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怎么能说断就断的?”
人不愿回答,白玄胤更急了。皱了眉头,愣是将人锁在原地不让其离开,像极了一个吃不到糖人的小孩子。
苏瑾瑜被人这么圈着难受,可脸皮就是一吹便破的薄,这句喜欢愣是憋了半晌也没再吐出来。
“真不说?”论定力,白玄胤可没有苏瑾瑜厉害。这方人死抿着唇就是不肯说的模样,着实让白玄胤好生焦急。皱了眉头,白玄胤大手抄了人的腰,低头便又是给人落了一吻。
这一吻,早没了先前的宠溺。似是撒气一般,啃咬都带了那么一抹蛮恨的味道。苏瑾瑜被人这般吻着,双唇早磨得粉嫩,脑袋也有了昏沉之意。
可是人嘴上不停,手上竟也不歇。探进人的衣物里,生生将苏瑾瑜提着的那股劲给揉没了。
“唔皇皇上够”苏瑾瑜轻轻捶着人的肩,在偶有分离的空档吐了这么几个词。
“说不说。”听闻人说了话,白玄胤才结束了这一吻。捏了人腰间,询问道。
“说臣说”
白玄胤这一方子当真管用,苏瑾瑜求了饶。红着一张俏颜,声音竟是软糯的求饶。
“嗯。”白玄胤挑了眉,稍稍离开了人,插着腰等着人的回答。
“臣”
苏瑾瑜乖乖说着,可眼神却死活不愿落在人的脸上,只得瞎转着眼珠子,在人周遭扫视着。
人愿意说白玄胤已是心满意足,他知道人面皮薄,那次能那般诚挚地看了自己,全是因为清儿一事。如今若是让白玄胤再来一次而换回人的一句喜欢,他定是百般不愿意。
也罢,这般只要能听到人久违的情话,不看自己便不看吧。
胡思乱想了一阵,白玄胤才发现,人吐了一个字后便一直没有下文。这还能了得,白玄胤张了嘴,又想对人使那旧招。
“苏瑾瑜”话未全出口,白玄胤便察觉到人的的目光紧锁在不远处的一件物品上。
“皇上,您的链子是不是掉了?”
白玄胤转了身,顺着人的视线忘了过去,竟一时也是愣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前,“没有啊,朕的还挂在身上呢。”
不远处的草地上,静静地躺着一袋香囊和一根银链子。那香囊倒是不足为奇,不过是白玄胤随处都可见的一物。但那根银链子却不同,一切只因它所属于什么
“那那个是”听了人的回话,苏瑾瑜的声音中已然有了些变样。
“月?”白玄胤顺着人的话轻喃出了声,抬步朝着银链子走了过去。
那链子是阿娘在他们二人刚出生时用了全身的财物换来的。上头分别刻了他们二人的名字,胤、月。白玄胤的那条他随身携带着,就连睡觉都挂在颈间。而白玄月的那条早在其落入山崖时,随着人一块去了。
白玄胤拾起地上的银链翻看了一遍,下一秒便已是惊了,那链子上,分明刻着一个月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