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人的呢喃入了耳,白玄胤这才发觉不对劲,看了人涨红的眼,心下一番思索起来,“你莫不是见朕出现在什么地方?”
“丽春院,头牌倌儿容汐的屋中。”
白玄胤一听,下意识扶额沉沉叹了口气。那丽春院白玄胤去过一次,不过那次是去救苏瑾瑜的,但那一遭他也是摸清了那丽春院。分明便是个烟花酒楼,风月之地,身份如他白玄胤,怎可能轻易出现在那里。且不说他喜欢不喜欢那种地方,光说如今的政务缠身的他,若还有时间,那定是第一刻想到苏瑾瑜才是。
这番一想,那丽春院的是何人白玄胤立即了然。心里暗道了自家这弟弟千百遍后,这才苦了一张脸凑到苏瑾瑜面前,“你都知道了?”
“嗯。”
人这话开头,苏瑾瑜心里一咯噔,当下便猜出人可能会说些什么。但那种等待的感觉,相比凌迟都要痛苦。
“哎!早知道你会这般,朕就该带你一起去的。”
“什么?”
白玄胤看了苏瑾瑜一眼,挑了眉头,“朕知晓那丽春院容汐也是在几个官员私聊中得到的,心里便想着这容汐既是丽春院头牌,自当那方面的活好得很。朕便估摸着,向他多讨来几招,好让苏大人对朕更难以忘记。结果这容汐也实在有趣的很,聊着聊着便成了兄弟。本来朕便没有什么歪心思,何人相处也就忘了有苏大人这么个醋坛子在。早知苏大人会这般,朕就该让苏大人一同陪着去的。也好直接在人面前实战一番,省的学不精细,闹了笑话。”
人的这番说辞里不知混了多少真话进去,显然让苏瑾瑜摸不着头脑了。
“皇上您去,不是”
“不是什么?朕可是觉得你这几日太累了,想要让你多在榻上享受享受的。怎的,这番心,也被苏大人扭曲了不成?”
“享”人的这一番回话立时让苏瑾瑜红透了脸,也不顾还挂着泪的眸子,一挣扎便从人怀里跳了出去,“臣,不要”
“不要什么?”白玄胤坏笑着凑到人耳侧,对着人的耳垂便是一吹。
酥麻的感觉透了全身,苏瑾瑜下意识便缩了脖子,转身指了人,“那那容汐。”
“苏瑾瑜,”白玄胤不再逗人,肃着脸凑到人的跟前,双目对上了人的,“朕说过,一心只有你。曾经的过往还没有弥补上来,朕还未让你成为朕的皇后,怎可有这般的节外生枝?再者就算日后你唤了朕一声陛下,朕也不愿割舍你去爱他人。”
听着白玄胤的一番肺腑之言,苏瑾瑜这才念起,昨日丽春院的白玄胤和那容汐虽关系亲密,但也仅限于兄长对待弟弟的那般。纵使玩笑话,也只是限制在彼此容忍的范围内。
想明白,苏瑾瑜当下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为何自己一遇到白玄胤,那料理政务的脑袋就没了呢?明明昨日人的表现和偷情有着那般大距离的变化,与其说偷晴,倒不如说,昨日的白玄胤根本就不像他本人。
不像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