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家都在呢!”
玄烨带着清溪没有走正门,这么晚了,酒楼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俩人从窗户里面进来的,看到人齐刷刷的坐在一起,清溪笑着开口。
“哗!”坐的四平八稳的家伙,听到清溪的话之后,刷的站了起来,有些心虚的把头低下。
窦择比较机灵,讨好的走到清溪身边,“头儿,您终于回来了,阿择等得好辛苦,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狗了?”窦择嘟着嘴卖萌,亏得他洗精伐髓过一次,皮肤变得白白的,不然一个黑鬼作出这么一副模样,得有多惊悚。
“你说谁是狗?”清溪还来不及发话,玄烨已经开口了。冷冷的盯着窦择,窦择只感觉一股凉气从头窜到头顶,满脸惊惧的看向说话的人。
“你~你是谁?为什么和我家头儿在一起?”食指指着玄烨质问,慢慢的变得硬气,哼!不能怂,自己这可是有很多人呢,车轮战磨都磨死他。
“手不想要了?”
玄烨脸冷了下来,毫无感情的扫了一眼窦择指着他的手指。
窦择一个激灵,刷的一下把手收了回来,像个不服输的斗鸡似的,等着玄烨。
“别闹了,这是我朋友,玄烨!”清溪简单介绍了一下,玄烨冲着大家点了点头。
“玄公子,幸会幸会!”
“玄公子好!”
除了窦择,其他人都很识时务,主动地和玄烨打招呼。
清溪找了地方坐了下来,看着他们,“对了,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呢?不会是在说我的坏话吧?”
清溪微微眯眼,眼睛转向窦择,看得他背后一凉,转过身,讨好的看着清溪。
“怎么会呢头儿,我们崇拜您还来不及,谁要是敢说头儿的坏话,我窦择第一个不饶他!”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绝对做得到。
“你?我看你是最欠揍的,平时就你在背后胡乱造谣最厉害,真以为我不知道?”清溪阴险地笑着,扭了扭脖子,把手捏得咔咔作响。
窦择立马怂了。
“头……头儿,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呵呵!”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头儿!”
清溪不为所动,慢摇慢摆的走向窦择。
“阿择,别怂,上啊!”
“头儿,刚才阿择还在跟我们说您的坏话!”
人群中,有几个看戏不嫌事儿大的家伙,早就想要揍一顿窦择那贱皮子了!苦于打不过,如今看他被老大收拾,好像也挺爽的。
“你……你们,我记住了!”指着那些看戏的家伙,恶狠狠的说。
清溪离他越近,笑得越开心,走到最后,一把拉起窦择衣领,干脆就上手揍。
“啊!头儿,打人别打脸!”窦择惨叫了一声,双手护着脸。
清溪没好气的给了他头几个暴栗,这蠢家伙~
哎!不痛!
窦择悄悄的从指甲缝儿里面偷看清溪,见她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瞬间觉得有些丢脸。不自然的把头歪到另一边,怎么觉得这脸有股热气呢?绝对不是燥的。
“好了,都别闹了,你们两个,有打听到城主府的消息吗?”看向今天派去打听城主府消息的两人,清溪问道。
“嗯!城主为人虽然重利,但是还是比较正直的,不好的就是对自己的独子过于溺爱,有些名声受损。”整理了一下思路,男子凯凯而谈。
“嗯!大娘那边怎么样了?”
“阮木在那儿看着的呢,没什么事情,柱子已经醒过来了。”
“那人被揍的那几家呢?”
“目前还没有发作,我都派人盯着的呢!”说道正事之后,窦择就是正经脸。
“嗯!那么现在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看着有些人已经开始打哈欠了,清溪便叫他们去休息。
“好!头儿也早点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接着,一群人一哄而散,只剩下窦择,玄烨两家伙。
“你不去?”清溪看向窦择问。
“那他呢?”窦择看向窦择,这个小白脸儿,就是比自己高一点,白一点,帅那么一点点罢了,真不知道头儿怎么会和这种人做朋友,一看就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儿,眼高于顶的家伙。
“他?他就在咱们隔壁,还不是要走!”
刚才来的时候,玄烨已经告诉清溪他住的地方了!
“噢!那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到了门口,冲着玄烨扮了个鬼脸。
清溪:-_-||,我不认识他。
玄烨:幼稚!
人走完后,玄烨也站起身来,“我也走了,明天热闹可别忘了我!”
“滚!”清溪不耐烦,这个家伙,简直讨揍。
清溪还记着账呢!
“哈哈!”看她炸毛,玄烨一摇一晃地离开了。
清溪一个人坐在屋子里,走到桌子边,倒了杯茶水喝下,看着窗外高高挂着的明月,心里无比的宁静。
看着月的形状,是要到中秋了,不知远方的家人可好,有没有想我。还有那一群讨厌的家伙,是不是整天把我路痴的事情挂在嘴上?
“唉!也不知道这一辈子还有没有可能和他们见一面。”叹了口气,把窗关上,坐下来,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把叠得整整齐齐的符纸。
“这个符纸形状,应该是治愈符,黄色的;这个是浮空符,黄色的;这个是……是爆炸符,绿色的;这个是……”,五十多张符纸,清溪把它们归类,虽然不清楚那些颜色代表了什么,但是这些符纸能用就好。
不对,我怎么忘记了玄烨那家伙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马的,心机boy,被骗了!
清溪扶额,玄烨那么厉害,干脆把这些符纸一种挑出来一张,在他身上做做实验。
嘿,这个主意好!
清溪把手里面的符纸一种拿出来一张放到一边,再把其他的给收好,这些拿出来的一部分,放到了枕头底下,简单洗漱了一番,烫到床上睡觉。
隔壁的玄烨,在窗边站了一下,见到旁边熄灯了之后,一个闪身,人不见了。
等他再一次出现之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只见他出现在房间里面,手里抱着一个布满了泥的盒子,脸黑黑的,把盒子搁在桌子上,轻轻地打开,里面有着一枚散发着光辉的玉石。
“呵呵!没见到吗?”笑了一下,把盒子就这样随意的放着,打算明天再去找某人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