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行的啊,子苏,”蓝青青好像生怕臣相跟千岁打起来似的,一下就站到了两人的中间。并且大手按上小兔子的腿,“这小兔子能得千岁爷的喜欢,是它的福气。那千岁爷你就赶快抱走吧!”
“哈哈,还是臣相夫人明事理。”千岁爷高兴的大笑起来,并且抱着兔子一扬红衣飞身而去。
小兔子就在千岁的怀里,临风望着那个一身白衣温润如玉的温小哥哥。
真没有想到啊,温小哥哥居然不跟千岁打一架,哼!
还是对她不够上心。
男人的真爱到底是什么?
她突然的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该不会她的这种奇怪的病理,是需要用男人的真理来解锁的?
可是男人的真爱就跟鬼似的,只听说过没有见过啊。
如果没有一个男人真心爱她,她是不是就不会变成人了啊?
嗯?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她自己也搞得不是很清楚。
到底怎样她才能变成一个人呢。
她真相当成个人啊,不想总当成个动物被人抱在怀里摸来摸去的。
当她变成人了,也要把这些人摸回来,哼。
千岁爷抱着她回到了皇宫大殿内。
将她放在桌上,仔细的打量欣赏。
她总有种被扒光了给人看的感觉,很不爽啊,妈蛋。
看个屁啊看。
把他扒光了给她看,看他乐意不乐意?
千岁爷翘着兰花指摸上她的背,另一手还进了酒壶喝着,笑着,“是你,我第一眼看到就认出来,是你了。”
‘怎么认出来的?’
“嘻嘻,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奇怪的东西。”
‘你才是东西。’
“你说你这个小东西要怎么样才能变成人呢?”
‘鬼知道啊。’
“小东西,你要变成了人,本座一定要跟王爷抢一翻。你说是王爷抢过去还是本座抢过去?”
‘废话,当然是王爷抢过去了,’
“呵呵,看你的眼神好像在说本座不如那个摄政王?”
‘不然呢?’她趴在桌子上,懒得搭理他了。
他一把揪起她的兔子头,盯着她的兔子眼看得认真,“本座告诉你,本座不比那个摄政王差,”
“扶玉,你这是来烤兔子吃的?”门口,太后让人扶着手走了进来,一身衣裳特别的繁重,显其华贵。
“太后,”扶玉笑着把那兔子提到了眼前,“这兔子长得太嫩了,还小,烤了也没有什么肉。太后还是去吃那些年轻的美男,”
“哀家今日就想要听你谈谈琴,”太后说着坐到了扶玉的对面。
“那也行,”扶玉说着将兔子扔到了一边,让人取了琴,也让人上了酒,还让人去把那些美男都给请了过来。
不一会儿,趴在角落里的小兔子就看到一群美男如云般的赤着脚披散着发走了进来。
全部都趴在了太后的腿边,又是给太后倒酒又是给太后喂吃的。
这周围的环境也超级的好,有人点了香,烟雾飘渺还有风吹起来的紫色纱缦,让人如入仙境似的。
扶玉的琴音也跟靡靡之音一样的让人沉醉。
太后饮着酒,与美男相互调,情。
扶玉翘着兰花指谈琴喝酒,真是有一种醉生梦死的感觉啊。
小兔子趴在一边看着这一画面,算是明白了,扶玉和太后的奢侈生活。
他们整日这样饮酒作乐的,日子过得也不错嘛。
好好的过他们这种日子不就了,何必要跟摄政王争权呢,还把小皇上给困住。
他们这样一喝时间过得格外的快,一晃到了夜里。
那其中一个美男像是喝得醉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看着角落里的兔子,扑过去,就把兔子揪了起来,还掉在眼前看,笑道:“太后,这兔子毛都被拨了,咱们不如烤着吃得了。”
“这可是扶玉才得到的,”太后话音还未落。
却听扶玉琴音起伏如刀落。
那些美男们原本都软软的趴在太后的腿边,一下子全部都倒了一地。
本来白色的衣服一下全部成了片片的红色,好像鲜血开出的花朵一般。
那个提着兔子开玩笑的美男尤其惨,整个身上像是被砍了千刀似的。
倒地的一瞬间还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只丑兔子。
丑兔子也吓得不清啊,没有想到这个千岁爷的邪功如此厉害。
杀人只需要弹弹琴就行了。
她也趴在地上望着这一片尸体啊。
太后也是吓软了腿,她好歹长期位居高位,反应也快的看着扶玉。
笑了,笑得有些悲哀。
“扶玉啊,哀家看你是真的硬了,”
“嘻嘻,本座硬不硬的,你知道什么,”扶玉笑着又弹起了靡靡之音,这音又没有刚才如刀般的杀伤力。
“扶玉,哀家也是老了,只想要在这宫里快活个几年,别的事情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那你的美男就要管好嘴和手,本座看上的兔子,他的脏手碰了就该死。”扶玉说的话还是那般妖孽刻薄。
却让小兔子听得有些心方了。
这个千岁干嘛也这么霸道呢。
跟王爷有得一拼,难怪两人是死对头呢。
她怎么突然从中看到了一些基情。
哎哟,腐兔看人基啊。
“可是那些是哀家的美男,是你送给哀家的,而兔子只是个畜生!”太后说完,那琴音如刀一般划过太后的脸。
太后疼得低头手抚上脸,“扶玉,”
“嘻嘻,太后,本座的兔子就算是畜生,那也是本座的。本座不准世人说他一个不好,若世人伤他一分,本座就让这世间血流成河。”扶玉说着还是那般风华绝代,妖孽的发丝随风而起,翘起的兰花指也随意的拨弄着琴弦。
周围的帷幔轻轻飘动着,而美男们的白衣却被鲜血的红染红。
太后看着那烟,眼里有了泪水。
“扶玉,那王爷曾杀过你的猫呢?”
“所以,王爷的仗,本座跟他记着了,他若要让这世间安稳,本座便搅得这世间血雨腥风。”
“为了一个畜生?”太后皱紧了眉头,死盯着扶玉。
扶玉却笑了,红衣一卷,将小兔子抱进了怀里,翘着兰花指一面摸着兔子一面饮着酒,“本座偏爱畜生一些,人有时候还不如畜生。”
“扶玉,若哀家在年轻个十几岁呢?”太后说这话的似乎时候还饱含着对扶玉这张妖孽的脸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太后,若本座没有这张漂亮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