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统帅只能干瞪着眼睛,对于清溪的骂架是一点儿嘴都插不进去,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最后只能颤抖着手指指着清溪“你~你~无耻!”
然后气急攻心,“噗!”一口血吐了出来,两眼一闭,朝着地上倒了下去,另外两个统帅赶紧的扶着他。
“老花,老花!”喊着人,伸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好,没死,还有气儿。
俩人对视了一眼,同情的看着他,真是,这把年纪了还和小年轻骂架,被人家差不多祖宗都问候了一遍,活该!同时又庆幸,幸好自己和那家伙没有结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不然被她歌颂几下,那老脸都丢光了。
这人越老,就越爱惜羽毛和名声,来这一出,估计这老花丢脸丢到家了,这边境这么多人在。
对面倒下了,清溪倒是接受了大家的注目礼。
“卧槽!头儿也太牛叉了!这话语就像是刀子一样,直插人家的心窝子,愣是把人家给气倒下了。”
“佩服佩服,战斗力这么强大,啧啧啧,看来以后要小心些,不然自己被骂得估计也是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将军这嘴皮子牛叉了!”
“什么叫兵不血刃,这就是,什么叫用语言作利剑?这就是。什么叫作犀利哥?这就是。眼神犀利,语言犀利,实力也犀利。”
吞了吞口水,满脸呆滞的看着收回气势的清溪,个个都蒙圈儿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
就连北国这边的高层也不例外,看清溪那眼神儿,活像是看一个恶魔一样,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虽然听着很爽,但是万一这家伙的枪口对准了自己,那可不得了。
很多人对于清溪的感情很矛盾,对她既佩服,又有些畏惧。就怕自己哪天惹到她,或者是她心情一不好,就拿自己等人开刷,想想那后果……
看来以后在将军面前一定要小心为上。
清溪放下了喇叭,发现这些人看自己的样子很奇怪,皱了皱眉头。
“你们这什么表情?”
“啊!哦!我们很佩服将军,没想到将军这么厉害。”被清溪盯着的人浑身肉一抖,眼珠一转,讨好的笑着说,拍马屁总是没有错的。
“呵呵!看来一不小心就高调了!哈哈,哈哈!”清溪干笑着,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奉行的低调,今天却放飞自己不小心高调了一把,估计惊掉了很多人的下巴。
“哎呀!来来来,吃肉吃肉,看你们,肉都掉了!”清溪爽朗的大笑着招呼自己的伙伴们,把自己的光辉事迹丢在了脑后。
气氛凝固了一下子之后,便又活络过来了!
雷副帅很傻眼,还好这家伙没这样怼过自己,看来以后不要去惹她了。将军就将军吧!
经过这件事情,清溪完全成了名人了,好处也挺明显的,镇住了那些想要使坏的人,比如说雷副帅,本来他想要找个机会给清溪穿点小鞋,抓她一些把柄,看到她战斗力牛到天际去之后,便是连边都不想靠近了!这家伙太难缠了!
至从这一天之后,军营里面没有事情的时候,那些士兵总是喜欢往清溪的跟前凑,美其名曰的要跟清溪学习那些骂人的话,整个军营里面的风气越来越歪了!完全看不到一点儿作为军人的正气,就连五皇子,也时不时的过来凑热闹。
三国联军那边,估计是花统帅老了,被气吐血晕过去之后,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嗝屁了!
整整晕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幽幽转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俩人,那脸简直臊得慌。
这么多年来,就只在那死小子身上吃过暗亏,无论如何,也要把场子找回来。
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了案桌边,拿起笔开始在纸上面写着。
“敌军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多次陷害我军于不义,劫我粮草,毁我军心,特向吾皇请求支援,一举拿下敌军。”写完后,放下了笔,等着墨水干了之后,把它折叠好,拿起了一边站着的信鸽,把信绑在它腿上,手张开,信鸽便扑腾扑腾的就飞走了!
对于花统帅的一举一动,清溪心里面门清呢!
“头儿,那花乌龟应该是求支援去了,咱们要把信接下来吗?”徐盛明亮的眼睛看着清溪。
“不用!多来点人更好,我们能发大招,就那三个乌龟,战斗力那么弱,斗起来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来新人更好!”
清溪优然自得的磕着瓜子,吃着水果,神仙生活也不过如此了!
清溪是那种在哪儿也能够玩得很开的人,要是不路痴就更好了,那么现在估计是漫山遍野的跑。
清溪坐正之后,把手里面没有嗑完的瓜子放下,晶亮晶亮的看着窦择。
“老窦,咱们去外面逛逛怎么样?”
老窦也是个黑,带着他玩,能够比较尽兴。
“去哪儿?”听到有玩的,窦择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
“要不我们去对面逛逛,感觉一天就待在军营里面,对面不搞事情,我都找不到玩的了!”
“-_-||”
大家伙儿黑线,也就只有自家将军这么任性了!对面的三军已经快被她给玩坏了!唉!无限的同情。
“是!”
说完后,俩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朝对面走去,到了人家地盘儿上,一点儿都没有收敛一下,简直就像是逛茶馆酒店似的。
那些个士兵,看到清溪就像看到瘟神一样,一点儿想要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反而是躲得远远的,生怕她逮着自己就开骂。
清溪朝着一个士兵越走越近,想要逗逗他。士兵看着清溪看自己,浑身一僵,心里面哭天呛地,赶紧闭上眼睛。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典型的掩耳盗铃。
“嘿!兄弟你这是干嘛呢?”
清溪清了清嗓子,好奇的看着这人,脸上的表情变幻无常,感觉有趣极了,好笑的开口。
听到清溪这话,那人实在是太紧张了!直接就吓晕了过去。
清溪傻眼儿了,看向了窦择,指着自己:“我很可怕吗?”
“当然不,只不过头儿您的余威实在是太强了!这家伙承受力太弱。”窦择其实特别的想点头,但是却昧着良心的摇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死道友不死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