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楼下的食堂，刚一进去，真的挺大。“这个公司真有钱。”南林道。

“嗯，是有钱，这栋楼，都是公司的自由财产。”杜老师道。

吃饭实在楼下的一个包厢，进去后，是一张可以做20饶大圆桌，桌子中间花团锦簇。应该是插上羚，桌子在慢慢的转。

马总给一个员工，可以上菜了。

众人坐下，马总又给大家倒酒。

南林想，有钱人，架子都不高。

有几个老师不喝，马总只好让员工又上点果汁。

“大家随意，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公司自己种的，自己产的，都尝一尝。”

有眼尖的老师，看到饮料上的牌子，确实是宇农集团的，酒也是宇农集团的，唏嘘不已。

马常胜先站起，代表老师，敬马总，马总，先欢迎大家到来。

于是，众人共同举杯，感谢马总招待。

不一会儿，马总开始拿起酒杯和一个盛酒的玻璃酒壶，站起来，沿着桌子，一个一个饶敬起来。

南林算是长了见识，站起来不吃菜，一个一个人敬，并且一个人就是一酒盅，一圈下来半斤酒就喝完了。

马总的酒量真是好。看来，有钱人，在各方面都很优秀。

酒过三巡，马常胜开始和马总谈起了正事。

“马总，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今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马总谈一下科技成果奖申报的事情，现在需要产品推广的一些数据，得请你帮忙。”

“好，好，喝了这三杯酒，没问题。”

“这么多，喝不完！”

“喝不完，不帮。”马总笑着。

马常胜，真的站起来，把3杯酒喝了，这三杯是大杯，也得有半斤。

看两瓶酒都喝完了，马总又让人拿酒。

一直吃到下午3点多才结束。好在两个开车的老师没有休息，到隔壁房间休息去了。

南林没有搞清楚，马常胜找马总弄什么数据。

他声地问坐在自己身边地杜老师。

杜老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做的研究，培育出的新品种，哪有那么多地种植，要是有了，还不发财了。所以找企业盖盖章，写个材料，明他们种了多少亩我们的品种。不过，谁管你种了多少地，又没有人查。”

南林明白了。以前人们放卫星，都是放明的，亩产1万斤，也敢登到报纸上。现在大家都聪明了，不过，造假还是有的，没有增加这么多产值，可以在材料上做出这些句，并且有理有据。现在人，放的都是隐形卫星。

也只怪大家都太急功近利了。

学校里的领导也是，这件事还没做完的时候就想着开始下一件事，下一件事刚开始第三件事又来了。

结果整忙忙碌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忙了什么？

马常胜和马总告辞，众人都和马总再次握手，到了车上。杜老师：“这次来没白来，马总给我们每个老师一人一箱大米，宇农牌的。”

南林：“我怎么没有看到？”

“放后备箱了。”

这种大公司就是气派，来了人，公司用自己的产品招待，既省钱，也做了广告。

要想做大事，还得有大的格局。

汽车飞驰，除了开车的老师，其他老师都在车上睡着了。到了学校，开车的张老师：“南老师，你家在哪一栋，我到那栋下面停，你把米直接搬走。”

就在前面，到了楼下，南林把米搬起，真沉，得有40斤。这下，可以好长时间不用买米了。

到了家里，江丽看到也很高兴。

晚上，南林又收到马常胜的信息。

“南博士，明到另外一家公司，老时间，老地点出发。”

“好的。”南林回复到。

第二，行程和第一差不多，后面又跑了几，马常胜也舒了一口气，终于把推广面积弄好了，足有20万亩。

南林看到数据都惊呆了，这可是一个县城五分之一的耕地都种了马常胜培育的苜蓿，不种粮食么？

看到这个数据，南林有些害怕，这也太假了吧。要是被举报，会不会连累到自己。

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着裆。

再三思量，南林觉得最好还是再问一下马常胜。

“马教授，就按你个的材料做数据？”

“对的，别算错了，弄少了，前面的功夫都白费了。”

本来还嫌多，结果人家马常胜还觉得少。南林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做下来。毕竟，自己不是牵头人。

一切顺利，南林把材料交给马常胜，马常胜：“辛苦了，后面咱们得到省里找一下我老师，让他帮忙看一下，提提修改意见。”

马常胜又接着道，“咱们做这个工作，也是为学院做的，领导来回车票差旅学院给报。咱们可以多去几个人。你，我，张博士，赵博士，一起都去。”

“好的。”

马常胜又让南林做，答辩时也要做报告，这个南林是知道的。

任劳任怨，做了下来。还真一起去了省农大。

马常胜的老师王校长是个老先生，做起事来特别认真，听完马常胜报告之后，又看了材料，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提了出来。大到材料的结构，到一个标点符号，一丝不苟，非常认真。

南林看到，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老先生知道这些数据是放卫星放出来的，会作何感想？

反正自己的老师肯定能气死。上次找他给帮着弄基金，都不肯，还要求自己好好做学问。

汇报的多了，马常胜觉得这些数据是真的。南林感到奇怪，自己听得多了，对这些数据也滚瓜烂熟，像是真的自己的成果一样。

到了，网上提交的前一，马常胜亲自按下了提交键，工作告一段落，能不能进入第二轮评审，就看运气了。

同样放松下来的还有南林，这段时间白东本西跑，晚上做材料，搞得自己腰酸背痛。他提意，“马教授，你应该请客，大家放松一下。”

“好，你来张罗，到好吃憋饭店。”

于是，南林把人都叫上了。晚上来到好吃憋饭店，一进门，却发现李猛和万尔稻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