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内,皇上坐在龙椅上,后面坐的是一身黑衣墨发的摄政王!
满朝文武百官左右两排站得笔直,都严肃又小心翼翼的。
其中有一位站在前面,他刚才还在说让王爷纳妃。
话音才落,就见一只狗冲了进来,然后抱住摄政王爷的腿就是一通X。
画面瞬间从严肃到发笑。
但是呢,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敢笑。
所有人都绷着脸,努力的憋着笑。
哪怕是坐在龙椅上的五岁小皇上也都捂着嘴,不让自己笑,还不敢扭头去看摄政王爷。
不然的话,怕笑出来,摄政王爷发怒!
文武百官都低了头,不敢去看这一画面。
一只狗抱着摄政王的大长腿在做着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实在是让人想笑。
而且这摄政王两年前以雷霆手段血洗政敌,狂妄的踩着万人枯骨睥睨天下。史无前例的以异姓王爷揽摄政之权。
还一夜之间搬倒太后的手臂三朝元老臣相温刀,杀父立子,温子苏成了当朝最年轻的臣相!
温子苏一身朝服,周身气质温润如玉,本来就是熟读经书,三岁写诗,五岁立章,十五岁就考上了壮元,但是被他哥哥冒名顶替。
因为摄政王慧眼识珠,才成了当朝臣相,掌管文官!
也就是朝堂之上一支最大的笔!
他也不敢去看那画面,还努力的憋着笑。
以他这满腹经书的温雅性格,看到那个画面都会脸红到耳根。
因为实在是太不雅了。
若是换成了别人,哪怕是那条狗抱小皇上的腿去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大家都还敢笑,也敢指责几句。
但是此刻,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又想去看摄政王爷的脸色,又不敢去看,都小心翼翼的拿余光去瞄,但是又立马收回,怕被发现了有诛杀之罪。
大殿一下子安静如鸡!
除了那条狗的动作外,其它的动作好像时光都静止了一般。
满朝文武百官都保持着一个姿势。
小皇上也是一个姿势好久,都快要坚持不住了。
站在小皇上旁边的大太监西厂厂工扶玉又自封九千岁,一袭红衣,手中提的是一壶酒,翘着兰花指掩嘴而笑,“哈哈哈哈,这可真是世间又一奇闻啊,”
他这笑声听着让人觉得有些雌雄莫辩的,倒是打破了这份安静。
一瞬间满朝文武都望向他,也都吓得立马跪地低头不敢去看摄政王。
肩膀都缩了缩,感觉摄政王要发大怒啊。
摄政王之怒,足以毁天灭地!
但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摄政王竟也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如古寺里的钟声又如林中飘出的烟,也如金龙出海般狂妄霸气。“哈哈哈哈,本王若说这狗是个人,还是个女人,你们怎么看?”
抱着摄政王大长腿的那条狗动作顿了下,不禁仰头去望摄政王,崇拜的眼里冒星星啊。
摄政王真是慧眼识珠啊。
她就是个女人啊,只是一不小心穿在了这条小色狗的身上,而且一穿过来就在做这种事情。
抱着摄政王的腿强X。
她好想死一死啊!
小耳朵动着,听到周围一阵抽气声,似乎在说,这明明就是条小公狗啊。
但是呢,周围的人都大声回答道:“是,这是个女人,摄政王英明!”
呐呢,她听错了吗?
扭头去望文武百官,她还是第一次以一条狗的视角去看人啊,瞬间感觉不一样。
但是她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啊喂。
狗本性能不能改一改啊。
她是个女人啊,不能像条狗一样的去X天X地X空气啊。
关键,为什么还是条小公狗,公的就算了,还是狗中最色的!
妈蛋!
她想死。
一头撞向前面的龙椅,但是狗脖子被一只大手给擒住,然后提了上去,整个狗身悬空,落在了摄政王的大腿上。
嗯,这腿有点舒服。
她还感觉那大手抚在她的毛上,带着强有力的手劲却偏偏生出一股温柔的错觉来。
她小耳朵动了动,又听着头顶有话响起。
“本王要娶这个女人当王妃,”嗓音低沉慵懒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力,还漫不经心的补充了句,“你们刚才谁说要本王纳妃来着,行,在这个女人后面,都是妾!”
底下的文武百官都把头低得更加低了。
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他们刚才确实是想要把自己的女儿啊孙女啊,嫁给摄政王爷,但是呢,此刻,摄政王爷居然要娶一条狗当正妃。
他们的女儿们都要当妾,那他们老脸往哪里搁啊。
“汪汪——”她拒绝哎喂。
“呵呵,连本王的妃都不同意本王纳妾,本王是个痴心的人,就依了怀中女人了。不纳妾!”王爷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腹黑。
她这条狗都好像替底下的老臣们问问:王爷你是认真的吗?有没有考虑过那些人的感受啊。
或者有没有问过她这条狗的意见啊喂!
她有说过要做他的正妃吗?
她有说不同意他纳妾吗?
还有他哪点痴心了?
她怎么看不出来,她不禁扭了狗头用狗眼去打量着他。
不这打量还不要紧,一打量就要了狗命了。
真帅啊,想X!
啊啊,控制不住狗的本性了。
她这条狗超色的。
“哈哈哈哈,”站在小皇上旁边的红衣太监九千岁扶玉又翘了兰花指笑了起来,“这真是好笑了,明明是条小公狗,摄政王非要说是个女人,而且还要娶条狗当正妃。摄政王,我就想问问,你把咱们国的脸放在哪里?”
说到最后,扶玉脸色一变,纵然他一笑如满天雪落千万种风情妖孽皆在眉眼嘴角间。
但是此刻也严肃冷历起来,目光如剑直指摄政王!
小皇帝都吓得差点摔下龙椅,好在他重新坐稳。
瞄瞄九千岁又瞄瞄摄政王!
然后两边他都不敢得罪。
底下的文武百官又都抖了起来,除了年轻臣相温子苏,他还站得如芝半玉树一般清俊温雅。
看着那红衣九千岁,笑了笑,“千岁爷,这话倒该我这个做臣相的来问问你和太后了,你们两在后宫颠袅倒凤,又把这国的脸放在何处。只是啊,呵,我忘记了,你怕也没有那个玩意儿!”
这话中的锋芒让整个宫殿如复上薄冰三尺,冻得站在这里的人都冷得脊背发凉。
她这条当狗的都抖了抖腿,而且感觉到毛被摄政王的手有一下没有一下的顺着,好像拨着她的心炫似的。
摄政王爷好可怕哦!
他那寒潭一样的眼底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啊。
又好像流转着几分笑意却又燃着火焰似的。
碰——
酒壶摔下地,白玉碎裂!
醇香的酒水溅上龙椅和小皇上的龙袍。
小皇上吓得摔下龙椅,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头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强忍着年少脆弱的眼泪。
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委屈无能愤怒不甘都汇聚在心头,化成绵绵恨意。
气氛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