝桌子边一靠,反驳道。
“阿胤是我兄长,我”
“你在世上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个亲人,”墨旭羽将人的话抢了过去,“阿月,你说说你出了这句话,你能不能有点新意?我听了这么多年,耳朵都快起茧了。”
墨旭羽的话换来的是白玄月半晌的闭口不谈和低头看书,到了最后,墨旭羽终还是忍不住,又一次把人的书抽离了开去。
二人在这的一方斗嘴,翠儿是悉数看到了眼里。她突然愣住了,跪坐在地上半天也没反应过来,方才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幕后老板,去哪了?
“好了,且不说你我了,”似是感受到翠儿的眼神,白玄月主动断了与人的聊天,轻咳了一声,问道,“这个姑娘,你带进来做什么?”
“苏瑾瑜想要个结果,我只是做了个引路人罢了。”人不在玩笑话,墨旭羽自然也收了那副模样。把玩着手里的笛子,转身落了座。
“先前你便说洛傅你不可明面地出卖了,这会你又想做引路人?说吧,你究竟想到了什么坏点子?”
墨旭羽随手将笛子往桌上一放,朝前一趴,“点子嘛,自然在于能达成目的就好。你说是不是?”
人不愿告知,白玄月也没有再问。随手掀了桌上的器皿瞧了一眼,那里头各类爬虫再一次得了自由自当是四处乱跑走的欢脱,更有胜者都落到了白玄月的身上,张嘴便咬住了人裸露在外的皮囊,“你没事做弄这些毒物干什么?害怕丽春院不够热闹?”
人的这副模样落了眼,非但没得到墨旭羽的同情,反倒是哈哈一笑,捏死了人身上的毒虫,“我这不是又想到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嘛,想找你试试。”
“你不知我早已百毒不侵了?”
“当然知道了,所以才想找些更毒的,看看你会不会就此死了。”墨旭羽完了身子,伸手描过人的伤口,褐色的眸子里只剩下了玩味。
被咬过的地方早已泛起麻木的感觉,人这般轻点着,白玄月根本感知不到。拍去了人的手,用袖子藏了伤口,这才道,“莫提这些了,你快些将此事了了,尽快把哥哥身边的隐患除掉,那个洛傅我着实不喜欢。”
“好好好,全听你的。”墨旭羽弯了眉眼,伸手将人抱在怀里,转头朝着一旁跪得双脚麻木的翠儿这般那般地说了起来。“无论你用什么法子,都要将我告诉你的这些话传达给苏公公。记住,不可出现漏洞。若是事后表现的好,我会和妈妈说,让你当了这丽春院的头牌。”
有了这一利益做了前提,什么怕不怕的就都被翠儿忘到脑后了,一脸急不可耐地点了头,“放心吧主人,奴家定会说的天衣无缝。”
“嗯,”墨旭羽勾了唇,笑得却有些嘲讽,“对了,刚刚发生在这里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翠儿从没来过此地,也从没见过什么人。”
“乖。”墨旭羽拍了拍人的脸,很满意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