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少,呵!你说我废了你,这个想法怎么样?”清溪笑得邪魅,更加勾人,却没有人把她的话当做一回事儿。
毕竟一个人嚣张很久了,压根就不相信会有人有那个能力搞自己。
清溪嗤笑了一声,还真是钱造成了认知障碍,目光短浅的家伙。
“你作恶这么些年,难道就没有想过提到铁板吗?真以为这个天下是你家说了算?”清溪一个转身,坐到了船椅上,翘起二郎腿,瞬间乖巧不见,比陈大少还要纨绔的形象让人毁三观。
“哈哈!能够让我陈超伏低做小的人还没生呢?”陈大少很不屑,对于清溪的话,不屑一顾。
“是吗?”清溪微微弯起唇角,站起身来,二话不说,朝着陈大少就抓去,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楚,只是一个瞬息,陈大少那站着的身影便换了个姿势,奇怪的躺在了地上。
清溪反扭着他的手,膝盖抵着他的脖子,陈大少整张脸亲密的贴着地。
被清溪突如其来的一招,人就躺在了地上,这个时候,他一点儿色心都没了,反而恶气满满,恶狠狠的挣扎着,可是清溪会让他挣脱吗?那绝对不可能的。
“小畜生……”
“啪!”
“狗娘养的……”
“啪!”
“别落在我手里,不然要你碎尸万段,生不如死!”
“啪!”
二十多年来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的日子,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羞辱,今天竟然落在了别人的手里,还是以如此丢人的姿态,心里的恨意,眼里的恶毒,藏都藏不住。牙齿间嘎嘣嘎嘣的蹦出粗口。
清溪表情未变丝毫,他骂一句,一巴掌招呼上去,三个耳光,嘴都给他打歪。
“贱男,渣滓,畜生……”骂人一时爽,迎接他的便是“啪啪啪啪啪!”连续耳光。
另外三个人看到这番情况,脸色一变,就像要上前来制止,清溪一个眼神,就把他们定在了原地,丝毫不敢动。
“你们谁要是再动一下,会死得很难看。”
说完,低下头,看着手下的陈大少,冷酷无情的呵了一声。
“你知道吗?当初受你折磨的那些女孩子男孩子,怕也是如你今天一般的心情,你放心,你怎么对待他们的,今天,我会一样不剩的尽数还给你!”
听到清溪的话,陈大少身体一僵,心里面有些惊慌,他……他怎么知道的?
自己难以说出口的爱好,就连自己的家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
不得不说,清溪只是猜测,只因他看自己的第一眼是那种色迷心窍的,便猜测他是不是男女通吃,这般看他反应,八九不离十了!
清溪虚了虚眼睛,看着陈大少鼻青脸肿的样子,一点儿想要停手的想法都没有。
清溪站起身来,暂时放开了陈大少,冷眼看着他从地上爬起来。
另外几个人赶紧过去把他从地上扶起来,陈大少顶着一个猪头脸,吐出一口血水,指着清溪又要开骂。
“嗯?”清溪冷哼了一声,威胁意味十足。
陈大少一噎,到口的话便被迫吞了回去,推开了两边的人,手指指着清溪:“我定要你生不如死,贱如猪狗!”恶狠狠的盯着清溪,眸子像淬了毒一样。
“呵!”清溪冷呵一声,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微微一抬手,银光一闪,杀猪般的声音便响彻云霄。
陈大少身边的人惊骇,朝自己的旁边看去,只见得陈超抱着自己的手大声痛喊着,在一看地上,一个血淋淋的食指指头落在地上,还带着脉动。
因为痛,陈超脸都扭曲在一起了,脸上青筋暴起,丑陋至极。
清溪慢慢的朝着他走过来,陈大少身边的人都惊惧的往后退了几步,心惊胆战的看向清溪。
“说狠话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做狠事儿啊!”清溪一脚踩在了陈超的断指上面,让他更加的疼痛难忍,脸色发白。
好一会儿,清溪才放开他,转过身去,轻轻地说了一句:“给我往死里揍!”
随着清溪的话音落下,船外走进来五六个人,窦择也在,看到地上惨如狗的陈大少,爽快的过去,对着他拳打脚踢。
“打没有肉的地方,打骨头最痛!”
“得嘞!”
说着就看准了下手,旁边的几人一动不敢动,只能呆呆的听着陈超的痛叫。
“来来来,你们先停一下,我念他们陈家的罪证,念完一条,你们给我敲一下他的骨头。陈超十二岁,放狗咬死了无辜家奴;十三岁,放火烧死了一家三口;十四岁,把一个老人家推到马蹄下踩死;十五岁……二十岁,到处抓男孩儿女孩儿作为禁脔,关在后院,任由欺辱……”
清溪每念一条,眸子便冷了一分,陈超犯下的事情,不少涉及到人命,念到最后,清溪已经怒不可遏了!站起来,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面。
“说你畜生都是抬举你了,丧尽天良的老狗,那是一个个鲜活的人命,你怎么下的去手?”
“仗着你家有钱是吧?仗着陈重那个老狗,呵!你说要是我让你们变得一无所有,你觉得自己还能逍遥自在吗?”
“给我打,不要停!”
接着,清溪转头看向了陈超的狐朋狗友,寒冰般的氛围,让几人大汗直流。
听她的那些一条条的罪证,有几个已经心如死灰了!那些荒唐事,自己多多少少也参与到里面去了,也不清楚上面有没有记自己的名字,惊骇万分。
“嘭!”一膝盖跪在地上,对着清溪磕头。
“饶了我们吧,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错了,只要……只要大人能够放了我们,我们愿意奉上自己的一切,只求大人饶了我们。”一边哭,一边磕头认罪。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当你们做了恶事之后,就应该有个心里准备,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连这几个,给我揍!”清溪冷若冰霜,面无表情,浑身冒着冷气。这还是窦择他们第一次见到清溪如此的生气,一个个的,心里面打着寒颤,看来以后,不能轻易得罪自家头儿。
最后,陈超几人被揍得像条死狗一样,只剩出的气了,“你们几个,把这几人挂到自家门边儿,把他们的罪证,白纸黑字写贴到门上去,待我们控制了城主府,再把无恶不作的这些渣滓给交给他们的仇人去。”
“好嘞!”
他们虽然曾经也是在坏人行列,但是还有良知,除了抢点儿口粮,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犯下,不然后果应该也是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