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夜色歌舞厅,估计选好下手对象了,主人,我们赶紧走。”
“好,豆豆,我先打电话通知何探长,要他盯紧了,看他们有什么动静!”
苏皖来到电话旁,打电话到巡捕房。
何意接起电话,苏皖的声音传来“何探长,我是苏皖,你们要盯紧夜色歌舞厅了,他们快下手了!我等下就过去!”
苏皖出去必须得躲着李殊惠,如果李殊惠知道自己一人出去,肯定不让。
苏皖把床伪装成有人睡觉的样子,准备和黑猫出去。
“主人,我有隐身符,您不必担心出不去。”黑猫变出一张隐身符,用它的猫爪递给苏皖。
苏皖接了过来,这隐身符就是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写着三个字,有点像“隐身符”这三个字,但是又并不全像,想来应该是豆豆他们世界的字。
“豆豆,这隐身符咋用啊,我不会啊!”
“主人,你看我怎么做的!”豆豆说着拿着隐身符示范起来。
它猫爪拿着隐身符,捏碎了隐身符,它便不见了。
苏皖跟着做了起来,也捏碎了隐身符,便也隐身了。
黑猫带着苏皖来到了夜色歌舞厅,何意正站在歌舞厅的对面视察情况,苏皖和黑猫来到何意的面前。
“何探长,情况怎么样?”苏皖向何意问询情况。
“苏皖,我都没有发现你,你真是神出鬼没啊!”何意吓了一跳,苏皖何时站在这里自己怎么一点也没发现。
“你跟我打了电话后,我便派人一直盯着这里,不过过去这么久,并没有什么可疑人士出来!”
何意看向苏皖手中的猫。对苏皖说:“你可真有意思,我们来抓人,你还带着你的猫,我们可不是来过家家!”
“别胡说,等下你就知道豆豆的厉害了!”苏皖朝他鄙视了一眼。
黑猫豆豆似乎听懂了了何意的话,朝何意龇牙。
“你这黑猫挺有趣,倒好像能听懂我说话!”
“有人出来了!”苏皖看见有个舞女带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黑猫拿出一张隐身符给苏皖,示意她拿给何意,苏皖拿给何意,并教他如何使用隐身符。
何意使用后,竟然真的隐身了,叫他大吃一惊。
他们两人一猫追上那舞女,黑猫帮他俩隐藏了气息。
那舞女和那个男人在一个小树林停了下来,接着传来几声娇笑声。
“曾老板,先不要急吗?”那舞女娇笑着打了一下那曾老板。
那曾老板亲着那舞女的脸颊,手却往下面慢慢滑。
当他快要解开那舞女旗袍的纽扣时,那舞女却立马变了身,变成了一只蝙蝠,把那曾老板吓的不行,连忙往后跑。
那血妖又怎会放过他?一把把他抓了过来,准备吸干他的血。
黑猫本来藏在暗处,看见血妖要害人了,立马朝血妖扑了过去,黑猫变得三倍大,和血妖撕打起来。那血妖被黑猫扑在地上,被黑猫挠的满脸伤。
看来只能用自己的逃生符了,血妖内心想到,这黑猫比自己强,自己不能和它硬拼,若是硬拼,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血妖捏碎逃生符,飞奔逃跑。
“主人,我没用,让那血妖逃跑了!没想到它竟然有逃生符!如果我有我当年的实力,就算他有逃生符也没用!”黑猫来到苏皖的面前,求苏皖的安慰。
苏皖抱起黑猫,向黑猫问道:“逃生符,那是什么?”
“逃生符,作用可大了,一般在和对手打不过的情况下使用,打不过就逃,用逃生符比平常速度快好几倍,对手也就追不上了,刚刚那血妖见打不过我,就逃了。”
何意刚刚看到那一幕吃惊的不行,那个舞女竟然变成了一只那么大的蝙蝠,那只黑猫竟然可以变得三倍大,而且还会说话,这到底是什么世界,颠覆了自己原来的认知。
“苏皖,你这黑猫和那蝙蝠到底是什么?”
“它们都是妖,但是黑猫是好妖,从来不害人,而刚刚那血妖就是坏妖,专门吸干人的鲜血来修炼。”
“这世界竟然真的有妖,真是不可思议!”何意一脸不敢置信。
“真没见过世面,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黑猫开口说道,一脸鄙夷。
苏皖看着黑猫这嫌弃何意的样子,哈哈大笑,豆豆咋这么可爱呢!
对于被一只猫嫌弃,何意也没有办法,他确实如黑猫所说的那样没见过这样的世面,谁会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妖,还被自己看见了。
差点忘记那曾老板了,那曾老板早在被那血妖抓住之后,被吓得晕了过去。
“豆豆,你有什么办法把他的记忆抹去吗?”
“有,你等着,主人!”黑猫走到那曾老板的面前,猫爪摸上他的额头,从他脑袋里抽取出来刚刚的记忆。
“这血妖应该有同伙,不然不可能一晚上死20人,它一个妖也吸收不了那么多!但我们并不知道它有多少同伙,不知道它们加起来我能不能打的过它们,现在它们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估计这阵子会藏起来了!”黑猫说道。
“我们先回去把,不然快要被母亲发现了,豆豆!”
“好的,主人。”黑猫又跳到苏皖的怀里。
何意回到了巡捕房,苏皖和黑猫回到了苏宅。
看被子没被人翻过的样子,看样子没被李殊惠发现。
苏皖趴在桌子上蹙着眉头,那些血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能把他们抓住呢!一天没抓到它们就有可能害其他人。
不过它们一般附身在舞女身上,有了这个线索,倒是方便很多。
苏白把背包拿了过来,打开天书,天书上那20名字是不是代表着有20只血妖,刚刚还没打开天书,血妖就逃跑了,也不知道天书能不能把妖收进来。
苏皖正在想着,就有人敲了苏皖的门。
“皖皖,7点了该吃晚饭了!”苏皖打开门,李殊惠走了进来。
她们一起来到了客厅,苏皖看见多了一个人坐在餐桌上,那不是上次那个舞女周滢吗?她怎么在这里。
难道父亲同意苏德邦和周滢在一起了,不太可能啊,父亲那么注重名节,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苏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