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龙一筹莫展,还是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难道就真的这样一直和云云疆下去吗?
“华经理,还有什么办法能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李宝龙看着华经理。
“我这也没有办法啊,李总!”华经理无奈道。
“算了!”李宝龙叹气。
李宝龙回到李宅,曹云云正躺在床上睡觉。
李宝龙洗涑完,也来到床上,他们背对着,就这样过了一夜。
早上起来,李宝龙睁开眼睛,下床准备洗漱,然后再去上班。
等他出去时,曹云云还没有起床,大概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把,最近她睡得比较多。
等李宝龙走后,过了一小时,曹云云才醒来,曹云云轻轻的摸了摸肚子,喃喃自语。
李宝儿早上起来一下床,就先去李文博房间,他正在一个人好好的玩着。
李宝儿亲了亲他,他咯咯的笑。
李宝儿抱起李文博,蹭了蹭他的脸,“我们文博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姑姑爱死你了!”
“姑……姑!”李文博断断续续的说。
李宝儿把他放在床上,“你先一个人慢慢玩,姑姑先去洗涑,等下再来找你!”
李文博的床有围栏,他翻不过去,只好一个人玩着玩具。
李宝龙到了公司,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华经理说道:“李总,你快来酒店把!我电话里说不清楚!”
李宝龙敢了过去,华经理先跟李宝龙道歉。
“李总,您那晚房间被我员工装了监控,真是抱歉,但是这也知道了到底那晚发生了什么,也算将功抵过把!”
“我把监控放给您看!”华经理打开电脑。
李宝龙看了监控之后松了一口气,虽然林荷荷亲了他,但是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酒店房间里怎么会有监控!”李宝龙质问。
华经理说道:“是我手下一个员工,我已经把他辞退了!”
李宝龙回到公司,他坐在椅子上,还没到下班时间他便回了李宅。
他来到房间,曹云云正在沙发上看书。
他上前揽住她,“云云,那天晚上我记起来了,我和林荷荷没有发生什么,你能原谅我吗?”
曹云云伸出双手抱住李宝龙的腰,“之前的事我也有错,我们再也别做伤害对方的事好吗?”
“好!”李宝龙亲了亲曹云云的额头。
“卡!你们不愧为情侣,默契度就是高!”导演高兴的说。
苏皖回到房间,打开电视机放着动画片给豆豆看,而她则用手机看着小说。
“主人,我和你说一件事吧!”豆豆变回人身。
“什么事?苏白放下手机。
豆豆圆碌碌的眼睛看着苏皖:“我感觉陈紫紫好像不是原来的她了,和第一天的陈紫紫不一样!”
苏皖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豆豆漫不经心的说:“早就发现了,我忘记和你说了!”
苏皖:“……”
苏皖起身,走到门口:“我们去房间里找她!”
“陈紫紫,你在吗?”苏皖敲了敲门。
陈紫紫看着门口的苏皖和豆豆:“你来有什么事吗?”
苏皖淡淡的说:“你不是陈紫紫把!”
“陈紫紫”想关门不让苏皖进去。
苏皖用力一推,“陈紫紫”倒在地上。
苏白俯视她:“你到底是谁,为何要附身在她身上!”
“陈紫紫”一笑:“我是谁,我就是陈紫紫啊!”
苏皖看着她:“我莫要胡说,你再如此,我便收了你!”
苏皖盯着她:“你为什么要附身于陈紫紫身上!”
“她和我有仇,连同我养父养母把我害死,你说我恨不恨她!”
“陈紫紫”开始诉说往事: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后来被养父养母领养,他们并不是真心的领养我,从小带我参加各种表演,把我当做赚钱工作,这样,我还不至于恨他们。
直到有一天,我的好朋友陈紫紫联合我养父养母给我下药把我送入富商的床上,我被下了药,那富商想强迫于我,我乘着最后还有一点清醒的时刻从窗户跳了下去。
然后我死了,那富商怕事情闹大,把我埋在后花园。
我不甘心,然后变成了鬼,直到陈紫紫来这拍戏时,我就附身在她身上,这是她欠我的。
从前她与我姐妹相称,我也是真心把她当做我的姐姐,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联合养父母害我!
我养父母是为了钱,而她估计是出于嫉妒把,嫉妒我比她红!我没想到她竟然啊如此蛇蝎心肠!
苏皖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罢了!冤有头债有主!如今这女鬼附身在陈紫紫身上,是这陈紫紫的报应把!这事她管不了!
不过这陈紫紫似乎把那富商忘了,苏皖匿名报警,xx洋房埋着一具女尸。
警察来到洋房,把尸体挖了出来,富商本想逃跑,被警察逮住了。
苏皖打完电话,抱着豆豆回到房间,她躺在床上,忽然一阵头晕,晕了过去。
陈紫紫后来和白皓宇在一起了,还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女孩。
白皓宇非常爱陈紫紫,连吻戏都不接了,这让圈内一众女明星羡慕嫉妒的要死,她们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老公。
其实胡蓓蓓早就认识白皓宇,还一直暗恋他,本想与他表白,没想到发生了那件事。
直到她附身于陈紫紫身上,终于又有机会接近他了,而且他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白皓宇也喜欢上了她,他们也幸福的在一起了!
“豆豆,你在哪里!苏皖这次来到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豆豆也不在她的怀里,我着急的喊着。
“姐姐,我在这,这地方很是怪异!这里用不了灵气!”
苏白听见了豆豆的声音,似乎是从右边传来。
苏弓着身子,用手探路前行,“豆豆,你不要动,姐姐去找你!”
“姐姐,我不动!”
苏皖兴奋道:“摸到了,豆豆,是你把!”
豆豆伸出舌头舔苏皖:“是我,姐姐!”
苏皖把豆豆抱着,亦步亦趋的往前走。
走了许久,还是没有一点光。
苏皖只能凭着感觉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