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时,林漠染打断了他:“你啊,少在烟花水柳之处徘徊,愈发地相信这些不着调的事,佛家道家都是供个良心,若真的有什么人天生特殊,那就不会有人后天努力了,我顶多认为左静宁是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你倒好直接把她说成我身边的煞星。”
“我就说你不信吧,也不是煞星这么严重,其实那画师的话我也半信半疑,但是有些事情可能就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呢。”晴友话音刚落,两人就听见外面一片熙熙攘攘,好像各院的女眷在往南边走去,小厮们也被惊动,跟着人潮打听着,好奇着。
“这是?”将军示意努力忍住不凑热闹的贴身侍卫,让他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回将军话,听说是夫人要求全府女眷上祠堂祭拜。”侍卫老老实实把在人群中听到的话传过来。
“这是闹的哪一出?”将军转头看向不明所以的晴友,晴友一脸,‘我和你说什么来着,你家的事我不管’的表情,让将军彻底决定了,偏偏扯他与自己一起管管家务事。
将军走在前面,晴友只好先跟着,他这个人和将军的不近人情的冰冷面容完全不同,总是笑吟吟的,在城中是有名的情场浪子,自称“万花丛中一人过,片花瓣叶不沾身。“将军认识他这么久就没见过他对那个女人真心实意的袒露过爱慕之情。
祠堂前安妈妈和一众妇人忙前忙后,却不见得闹出这么大动静的左静宁身在何处。安妈妈看将军来了,感觉靠山来了连忙与将军诉苦,说新夫人刁钻蛮横。
“她现在人在何处?“此时刚刚将夫人安顿好的柠儿本想着过来帮忙,正好看到安妈妈颠倒是非的和将军诉苦,直性子的上前,“还不是安妈妈说给新夫人立规矩,让新夫人跟祠堂里每一位先人都要结结实实的跪地上拜上三拜。“柠儿的做法着实有些唐突,被将军呵退了,在一旁委屈着,安妈妈倒是更得意了。
“她人在哪?“将军眼一横。
柠儿忍着眼泪颤颤巍巍回答道:“在雁字苑里。“
“将军您看看,她才嫁进来一天就在先夫人的地方造次。“安妈妈一听左静宁在先夫人藏书的雁字苑里阴阳怪气的挑拨起来。
“安妈妈,夫人出祠堂时,交代你什么了?“将军反问安妈妈,打断了她的话。
这一问把安妈妈问懵了,如实回答:“打、打扫祠堂。“
将军环顾一周,点了点头,“是该打扫打扫,今日不来我都没意识到,另外负责祠堂的小厮和丫头该管教管教了。“
“奴明白了。“安妈妈这才闭了嘴。
“将军府平时我不在,也是纵容着你们的,最起码要知道尊长爱幼,“将军这话是说给柠儿听的,柠儿低着头,“但是,做错了是该管教,但也要看清管教有没有管教的位份。“这话就是说给安妈妈听的,再怎么说结了婚就是夫妻,他虽没碰她,但是也没轮到让旁人给她脸色看。
谁让她这般大胆不想想就敢顶着个将军夫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