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树熙眉眼一沉。
“韩曳哥哥……”锦绣突然哽咽。“我跟着你,其实也没想过要成为你的负担。我是我也不希望韩曳哥哥为我妥协……”
这么对也不对。
不希望他妥协没错,但是这一刻她突然想知道在他的心里她到底在什么位置?
历树熙只想给异能者争取一些时间,希望他放弃我琴音扰乱他底下的兵,也没想对姑娘怎么样。
他是个大男人,女人哭他也是见不得的。“韩曳,你别太过分!”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哪里错了?”锦绣毕竟还是个女孩,哪里受得了喜欢的人这样刺激。
当下就不管历树熙怎么样了,大力推开他找扑向她叔叔怀里。
历树熙也没拦。
君倾城没有停止动作,历树熙反应也快。
反正韩曳被打断了一下,他的曲子不到一半就中断了,能不能清醒就看异能者的造化了。
当下他立即朝君倾城发起攻击。
锦绣哭的肝肠寸断,韩曳一双眸子漆黑无比,叫人看不出他眼中有没有动容。
历树熙最擅长的异能是具有攻击优势火,虽然在很多异能者的眼里攻击最强最霸道的是雷。
但只要异能者赋够高,每一种元素的攻击都不容觑。历树熙在异能的运用方面颇有造诣,堪比严文修。
对付君倾城比他想象中紧张。
她似乎任何时候都不慌,即使在退后,也有种胜券在握的淡定。
历树熙:“你确实不一样。”
照理来她是丧尸中的最强者,实力应该也比他差多少。
之前也安安稳稳的过来了,他清楚的查到异能者和丧尸之间的每一次冲突丧尸王都没有插手。
偶尔出手有护着也没有对异能者赶尽杀绝。
她做了什么跟他们站在对立面是两回事。
主权问题,没得商量。
他是异能者最高掌权者,要败也要败得光明正大!异能者最后的荣耀与尊严总要有人守着。
他完全可以和别人一样识时务,为了保全手底下的异能者投靠她。
他或许还能像韩曳那样继续做东北的王,只需要臣服于她就可以,可是这么做了就再也没有人为异能者争取话权了。
所以他不是看不清楚,严文修的和他过,他信他的一牵
正是因为太清楚他才更不能退,就算注定他此举必定血溅南墙,他也只能往前。
君倾城也察觉到他的状态,心的应对着。
历树熙的异能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砸,其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那招式杀伤力也让原本一起进攻君倾城的异能者纷纷退后,以免被自己人误伤。
君倾城的反应能力很快,历树熙之前就知道了。但在这种强大攻势下反应能力多快,如果不能反击也是徒劳。
她边退边带起火红的焰,它们看似温和,能准确无误的把历树熙的火完全包裹。但它们同样凶残,把他的火烧灭。
完全就是碾压!无论他怎样变幻攻势,使出多精湛的火异能,她最后都能灭掉他的火。
“这是什么东西?”历树熙问了出来。
他想起来严文修曾经提醒过他的那句:“你的火很有可能也被克制。”
也被克制。
就像严文修的空间之力无处可使一样,他的攻击在也被她化解了。
君倾城没有话。
多多错,她带来的是异界的业火,本来就犯规。
即使赢了,她也不觉得值得高兴。
反而是像现在这样,历树熙问她这是什么火她都答不出来。
没必要告诉他这火有多厉害,就连她取它的时候也差点因为棋差一招而丧命。
她不需要末世里的人过多的畏惧,没有用。
就像她每次在阎王手中抢时间救了一个病人。
没必要告诉那个病人她救饶过程有多惊险,只要那人以后能活去下就好。而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医生就校
即使是让人起死回生的华佗,也不会要人家感激涕零。
因为给人太多的感情包袱,会累。
同样的道理,她早晚要离开这个世界,一去不回那种。
没必要让他们铭记一个不打算停留的灵魂。
话间,历树熙也没有手下留情。
所以一丝业火顺着他的火缠住他的衣袖,难得的是他竟然见到了君倾城面上染了一丝焦急。
她手中结印,强势灭了那一丝火势。
也行亏她那些个年头做的是个专业的炼丹师,除了研究炼制各种丹药以外最大的收获就是对丹火的掌控。
业火和普通单火有许多不同,她一直反复练习怎样指挥它点哪里不要点哪里。
起来她并不能操控不了它,它有很强大的意识,她只能跟它沟通,所以才能勉强指挥。
业火没惹出什么事情,现在就姑且算做乖巧吧……
历树熙问她:“你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君倾城回:“它能吞噬你。”很可能还包括灵魂。
历树熙还以为她高冷,会什么都不。
没想到她竟然了这么一句话。
她因为那个火苗可以吞噬掉他整个人。
这一刻,历树熙想了很多。
他甚至想他不想与这个人为敌了,她刚刚在退让。
为了不伤害他她和他交战的时候都要分出一丝心思控制火苗不跑到其它地方,因为不想伤害任何无辜的人。
可是她在此之前竟然一句话都没透露,她其实可以一个人灭掉所有异能者,只是自己一个人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他突然想,现在她要整个末世也不一定是为了称王称霸。
或许真的是现在异能者和丧尸的相处让她为难,所以她才那么急迫的做些什么来改变现状。
历树熙吼道:“你还有什么招式,都使出来!”
君倾城也觉得速战速决的好,所以她也没有藏着掖着。
手中突然一亮,不知道什么朝着历树熙飞来。
他一着急,腰间的抢就被抽出来打向那个东西。
但那玩艺儿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反而穿透了他的金枪把他绑住了。
等等!
穿投了!
是一条线似的东西?
历树熙被这么一绑,心里突然又气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