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 逆鳞斩天(1 / 1)笔尖狂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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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射而出的灵气化作一支厉箭,向着韩非激射而去,远远地看去,就像是一道白色的匹练。

韩非见到李阳出手,身体本能后退,但哪里快的过飞奔的灵气飞箭,眼见着韩非就要身首异处,李阳没有收手,作为天行九歌世界里的主角,承载着部分天道,还有逆鳞在手,韩非不会有丝毫危险,至少现在不会。

果不其然,就在韩非生死存亡之关头,天地于一瞬间失了色彩,这样的能力李阳也有,修炼者达到一定的阶段,自身气势便可压迫一方天地,让万物失色。

诡异的黑色云烟笼罩在公子府的上空,窸窸窣窣的低语在李阳耳边徘徊,混乱,无序,暴戾等负面情绪充斥在李阳的心头。

一道身着破碎的龙鳞铠的身影,横档在李阳与韩非二人之间,他手持这逆鳞,面无表情,天地因为他的出现呈现出一片单调的灰。

看着剑灵,李阳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这剑灵,自己之前一直小瞧他了,没想到天泽都能打的有来有回的剑灵,竟然是个遇强则强的世界bug。

李阳弹射出去的灵气在逆鳞剑的碎片切割下化为一道白烟,消散于无形。

“不愧是历代最契合逆鳞的剑主,死后亡魂变做剑灵,竟然有如此威势,了不得,韩非,这就是你的依仗?”李阳没有急着出手,这把剑,来历莫名,网传为战神佩剑,战神者,战无不胜,李阳对于这位先人,颇为景仰。

“我应当没有见过阁下,也未曾听闻韩国有你这样的高手。”韩非从剑灵的身后走出来,看向李阳,似乎是想把他看透。

“早闻逆鳞剑威,今夜来此试剑!”说完,李阳再次出手,双腿用力,身形爆射,如同出膛的炮弹,一瞬间踩塌了脚下的屋舍,飞向剑灵。

二者动手的动静颇大,好在,在这片失色的天地中,外人无法感知到,没有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逆鳞剑身破碎,一枚枚剑刃碎片,在空中组成十字杀阵,向着李阳压去,天地间的灵气被搅动,李阳握拳,出手风云变色,拳印对着杀阵疯狂输出。

杀阵破裂,却伤不到逆鳞剑身,剑刃碎片重新组成逆鳞,剑灵持剑,黑色的烟雾钩织出地狱之境,恶鬼喃喃,肉身与逆鳞碰撞,剑灵虽无实体,但力道却是出奇的庞大,李阳只觉得自己砸的酣畅淋漓。

“帝魂决,君王怒!”李阳大喝一声,金色的帝王虚影在背后成型,完全由灵力构成的法相,高达九丈,威势骇人。

“斩——”

李阳右手虚斩,帝王法相手持金色巨剑,对着剑灵落下剑刃,手持逆鳞的剑灵,第一次没有化作黑雾散开,而是看着帝王法相,举起逆鳞,漆黑的剑气迎向巨剑虚影,二者相撞,庞大的灵压将周围数十米建筑清空,好在开打之前,韩非就已经跑了出去,不然怕是受伤不轻。

“战!”蒙眼的剑灵第一次开口,韩非远远的看着李阳,面色古怪。

“再来!”李阳迎向剑灵,巨剑挥舞的虎虎生威。

轰鸣不绝——

逆鳞在狂暴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剑灵嘶哑的开口,夜幕被撕开一道缺口,李阳看到了一种道韵在剑灵身上流转。

李阳一挥衣袖,狂暴的灵力大手印,对着剑灵镇压。

“这世界,我便是天,让你败,你就败!”看到剑灵苏醒,李阳身上也是出现无敌信念。

新旧时代的两位王者互相杀伐。

黑色烟雾宛若游龙,狰狞咆哮。

“万鬼,临!”剑灵嘶哑的声音,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云雾腾转,一道道黑烟组成的身影,结成军阵,天地间满是杀伐之气,金戈铁马。

“帝魂决,君王怒,破邪!”李阳身后,金色法相大开大合,镇压!

天幕破碎,出现一个深不见底的深窟,一道道金色手臂从中探出,携裹着万钧之力,如同雨点一般密集,对着军阵轰杀,这一刻,苍穹裂,地壳碎,如同神罚。

韩非呆呆地看着空中的两道身影,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沫,如此伟力,天地难收。

“我这是触怒了神明,这是天要亡韩?”

似乎是听到了韩非的心声,剑灵回头看了韩非一眼,“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又怎会出手?他,不过是个伪天!”韩非听到了剑灵的密语。

“虽入幽冥,不堕轮回,天都收不了我,何况是你?”剑灵剑指李阳,言语中,透着对天地的不敬。

“阵起——”

随着剑灵话落,充斥在天地间的四十万虚影开始集结,站在李阳面前的是战国年代最强的战神,他的名字叫白起。

“杀!”黑影军士,一字杀阵,长驱直入,蚂蚁虽小,却能弑象。

密密麻麻的身影,前仆后继,自杀式的战法,军士们头也不回的撞向法相,如同跗骨之蛆,趴在法相身上撕咬,自爆,李阳闷哼一声,法相开始出现裂纹。

“勇气可嘉,为了一个韩人,牺牲自己的本源,值得么?”李阳看着剑灵,他很不解,为何秦国的战神会保护一个敌国公子。

“值得,这世界,不是你一个外人能懂得?”剑灵看着李阳,手握逆鳞斩击,几道黑色的剑气,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法相开始一层层破碎。

“可是,你们还是败了,没有我,一切终将归墟!”金色法相化作满地尘埃,李阳不服,自己竟然输给区区一个剑灵。

“帝魂决,万元归宗!”李阳的身躯开始燃烧,灵力倾斜,如同滚滚大江,将战场化作汪洋,虚空中打开一道漆黑的门户,内里透着贪婪与暴欲,似巨兽的口,大口吞噬着黑雾组成的军阵。

“这天地我便是王,我不许出现能伤到她的异数,你不行,秦王也不行!”

“鬼谷下的大棋,他自己收不了场,我来替他管!”

李阳入魔一般癫狂的咆哮,“入我麾下,许你康平万世,违者,死。”磅礴的灵力开始燃烧,门户中的吸力越发强大,这一瞬间,李阳甚至想杀了韩非,一了百了,若不是担心天道拼死反杀,会影响到天地道基,致使生灵崩溃,若不是这LOW比系统,不提供自主服务,李阳早就让着天地改换新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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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一段介绍一下白起,为往后逆鳞剑的具体由来做一下铺垫,内容较长,建议直接跳过)

(战神,白起者,郿人也。善用兵,事秦昭王。昭王十三年,而白起为左庶长,将而击韩之新城。是岁,穰侯相秦,举任鄙以为汉中守。其明年,白起为左更,攻韩、魏於伊阙,斩首二十四万,又虏其将公孙喜,拔五城。起迁为国尉。涉河取韩安邑以东,到乾河。明年,白起为大良造。攻魏,拔之,取城小大六十一。明年,起与客卿错攻垣城,拔之。后五年,白起攻赵,拔光狼城。后七年,白起攻楚,拔鄢、邓五城。其明年,攻楚,拔郢,烧夷陵,遂东至竟陵。楚王亡去郢,东走徙陈。秦以郢为南郡。白起迁为武安君。武安君因取楚,定巫、黔中郡。昭王三十四年,白起攻魏,拔华阳,走芒卯,而虏三晋将,斩首十三万。与赵将贾偃战,沈其卒二万人於河中。昭王四十三年,白起攻韩陉城,拔五城,斩首五万。四十四年,白起攻南阳太行道,绝之。

四十五年,伐韩之野王。野王降秦,上党道绝。其守冯亭与民谋曰:“郑道已绝,韩必不可得为民。秦兵日进,韩不能应,不如以上党归赵。赵若受我,秦怒,必攻赵。赵被兵,必亲韩。韩赵为一,则可以当秦。”因使人报赵。赵孝成王与平阳君、平原君计之。平阳君曰:“不如勿受。受之,祸大於所得。”平原君曰:“无故得一郡,受之便。”赵受之,因封冯亭为华阳君。

四十六年,秦攻韩缑氏、蔺,拔之。

四十七年,秦使左庶长王龁攻韩,取上党。上党民走赵。赵军长平,以按据上党民。四月,龁因攻赵。赵使廉颇将。赵军士卒犯秦斥兵,秦斥兵斩赵裨将茄。六月,陷赵军,取二鄣四尉。七月,赵军筑垒壁而守之。秦又攻其垒,取二尉,败其阵,夺西垒壁。廉颇坚壁以待秦,秦数挑战,赵兵不出。赵王数以为让。而秦相应侯又使人行千金於赵为反间,曰:“秦之所恶,独畏马服子赵括将耳,廉颇易与,且降矣。”赵王既怒廉颇军多失亡,军数败,又反坚壁不敢战,而又闻秦反间之言,因使赵括代廉颇将以击秦。秦闻马服子将,乃阴使武安君白起为上将军。而王龁为尉裨将,令军中有敢泄武安君将者斩。赵括至,则出兵击秦军。秦军详败而走,张二奇兵以劫之。赵军逐胜,追造秦壁。壁坚拒不得入,而秦奇兵二万五千人绝赵军后,又一军五千骑绝赵壁间,赵军分而为二,粮道绝。而秦出轻兵击之。赵战不利,因筑壁坚守,以待救至。秦王闻赵食道绝,王自之河内,赐民爵各一级,发年十五以上悉诣长平,遮绝赵救及粮食。

至九月,赵卒不得食四十六日,皆内阴相杀食。来攻秦垒,欲出。为四队,四五复之,不能出。其将军赵括出锐卒自搏战,秦军射杀赵括。括军败,卒四十万人降武安君。武安君计曰:“前秦已拔上党,上党民不乐为秦而归赵。赵卒反覆。非尽杀之,恐为乱。”乃挟诈而尽阬杀之,遗其小者二百四十人归赵。前后斩首虏四十五万人。赵人大震。

四十八年十月,秦复定上党郡。秦分军为二:王龁攻皮牢,拔之;司马梗定太原。韩、赵恐,使苏代厚币说秦相应侯曰:“武安君禽马服子乎?”曰:“然。”又曰:“即围邯郸乎?”曰:“然。”“赵亡则秦王王矣,武安君为三公。武安君所为秦战胜攻取者七十馀城,南定鄢、郢、汉中,北禽赵括之军,虽周、召、吕望之功不益於此矣。今赵亡,秦王王,则武安君必为三公,君能为之下乎?虽无欲为之下,固不得已矣。秦尝攻韩,围邢丘,困上党,上党之民皆反为赵,天下不乐为秦民之日久矣。今亡赵,北地入燕,东地入齐,南地入韩、魏,则君之所得民亡几何人。故不如因而割之,无以为武安君功也。”於是应侯言於秦王曰:“秦兵劳,请许韩、赵之割地以和,且休士卒。”王听之,割韩垣雍、赵六城以和。正月,皆罢兵。武安君闻之,由是与应侯有隙。

其九月,秦复发兵,使五大夫王陵攻赵邯郸。是时武安君病,不任行。四十九年正月,陵攻邯郸,少利,秦益发兵佐陵。陵兵亡五校。武安君病愈,秦王欲使武安君代陵将。武安君言曰:“邯郸实未易攻也。且诸侯救日至,彼诸侯怨秦之日久矣。今秦虽破长平军,而秦卒死者过半,国内空。远绝河山而争人国都,赵应其内,诸侯攻其外,破秦军必矣。不可。”秦王自命,不行;乃使应侯请之,武安君终辞不肯行,遂称病。

秦王使王龁代陵将,八九月围邯郸,不能拔。楚使春申君及魏公子将兵数十万攻秦军,秦军多失亡。武安君言曰:“秦不听臣计,今如何矣!”秦王闻之,怒,强起武安君,武安君遂称病笃。应侯请之,不起。於是免武安君为士伍迁之阴密。武安君病,未能行。居三月,诸侯攻秦军急,秦军数却,使者日至。秦王乃使人遣白起,不得留咸阳中。武安君既行,出咸阳西门十里,至杜邮。秦昭王与应侯群臣议曰:“白起之迁,其意尚怏怏不服,有馀言。”秦王乃使使者赐之剑,自裁。武安君引剑将自刭,曰:“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良久曰:“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阬之,是足以死。”遂自杀。武安君之死也,以秦昭王五十年十一月。死而非其罪,秦人怜之,乡邑皆祭祀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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