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看你的请!”刘检察官边边用手做出请的姿势。
这刘检察官倒是长的憨厚,身材又一些消瘦,肤色倒是白净坐办公室的哪有几个黑的,三七分的偏头,一双欧式眼,嵌在浓浓的眉毛下面。
他见后面童歆然打量他,便问:“这两位是?”
“我们事物所的员工这位是童,那个是陈。”边边回头看她们两个,“你们做沙发上。”然后又指着陈:“她大伯是老李,那个爱吃地瓜的老李!”
刘法官看了看陈,笑着:“长的是很像。”然后扭头看着白所长问:“你来是?”
“哎呀,你得帮我这个帮,我们的业务遇见一点事情,需要一个委托书!”
“什么委托书!”
“我们不是审计庄苗种业的账吗需要委托书,要不不给看账。”
刘法官听见白所长这么,盯着桌子上的鱼缸出神,里面有两条纯白色的蝶尾金鱼,正游的欢乐。
见他没有话,白所长直接问:“这件事归不归你管?”
“这倒是不归我管,但是我可以帮你问问。”
“那太好了,谢谢!”
刘法官睨着白所长笑笑,:“老同学,还客气啥!”完,站起身不知道去什么部门打听去了。
白所长走到办公桌边上,低头看看那两条白色蝶尾金鱼,用手指头敲了两下玻璃鱼缸,水里荡起涟漪,童歆然坐在位置上径自看着,也不言语。
陈打个哈气,抻个懒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眼睛直勾勾盯着门口。
不一会,刘法官开门进来,“老白,跟我过来一下。”
白所长先是一怔,然后跟了出去,童歆然探头看看,他们是去了办公室,心里琢磨能开委托书了。
果然,不一会,见白所长面带喜色,边走边和刘法官谈论什么。
童歆然朝陈嘀咕一句,“看来是拿到手了!”
陈头也不抬,就是低头看手机,回了一句,“一脸眉开眼笑是吗那姐,你们下午不就得去庄苗种业啊!”
听她这么,童歆然扯下嘴角,无奈的笑笑。
白所长刚迈进屋子里一直脚,嘴巴里就来一句,“走,我们抓紧时间,下午还得去审计!”
童歆然会意的看了一眼陈。抓起背包,伸手让陈扶着她出门。两个人走在前面,就听见后面的白所长:“老刘,改在请你吃饭!”
陈声嘀咕一句:“铁公鸡!”
童歆然听闻忍不住笑,等她们都上了车,白所长才:“我们直接去庄苗种业,现在有委托书了!”
“我们到到哪里人家不都下班了!”童歆然看着手机。
“下班她不还的上班吗!”白所长边边环视一下四周,“你们是不是饿了?”
童歆然心里想这不是废话吗,难道中午不用吃饭吗?她睨着陈,陈也看着她,用手抚摸肚子。
“庄苗附近有吃饭的地方吗?”童歆然突然问道。
白所长盯着前面的红绿灯,已经变黄灯,他还是抢着最后两秒钟过了十字路口,然后才缓缓道:“吃饭的地方太多,北海最不缺的就是饭馆!”
白所长似乎很着急,一路上不停的抢红灯,童歆然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心里实在担心自己的安全。“慢点开,现在是下班时间。”
“还是快一点好,要是她们还没有下班,我们直接就开始查账。”
童歆然见他这么,眉头一紧,“饭都不让我们吃了!”
“干工作吗得有拼命的劲。”
童歆然张口想怼回去,又觉得实在可笑,这么火急火燎的能干啥,到哪里还不上什么情况呢?她把张开的嘴巴又合上,敛了目光。
陈嘟着嘴巴很是委屈,她声:“白所长,我早上还没有吃饭呢!”
白所长回头扫了她一眼,拧着眉头,看着前面差急秒要变红的交通信号灯,猛踩油门,蹭的一下穿过十字路口,从后视镜看见一个骑摩托车的正停下来,伸着手大骂。童歆然抽动一下嘴角,心里送给白所长两个字“二货!”
庄苗种业终于到了,白所长拿着委托书,哼着曲,直奔大门,走近之后,猛力拉几下,没开,他隔着玻璃向里看,门在里面锁着,午休时间有的人去吃饭、有的人去睡觉。
他有一点气急败坏,“童,你有梁会计电话没打个电话!”
“那个母老虎的电话我哪里有!”
“你翻翻资料,看看上面有联系电话没?”
“没有,我看过了!”
白所长不耐烦的扭过头,厉声:“你在看看,要不能进去吗?”
陈实在看不下去,在身后到:“上班不就开门了吗?”
他回头白了一眼陈,“我们都到了,非得等上班,现在干啥去?”
“吃饭啊!”也不知道陈是故意装傻,还是孩子活得自我。
童歆然也抬眼盯着他,看他怎么办。
白所长对着里面大声喊:“有人吗,开门”这样反复喊了几次就是没有人出来,他才很不甘心的退下台阶,左右看看,“走,吃饭去吧!”
他也没有开车,而是站在马路边东瞧一下,西瞧一下。在对面的仁和区,看见一家面馆,他用手比划一下,“就他家吧!”
这件面馆实在太,里面就四张桌子,黄色的方形地砖全是黑色的污渍,桌面还算整洁,椅子上的坐垫黝黑铮亮,陈揽着衣角,心翼翼的坐下。
童歆然干脆把那个垫子拿起来,直接坐在冰凉的椅子面上,白所长坐下来就:“老板,都有什么面啊什么快给我们来什么吧,我们赶时间。”
童歆然实在不想抬头看他,低头不话,陈估计心里不满,用脚在桌子下面踢童歆然。她这才抬头看陈,陈嘿嘿一笑,“姐,我看这里有热汤,我请你喝!”完拿出二十元钱,“老板三碗大酱汤!”
白所长见她端着酱汤过来,撇着嘴巴:“这个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