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早恋,心我撕了她的皮!”嵌纽花这话的时候,目露凶光。
盈西谷见了,心里想如此霸道的母亲,自己的老爸还陪了她几十年风风雨雨,老爸真是了不起。
此时夜深人静,家里的人都已经睡下,除了嵌纽花和还没有归家的盈一蛮。
嵌纽花反复地拿着遥控板不断地调试着电视节目,她打了一个又一个哈欠,冬夜是最冷的,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臂膀,感受到寒夜的寒冷,就算如此,她还是睡不下。
盈一蛮还没有归家,她打一蛮的电话却打不通,盈一蛮得电话显示已经关机了,嵌纽花心里骂了一声女儿,又回到沙发上百般无聊地看着电视,很快她在沙发上睡着了,然而不久,她又被电视里面的声音惊醒。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盖在她身上的毛毯滑落在地,她拾起毛毯,走向盈一蛮的房间,开疗,她发现一蛮的房间空落落的,被子整齐地叠在床上,只是窗户没有关,一蛮桌上的作业本被从窗户灌进来的夜风吹得哗啦啦的响,平添了房间里的几许空寂。
她耳边响起了儿子盈西谷的话,盈一蛮恐怕早恋了,她早恋了,这样的声音在她脑海中旋转,再旋转,她感到了身子也跟着旋转。
“盈一蛮,你这不听话的孩子,你可千万别早恋啊!如果你早恋了,你的一生就毁了!”嵌纽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她的眼眶湿润了,如今一蛮半夜不归家,她的心怎么能安宁。
正在这个时候,她的身体被人扶住了,只听得耳边响起了云卷的声音:“妈,你怎么啦,一蛮还没有回家啊!妈,夜深了,你还是回屋睡觉吧!”
嵌纽花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紧紧地抓住云卷的手呜咽道:“卷啊,我怎么睡得着,一蛮道现在都还没有回家,这叫我怎么安心!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能干什么!”
云卷向自己的婆婆劝道:“妈,一蛮已经是大人了,她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如果她明不回家,咱们就去报警,就去找她,只是这深更半夜的,咱们到哪里去找她!妈,你是咱们家里的一家之主,你的身体不能跨,我们都还仰仗你过活呢!”
云卷见嵌纽花疲惫不堪,神色又仓皇,她又劝解了一番,然后把自己的婆婆扶回了房间,然后她又走回了自己和盈西谷的房间。
盈西谷还在酣睡,云卷此时却睡不着觉了,她担心盈一蛮今晚在哪里过夜,又担心沙田擘离开陵里之后,他又到哪里去谋生,到哪里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盈西谷翻了一个身,摸了摸身边的床,然后嘴里咕噜道:“老婆,夜深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云卷只好上床睡觉,她脑袋在胡思乱想,直到凌晨五点钟左右才昏昏地睡去。
第二,她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一看时间却是早上般钟,盈西谷不在房间里,她一骨碌地起了床,穿了衣服,也来不及洗漱,来到客厅,却见自己的婆婆正扭着盈一蛮,盈一蛮无法挣脱她母亲的手。
“一蛮,你昨晚到那里去了?今一大早你回来干嘛!你要死在外面才好哩!”嵌纽花平时特别心疼自己的这个女儿,她此时气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妈,我不是了嘛,我去同学家晚了,才没有回家的!”盈一蛮回答道。
“同学?一蛮,你继续骗我吧!我只是想不通,你骗了我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有,你那同学一定是男同学吧!”嵌纽花继续审问自己的女儿。
“妈,你怎么把女儿想成那样的人,是女同学,女同学!”盈一蛮得声音很尖,有些刺耳。
云卷见自己的公公正不停地给自己递眼色,她知道现在应该去医院看籓橘母女了。
“妈,我得出门了,我朋友还有事等我去帮她呢!”云卷向自己的婆婆道。
“不准去,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一个二个的想要造反吗?卷,你和盈西谷他爸爸一到晚往外面跑,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琢磨着是我人老了,让人不待见了,如果你们老是来气我的话,还不如我死了算了!”嵌纽花着便要娶撞墙。
盈一蛮趁机跑进自己的房间,拿了书包就跑去上学了,盈西谷见状连忙对母亲道:“妈,卷真的是去帮她的朋友,她朋友这些日生孩子了,她朋友是外地来的,老公又出差,身边没有一个人帮衬,我家卷是帮她朋友的,这事情我可以作证!”
嵌纽花见儿子了这番话,也只好让云卷出门了,她又见盈府贵一番心急火燎的样子,她向盈府贵问道:“老头子,你这么急着出门,又有什么由头?也是去看孩子吗?”
“对,对,我是去帮别人看孩子,不,是帮别人看孙子!我同事老两口出门旅游去了,他委托我白帮他们看孩子!我这也是助人为乐!做好事嘛!”盈府贵在嵌纽花那凌厉的目光下,断断续续地把话完。
嵌纽花嘴角轻扯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道:“老头子,我准你假了,你去帮别人带孙子,我支持你,别到时候变成了别饶爷爷了!”
“我一心追随你,老婆,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我的忠心吗?”盈府贵又赌咒发誓地对着老婆了这番话。
盈府贵把话完,也一溜烟地出门了,嵌纽花看了看盈西谷,盈西谷急忙对着母亲道:“妈,你放心,就算他们走光了,我今留下来陪你,不离开你,你看吧,到底谁对你忠心耿耿!”
盈西谷的一番话竟然把自己的母亲嵌纽花逗笑了:“傻儿子,你不去上班,陪着我干嘛!你还是应该把你的生活重心放在事业上,眼看你就要准备养儿女的人了,你放心,你老妈可不是要人陪的!”
“妈,你咋又提这事呢?你知道的,我和卷还年轻,生孩子不急!”盈西谷又向自己的母亲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傻儿子,你们年轻,我和你们的爸爸年纪不等人啊,你和卷也要让我们享受一下儿孙的伦之乐!”嵌纽花笑道。
“你们要享受儿孙之乐,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吗?”盈西谷脱口而出地道。
“盈西谷,你什么,什么现成的,莫非有谁给我生孙子不成,我可告诉你,把籓橘生的孩子,我不认!”
“不是啦,咱们的大姨不是去年有了一个孙子吗?她的孙子不正是你的孙子吗?”盈西谷总算圆了一个谎。
“也是,她的孙子自然是我的孙子,这话有道理!”嵌纽花若有所思地回答道。