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番话倒是值得思考。”四爷又忍不住在惜珺身上转了转,“若你是男儿,兴许可以做爷的幕僚。”
“妾身只是女子,女子的眼光有限,爷不要笑话妾身即可。”惜珺道。
“不会,爷刚说的那句话是认真的。贪官也有治贪官的法子。若是一下子都将他们剪除了,那也不能马上找人替补上他们的空缺。即便找人替补上了,也保不齐又养出一波贪官来。”四爷道,“依你所言,该如何?”
惜珺心里暗暗叫苦,其实刚刚那几句话,不过是她在后世看到的一些电视剧里所讲的。可现在四爷正儿八经地问,她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怕被四爷疑心了。
“妾身以为,自古官官相护,目的是在自己有事的时候,能得到别人的帮助。若是官员的考核能另行设置,不是上集考核下级,那是不是可以避免一些。”惜珺只好硬着头皮道,“另外,以贪治贪,不能指望一下子彻底将所有的贪官都抓了,只能一步步来。”
四爷微微蹙起来眉头,惜珺这些话倒是从没有人提过。
“爷,此事还需要与皇上商量制定相关的政策。妾身只不过是个想法,具体能否实施,还得要看具体的情况。”惜珺道。
四爷将惜珺的头拉入自己的怀里,两人相依相偎而眠。
翌日,四爷一早就起身走了,也没有跟惜珺留话,只让她好好在休息。
一连几日,四爷都不曾过来,也没有去耿氏那里。
惜珺也不想派人去打探四爷的行踪,休了几天后,浑身的疲惫终于得到了释放。
“今天想出去,青棋,咱们今日出去逛逛吧!”惜珺站在自己所住的屋门口,看着外面的天空蓝的让人浮想联翩,终于耐不住了。
“格格,没有贝勒爷的准许,咱们只怕不能随意出门呢!”青棋提醒道。
惜珺延着脸,侧头对她道:“那咱们再故技重施呗?”
“格格,奴婢觉得,若是贝勒爷突然回来,发现了,那如何是好?奴婢可是怕了,那次在那个田野里,贝勒爷见您不见了,脸色实在是吓人得紧!”青棋顿觉后颈脖子一片寒意,摆摆手道。
“好青棋,不用害怕,我保证没事的。你看,贝勒爷不是好几日都没来么,他此刻忙着陪太子办正事,怎么可能回来呢?再说,回来也不是这会儿回来,咱们就出去逛逛,天黑之前马上回来就是,不会有人发现的。”惜珺道,“让蒹葭她们在屋子里待着,不让任何人知道咱们出去了。”
青棋还是把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急忙道:“格格,咱们这还是第一次来这扬州,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迷路怎么回来?而且,守门的只怕也不会让咱们出去的。好格格,您还是别为难奴婢了。”
“好青棋,我有办法,不通过大门,就可以出去了!”惜珺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青棋顿时就想找块地方把自己撞晕过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