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8章 办一办(1 / 1)九步天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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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补充:“她身边带着个少年,似乎智力不全。”

“哦?”常喜来了几分兴致,“她的来龙去脉不是查的很清楚吗,怎么多出个少年来?”

“前几日捡的。”

常喜:……

“现在呢?”

“姐受伤了,刚回府。”

常喜露出早知会这样的表情,但很快又皱起眉头,“姐为了贡马受了伤,这件事情似乎不能这么善了啊……”

话音刚落,门口忽然传来翠竹呼抢地的声音来,“世子爷,姐快不行了!”

白方抱剑端立,似乎没听到。

哗啦一声,书本再翻一页,白瑾年眼皮儿都没动。

常喜长叹一声,又是他!

他哪里是个常随书童?

他分明就是个为主子爷打扫杂事,拦着某些苍蝇还得赔上最善意的笑脸维持双方和平关系,职位叫做世子常随听起来很高高在上,实则悲催无比,并且精通演技可甜可咸的挡箭牌。

屋外,翠竹磕头的声音咚咚吣响起:“世子爷,姐都是为了您啊,现在她奄奄一息的,您得为她做主啊!”

哗啦。

门开了。

翠竹不停的叩头,不敢看出来的人是谁。

封长情走后一会儿,外面的护卫就冲了进来,当时白铃兰虽赡不轻,但不至于要命,真正让她奄奄一息的,是在她照了镜子之后。

她那么在意自己的容貌,看到镜子里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直接昏了过去,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

这会儿回到王府,白铃兰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翠竹来请白瑾年过去,她一定要让那个贱女人付出代价!

她是为了“贡马”才搞成这个样子的,“贡马”可是关系到圣上对王府的态度,若是皇上一个不满意,大兴问罪之师是肯定的。

她就不信白瑾年还会无动于衷。

翠竹想着姐猜测果然不错,这不就有动静了吗?

但当她眼角扫过面前的靴面,心跳却骤然失速。

那靴子用的也是上等的贡缎,可谁不知道世子爷只穿凤凰锦做的衣袍和长靴。

为什么出来的不是世子爷,是她头叩的不响吗?

身子似乎有自主意识一般更猛烈的叩起了响头,叩的头都开始发晕了却不敢停下。

是的,不敢。

请不到世子爷,就会被轻描淡写打发。

被轻描淡写的打发,就不能按照姐的意思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不能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那她就成了出气筒,惨了!

常喜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悲惨婢女,半晌,就在翠竹快晕倒前三秒,把人扶了起来,“翠竹姑娘啊,你这是做什么?”

“常……常大哥……世子呢?”翠竹已经头晕眼花,眼前的常喜变成了三个五个七个九个。

“世子正忙着处理贡品的事情,分不开身,这才让我出来瞧瞧,姐怎么了?身子不适了吗?昨儿不是才请了李神医看过?”

一听常喜问起这个,翠竹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姐今去找李神医看病,恰巧遇到了那个有抱月宝马的人,姐想为世子爷分忧,就想请她来商议一下,可那人就是个蛮子,了两句话就大打出手,大骂姐是贱人,还把姐打成了重伤……”

“啊啊!”常喜义愤填膺:“果然是关外来的蛮夷!竟敢对王府的姐动手,分明是活的不耐烦了!”

常喜语重心长的道:“翠竹啊,你快去照顾姐,我派人去请李神医过来给姐看看,至于那个蛮子,你放心,世子一定会对付她的!”

翠竹感动的快哭了。

送走翠竹之后,常喜又进了亦书阁。

白方淡漠的扫了他一眼,带着几分难以言的……鄙夷。

他这种颠倒黑白笑面狐狸的样子,是白方最厌烦的。

常喜飞快瞪了他一眼,凑到了白瑾年跟前,嬉笑道:“主子您听到没,打发了。”

“嗯。”白瑾年淡淡:“做的不错。”

这是有赏啊。

常喜心里乐开了花,主子爷一向大方,这次不知道要赏他

“这件事情,上次不就让你去办一办么?”

常喜的笑脸僵住。

白瑾年又道:“你没办。”

“这个……”关于“贡马”的圣旨本来就是假的,他最近又忙,所以就……

“那就请你现在去办一办。”

常喜忙道:“不敢让世子请,这就去,这就去……”

封长情的腿受了伤,走了几步之后,阿静坚持要背着她。

封长情一来拗不过他,二来腿是真的很疼,便趴在了他宽厚的背上。

她又瘦又轻,背在阿静的背上基本没什么重量,阿静走起路来依旧稳稳当当。

可空间里唐进的心情就不那么美丽了。

因为他的背上,能明显的感受到弧形美好如蜜桃一样的某物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按压。

但他能让原身把封长情丢下去吗?

不能。

唐进只得无力的闭了闭眼,受着。

耳边忽然响起封长情的声音来,“那个白铃兰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次,阿静是真的踩坏了她的脸,她那么记仇。

唐进冷笑,“那又怎样?”

封长情道:“是不是要计划逃跑啊,去南方啊,什么的。”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着,其实也为自己这巧的像闹着玩的运气哭笑不得。

“用不着。”唐进僵硬着背脊,“就知道跑,有点出息行吗?”

封长情无语,“不跑难道要跟她斗不成?我一没权二没势三没钱四没貌,你告诉我怎么斗?我就是有一身力气,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你今看到了。”

她就一妥妥的四无女青年。

唐进抽了抽嘴角,一个蠢字在舌尖上绕上绕下,最终没出口。

“白瑾年看上的马在你手里,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封长情一想,好像是,何况她要走还不是一个人,父亲,蝶,阿静,可谓拖家带口,走得了?

“那怎么办?”沉默了下,封长情又问。

唐进淡淡道:“白瑾年是爱马之人,这两匹抱月良驹也是难得的宝马,按照常理,他看中的东西,必定逃不出手掌心。群英会过去都这么久了,白瑾年却没再派人找你,只能明一个问题,有比买马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前世,他跟白瑾年相交十年,是最了解白瑾年的人,白瑾年最擅长轻描淡写的转移别饶视线。

忽然,两个字闪过唐进脑海。

“贡马!”他想起昨日在至善坊遇到白铃兰主仆的时候,远远的曾看到那婢女和马车上的白铃兰对话,他懂得唇语,时刻留心,只是当时并没深想。

可既然是贡马,白瑾年却这么不用心,难道他现在要办的事情,比给皇帝准备贡品还要要紧?

会是什么?

这么一想,贡马怕是幌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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