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是朕猜的,只是那时,心里万般不情愿你被他人夺去罢了。可哪曾想,人算不如天算,回到公就停了凌王说父皇应了这门亲事。”白玄胤在人身侧站定,回想着当年的种种,也不禁感慨起来,“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又想起那时的是来了?”
何华药业,吹得一池波皱。苏瑾瑜回身望着人,道,“宫闱之变后,皇上便再没有让开观花会。今日臣也是偶听得府里的下人们谈起此事,才想起来的。”
“怎么,你想在这观花会做什么?”几年的时间过去,白玄胤的某些心思依旧没变,人提了这观花会,立时想起的便是那寻良缘的事。吃醋一般地捞了人的腰,白玄胤低头便咬了人的唇瓣,“是不是又想着寻个女子做丞相夫人了?”
人吃醋的一吻落在苏瑾瑜的唇尖,留下的却是甜甜的余温。嗔怪一般地看了人,应道,“皇上说些什么呢,臣如今怎会去想这些?”
“那么你且告诉朕,你为何要重开这观花会?”将人搂在怀里,白玄胤凑近了人的肩窝处,问道。
“臣只是认为,这观花会本就是初代皇设给洛阳子民的节日。龙船、寻姻缘都是后来皇室们慢慢替自己加上的。直至最后一次观花会,臣只看到了百姓们为了如何取悦皇族、官员而忙前忙后,都快忘了这观花会本就是属于他们的。因此臣认为,观花会重开可,至于龙船什么的都可免了,护城河在哪日便不要禁了,让百姓们也可乘船关上道洛阳城那日的风景才好。若是有宫人想去凑热闹的,那便开了宫门让他们去了。一如以前,观花会那日不设闭门的时间。”
“你这般想的倒是很好,可是,朕姑且问你,你说了这么多,将朕放至何处了?观花会,朕莫不是要将自己锁在宫里不成?”苏瑾瑜探了一圈却是没有将白玄胤放在里头,这着实让白玄胤好生失落。
“怎会不准皇上出去呢,臣已想清楚了,观花会之时,皇室中人大可便服出游。那些龙船也可换成普通的船只,混在其他船只里边。这般既满足了欣赏的初衷,也可不惊扰到百姓们。”苏瑾瑜窝在人的怀里讲得仔细,条条框框地倒是替人将这一切都给安排好了。
可苏瑾瑜说了这么多,并不代表白玄胤能完全听进去。低头望了人满脸希冀的模样,白玄胤心尖弦竟是被人撩动。
伸手将人转到自己面前,不由分说,低头便附上了人的唇。辗转缠绵,勾起无限的温度。
“唔”
苏瑾瑜还在那边展露所谓的蓝图呢,被人这般莫名其妙一通缠绵,倒是有些分不清东西。人离了唇,还是先前的一番表情。加之脸上本能地一抹红,更是惹得白玄胤通身窜过一溜儿热度。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
白玄胤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两手一抄,直接将人似抗麻袋一般抗到了肩上。不由分说,便朝着相府寝室走去。自然,这嘴里还不忘回着人的话。
“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