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六十八章 舛错无回路(一)(1 / 1)安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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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闺之中就她一人,她怎会不思忖、怎会不知七皇子的为人脾性,但她还能怎样?为了庄禹落到失身之后才知二位哥哥惨死庄禹之手为了嵇浒又不得已失身七皇子,还令到她怀上七皇子的孩子。

大的笑话,或许她非得赶去应就注定自个成为笑话。两位都属意她,而她最终也都属意的男子原来都是无情的无耻人。一切晚矣!委身七皇子真能如龙山之时两喽啰的辞她会成为王妃吗?

王妃,哈哈!王妃乃是不洁的女人!七皇子情知她的过往始终坦然处之,只怕未必是吉兆。忧正忧在七皇子存心戏耍,到头来她则越陷越深,五路可退,而王妃之奢求只能在夜幕之后的睡梦里才好得偿所愿。

愁眉不散,放下手中的针黹,她起身,柔荑抚触自个的腹间,腹中的骨肉乃是七皇子的呀!自个都不知自个为何落到这般田地。

轻轻忧叹,起步朝去门前,习武的功底使她锐耳听来细微的窸窣密谈之声。需知,此处乃是七皇子的地方,她更是被七皇子囚禁的苦命女子,稍有心机才能立于其间而避之纷乱。

只管侧耳倾听,悄悄然就好听出些其间款曲。

果不其然,是两家丁闲言碎语。

一家丁道:“真有这事?”

另一家丁则:“那当然,七王爷做太子不好吗?”

“嘶!”一家丁再道:“你猜真的是勤惠妃与七皇子做的?皇后会放过他们么?需知当今太子乃是皇后的唯一独子,无缘无故薨了,皇后会不会以此逼迫皇上彻查,一旦坐实,七王爷与此有干,我们还指望安逸在这儿吗?”

另一家丁鄙夷地嗤笑:“既然敢做就不怕后果,太子一旦薨了,能坐上太子之位的除了七王爷谁个皇子还敢觊觎。你呀,就等着同我一道享福吧!往后七王爷做了太子,也就是将来的子,你我们替七王爷干事这许久还能少了好处?嘿嘿嘿!”

不听则已,听来简直令人魂飞魄散,她也曾劝过七皇子莫要真的对太子不利,姑且不念兄弟情义,但当今太子乃是正统,七皇子同勤惠妃逆而行只怕成功了也会惹来非议而凶多吉少。

女子家的慧思令沁姝只觉危机不远,所谓的险走一招后患就怕来的不远。

摇摇晃晃,她归去自个的香闺,不知为何担忧令她垂泪。腹中的孩儿尚未降世,还不知能不能保全,哪怕孩儿是皇家的子嗣。

……

“启禀教主,巡抚派来的使者求见。”一哨探入了大帐之中,双膝跪地禀报。

庄禹挥挥手。“让他来见。”

一会,一肥头大耳的使者大摇大摆就入了大帐之内。但见此使者身强体肥,双目圆睁,高视阔步,就没正眼瞧过身旁的襄龙教众人,只盯去稳坐中军帐之中的庄禹。

“哈哈哈!想来这位便是人称大英雄的庄教主了吧!幸会幸会!”抱拳拱拱手而已,脸色可不好看。

本就对官府的来人不屑,未想及这位使者却傲然无礼,身为教主,如今教众十数万饶大英雄岂会随使者的藐视而无动于衷。

冷哼一声,庄禹左手一抬。“使者大人请上座。”

那使者却也冷哼一声“嗯!”以为庄禹惧怕他的威势,再则,教众都是些乌合之众,一旦惹怒官府,官府派出军马剿灭他们也不是不可能,遂,庄禹也想与官府商略如何妥当安顿襄龙教。

过于高视,就没低看一眼,孰料脚下一绊,身子一斜,肥厚的身躯“砰咚”一声沉沉摔在霖上。“哎哟啊!”使者惊慌失措,这才细瞧地上有何物绊倒他的。

原来是一杌子横亘他脚下。可憎,分明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趁他不备使出的阴眨

“呀呀呀!”大叫着起身。“谁个儿加害本官,速速出来赔罪。”

简直不把襄龙教放在眼里,江无形阴冷地起身话:“活腻了,地府之门为汝开启,今日就让本头领早早送你下去。”

面无血色,阴冷而诡异,使者都瞧来眨了眨双目。“鬼一样的东西也敢在本大人面前放肆?”

管他许多?江无形不会管他什么使者不使者的,一只锋利的宝剑拔出,阴沉沉地噙笑,疾步上前,不待谁个多言,利剑刺来。

谁知,看似笨重的使者遇上险况,他赶紧侧身避开剑刺,抡起一拳砸向轻敌的江无形。“砰”一声响动,江无形竟个被砸的口吐鲜血,重重摔倒在地。

“啊!”太轻敌,原来这使者真有两下子呀!江无形侧看去使者,但起身显然无力了。

冷笑换作肃然,庄禹心下顷刻揆度,使者身强体肥,出手一招便击败江无形,可鉴使者与他庄禹有异曲同工之处,都具备神力。

不错,江无形在襄龙教之中也算高手,就一拳便口吐鲜血倒地,足见使者绝非笨拙的莽夫,理该心为上。

庄禹缓缓起身,上前几步,他蹲下身来,他是为了扶起倒地的江无形。

脸面丢尽了,江无形愧色不敢正眼看到庄禹,而是借助庄禹的左臂搀扶艰难起身。

庄禹手一挥,两喽啰上前扶走江无形,转身,正色看使者。“大人,为何出手伤我麾下?”

使者一跺脚。“呸!庄教主信口开河是否习以为常了?你这麾下胆敢对本官不敬,你本大人该不该教训他一通呢?”

此刻,江无形再想怒斥奈何软塌塌乏力的紧,只好垂首丧气一旁。

“该!大人教训无礼的人没错,但出手过重就是大饶不对了。”

“混账!庄禹,本官早有耳闻你乃孔武有力的人。哼哼!不过,本官的神力却是从未遇着过对手,如若庄教主只凭一身蛮力做上了教主的话,那本官岂不是凭借一身勇力十倍你的人马都心甘情愿拜我为祖师爷了?哈哈哈!笑话,笑话!”

这使者狂妄无礼到了极致,庄禹忍无可忍,他不信也无惧,他该会会使者,否则当面遭使者羞辱事,襄龙教众不能亲眼瞧见自家的教主真有本领击败使者才干系重大。

决不能输给使者,庄禹心下提补自个。

不好使剑,人家使者空手而来呢!

管不了许多,庶人大英雄,他的名号可不是烂虚名的,他该为自个的名号而战!

“使者大人,打诨也该看看对谁人。既然使者大人如此厚颜无耻自夸,那好,就让本教主彻彻底底打到你跪地求饶为止,否则你都不知自个姓何名谁了吧?”

使者撇撇嘴。“好,那就请吧!”

果然,使者有备而来,就为着验证他庄教主的神力,就为着彼此神力一较高下才来见的。

两人出了帐外,江无形被喽啰搀扶一旁观战。还着一路之上收复的诸多山贼头领皆两旁分开,他们也想开开眼界,到底庄禹能否击败这位来者不善的使者。

论身板,使者有庄禹才收服一山贼大哥的体魄,但更显肥壮。庄禹则稍稍矮了一截。

空地里,一决高下的地方,庄禹心思不能大意,此使者只凭蛮力还好对付,万一使者也是个武艺高强的人,方才故意被杌子绊倒就不能觑了。

两人互视一眼,使者看似冷笑,庄禹密看之中也瞧出使者的一丝谨慎而使者的眼中,这位被庶人视为大英雄的男子的确身强体阔,且不乏英气逼人,与之过招决不可掉以轻心。

各自又抱拳示意,然都没急于出招,盯着彼此各自转来转去,盼着对手出招,或许瞧见破绽便会毫不留情攻击。

约莫半刻时辰,转来转去的,使者不急但庄禹可焦急万分了,他的名号需保住。他想取胜需使策,故此,索性先出脚,总不能胆怯的等下去而令诸位兄弟瞧见失了威风。

时迟那时快,庄禹飞起一脚就踢了过去,犹如一阵疾风狂纵,踢腿带扫,而使者则双臂交叉于胸襟,挡住对手的踢腿,躬身又挡住扫腿。

按,庄禹的双腿之力谁个宵之辈碰到早就倒地不能起身,但使者双臂挡开之后丝毫无痛无痒一般。

不好,使者真的是名高手!一场苦战少不了。

为了击溃使者,庄禹可谓殚精竭虑才校他嘴角一抹冷笑,兵不厌诈故意令使者瞧见。

果然,使者心下也不宁,他知庄禹的真正本领乃是可催枝断石的臂膀,自个纵有神力未必就能克制庄禹。

眨了眨双目,使者依然圆睁怒看。

既然他双臂交叉于胸襟不敢主动出击便断定使者心存惧意,好,再虚晃几脚,而后非得左臂趁乱砸去,好赖试他一试几分抗击本领。

一切按部就班,再度扫、踢、踹,那使者皆是双臂挡之。

一仰首,庄禹这才叫兵不厌诈,冒险一搏,果不其然,使者密集盯着对手,不料庄禹抬头看,他慌了心神也抬头瞧去,不知庄禹惊看什么。

空档已显,左臂沉如千斤铁锤十成用力就砸去使者的右肩,快哉!趁其不备,攻其弱处,那虎虎生风的臂力猛烈砸去,待使者觉察三分,侧身抵挡之时已经来不及了,庄禹的铁臂果真非虚。“咚!”“噗!”“啊!”…

使者狂涌鲜血,痛快呻吟倒地。抽搐不歇,性命堪忧。

无心杀人,庄禹亲自去探看,左臂用力扶起,令使者靠在他的胸襟之上。

真令人想不到,使者只接了庄禹一个臂力就伤成这样,看来庄禹的神臂才算下第一。

众人瞧见教主如此神武遂都上前帮衬,将使者抬起送至赤脚郎中那去。

“教主威武!”不知谁个喽啰起先开口抗声振臂。

“教主威武!”“教主威武!”…此起彼伏,庄教主的神采更加深入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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