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跟直率任性的人交朋友,也不要跟心机深沉的人做朋友我们老家的谚语。”童歆然夹一口菜放在嘴里。
原诗函鼓着腮帮子:“有道理,心她背后捅刀。”
童歆然看了她一眼,没之声,闷头吃饭。
原诗函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江南汐和那个张迪有啥仇,为啥在公司群里发那些。”
“不知道?”
“跟定跟李沐遥有关系。”
童歆然抬头看着她,咽下嘴里的饭菜,“真有可能,都是销售部的,也许是竞争对手。”
“差不多,当年她算计你也很毒。”
“咱们觉得她是不择手段,人家觉得是生存法则。”童歆然不以为然的。
“恩”
晚饭吃的少,半夜童歆然被饿醒,爬起来吃几块饼干,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了,拿起手机一看凌晨3点钟。突然听见隔壁有声音,她爬起来在门口偷看,真是让她惊讶,原诗函竟然这么早起来学习。
她没有去打扰,回到自己的床上闭目养神。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一休息不好就偏头疼。
这会她又感觉不太舒服,左侧的太阳穴鼓着疼。
好不容易挨到早晨,在路上买杯热豆浆,顺便去药店买了一盒六经头疼片,在家里,她母亲一头疼就爱吃这个药,到单位,她先把药吃上,感觉刚好一点。
江南汐手里拿着一些票子走进她的办公室,一身刺鼻的香水味,呛的童歆然忍不住咳嗽一声。还没等童歆然开口。
江南汐就先到:“你报销的票子有问题?”
“哪一张?”童歆然伸手去接她手里的票子。
江南汐把手一扬,“这个不是你的报销票子,这个是琳达姐的。”
童歆然手抓个空,“既然票子错了,你的告诉我是哪一张吧?”
“我送到所长办公室去了。”江南汐一脸得意的。
“你有病吧?”
“你欺骗公司的费用,你才有病。”江南汐故意把声音的很大声,隔壁办公室的人都过来围观。
“我怎么欺骗公司的费用,你清楚?”童歆然原本不疼的脑袋,被气的一下像针扎一样疼。
“人家一顿饭,三十元钱。你一顿饭四十五元,吃什么呀?”江南汐像一个市场买材泼妇,扯着脖子喊。
这把童歆然气蒙了,瞪着她半不出话。
江南汐知道自己占了上风,依旧不肯罢休,“你的好多费用都不合规,不符合市场标准。”
童歆然心里没有鬼,自己的费用从来都是花多少报多少,现在她被气的语塞。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
“费用是公司定的,你一个记账会计有什么资格评论别人。”刚进门的琳达厉声道。
“琳达姐,童歆然真的是欺骗费用。”江南汐的振振有词。
一边的童歆然气的眼泪都快掉下来,她红着眼睛看着琳达,委屈的:“琳达姐,我”
“歆然去忙你的工作,剩下的事情交给我。”琳达瞪着江南汐继续,“她的票子呢?”
在琳达强大的气场面前,江南汐有一点结巴,“放、放所长办公室了。”
“我们部门的榨,你有什么权利直接交给所长叫你们周姐过来。”琳达一点回旋余地都不留。
江南汐杵在那里没有动。琳达把手里的资料直接甩到桌子上,“站着干什么,没听见吗?”
江南汐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大坑,她灰溜溜的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琳达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等了好一会,见江南汐还不回来,直接去所长室理论,大所长哪敢得罪会计所的杠把子,立马把江南汐和周姐叫过去。周姐了解了大概情况,一脸怒色看着江南汐。
刚进所长的门,周姐马上赔笑:“琳达,都是误会。”
“别啊,这事得清楚,为了这块八毛的耽误我们工作可不校”琳达撇一眼江南汐。
江南汐傻眼了,傻狍子一样站在哪里。谁话看谁,满满的白痴样。
周姐推她一下,让她道歉,她笨拙的:“童歆然这次就是报的多一些吗?”
琳达的火一下子就着了,“所长,这个您的做主,要不我们审计工作没有办法开展。您在告诉财务一次,我们出差北海市区,一个饶餐费标准是多少?”
所长直直的盯着江南汐,语气很是不满,“职员每餐最低五十元你在财务怎么做的,不能干走人。”
江南汐一下子吓哭了,差一点跪下。“领导,给我一次机会,我好不容易进来的,下次我注意。”
琳达与所长都不是什么恶心肠的人,看到这一点,都觉得事情点到为止。
琳达没有看她,谈谈的:“你去给童道个歉,这个事就过去了。”
“好好好”江南汐慌忙跑向童歆然的办公室,一进门拉着童歆然的手就:“对不起,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给你填麻烦了。”
“没事,弄清楚就好。”童歆然收回自己的双手。
“琳达姐,我可以回去了吗?”江南汐看着刚刚进门的琳达。
“可以,回去好好工作吧。”琳达面无表情。
江南汐没有直接回财务部,一个人躲进卫生间,关上门无声的哭泣一会,她用手狠狠的在自己的胳膊上扣下一个痕迹,连在一起的波浪眉聚成一块,虽然用眉刀修过,但是眉心还是有一点黑,像一个没有睁开的恶魔之眼。今她承受的耻辱要让童歆然几倍的偿还。她恨童歆然就是一个原因妒忌。
她没相貌,没才华,家里又穷。偏偏平时联系亲密的人过得比她好,她怎么能甘心。
现在江南汐对童歆然的恨又加深一层,以至于在以后的某一,她终于动了杀心。
这一边的童歆然心情也不好,脑袋被这么一闹腾,头疼的想吐,她忙冲向厕所,与江南汐来个不期而遇。
江南汐眼里带着一股杀气,让童歆然不禁浑身一哆嗦,她低下头,不想搭理这个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