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苏瑾瑜喝的晚,此刻又是被白玄胤强制摇醒的,这脑袋竟犯迷糊呢。好在人此刻抱着自己,不然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起身了。
“朕送你先去榻上歇息会。”白玄胤这般说了,一张手便将苏瑾瑜捞在怀里,转身在榻上好生安放了。
人替自己敛了被角,又拿了冷帕子清醒,苏瑾瑜恢复地也算迅速。待到白玄胤看人眼底逐渐清明,这才安心地将帕子收了。
“这酒,谁倒的?”苏瑾瑜恢复清醒,白玄胤自然也就开始了询问,拧着眉头,似是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皇上,是臣,亲自倒的。”
看了人的脸,苏瑾瑜也知此事是人如何都不能轻易放了的,心下叹息着,苏瑾瑜却也不得不回复了人。
“你?”白玄胤注视着人的眼,还是不怎么放心。“那中途可有交予给他人,又或者可有什么时刻未盯着那杯子的?”
“皇上,不过两杯酒而已,为何问得这般细致?”
“而已?苏瑾瑜,你可知,方才你我都晕倒在这。这段时间里,可以发生任何事!”
白玄胤的声音有些大了,这一桩事并非人说的那般轻松。他忽的想到洛傅背后的那个人还未被挖掘出来,那么这件事是不是和那人有关?平静了这么多天终于忍不住又开始行动了么?
这般想着,白玄胤又低头看了人的脸,一瞬间,他好似看到有千万双手从黑暗处张牙舞爪地向苏瑾瑜伸来。
“不可以!”
苏瑾瑜抬头看着莫名吼着又将自己突然抱入怀里的白玄胤,有些莫名,“皇皇上,您说什么不可以?”
“苏瑾瑜,你再仔细想想,这事关你的安全!”
“皇上,”心知真相的苏瑾瑜有些理不清人为何会突然这般大情绪,垂了眼眸,苏瑾瑜只得将真相告诉了白玄胤,只不过
只不过仅说了,那杯茶中的药是他下的。
“为何?”白玄胤有些不明白地看了人,倒也不知该去如何思考了。
“皇上,臣初来这里,走过的地方也不过从大门到书房卧房的两条路线。今日皇上突至府里,臣下厨也都是有下人陪着的。可方才切瓜果寻酒时都是臣一人,本想着那酒边上的一方小瓷瓶,许是用来对酒的料,想也未想地便加了。臣也不知这竟是迷药”
苏瑾瑜这番说辞倒也在理,大宅子,再加上初来没几天。难得分不清里头的摆设,可白玄胤怎么听都觉得怎么别扭。他不傻,这酒里加料?怎会有这般举动的?
“对酒的料?”白玄胤挑眉,眼底有了疑问。
“皇上不知么,新的梅酒本苦涩,若是不加些酒料调匀了,很难入口的。”
“那为何府上会有迷药?”
“许是拿来迷耗子的吧,先前还听着下人们说,这厨房总是闹耗子”
苏瑾瑜兜兜转转解释了这么多,倒真让白玄胤一颗悬起的心放了。可再一心想,苏瑾瑜何时有了这般迷糊的时候,挑了眉,不由又是一番视线扫过。“你”
“皇上,臣犯了错,还望皇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